我付钱之后,推门下车。

门口处,管家看到我后,礼貌的跟我问好,然后带我去了严翼辰所在的书房。

管家离开了。

我掌心攥起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最终,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进。”严翼辰好听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我走了进去。

此刻他正坐在电脑屏幕前处理公务,在我进来之后他也没看我一眼,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的敲击着。

彼此间沉默着,谁都没开口说话。

我终究是沉不住气,率先开口道;“翼辰,我来有个事想求你。”

“说。”他仍旧没有抬头,简单的命令着。

我捏了捏掌心,缓缓开口:“我在会所里闲来无事,听莉莉说最近肖遇遇上麻烦事了……肖遇他在那个岗位上一直恪尽职守,好不容易有机会上升职了,现在遇上这么一个事,眼看着他的事业要落入低谷了,我真的于心不忍,所以……”

“你想求我帮忙?”他处理工作的动作顿住,抬头看着我,眸中神色不明。

让我猜不透他现在的情绪。

“是的……我认识的有权利的人只有你了,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帮上忙了。”我看着他,眼里写满了真诚与恳求。

“傲晴,你还真是搞笑。”严翼辰站起身来,朝我逼近,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他步步紧逼,深邃的眸中深谙无比,满是复杂的情绪:“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帮你?!”

我被他逼退到墙面上,我被困在墙面与他胸膛之间。

他逼视着我的眼睛,手指抬起我的下巴:“还是说,你觉得我大度到可以容许自己的女人在我面前为别的男人求情,嗯?”

“我……”

我说不出话来,但是那句“我自己的女人”让我心中漾起一层涟漪。

我强迫自己回过神来,面对现实。

“翼辰,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之前也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跟肖遇只是普通朋友,你为什么就听不进去呢,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是不会跟肖遇之间有什么的,就算我想,我也没那个胆子啊,你不会放过我的,这一点,你也知道的,不是么?”

我满脸恳切道。

“我当然知道,如果你们之间有什么,难道你以为自己还会活着出现在这里么?”他呼吸喷洒在我脸上,让我脸上迅速晕起一层红晕。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呢?”我哀求的看着他,“翼辰,如果是我让你不高兴了你怎么折磨我都行,可肖遇是无辜的啊。”

“怎么折磨你都行?”他声音一扬。

这句话让我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可为了肖遇的前途,我只好点头:“是,正要肖遇那边的麻烦解决了,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啧,傲晴你还真是讲义气呢,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要死不做些什么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严翼辰冷笑着,松开了我。

“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我整理了下衣服,问。

其实心里是没有底气的,可表面上还要做出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来。

“去我卧室里等着我。”他命令着。

“哦。”我垂下眸子,慢吞吞的去了卧室。

我知道,接下来等待着我的将会是一场折磨。

只是,我希望严翼辰能念在旧情的份上,对我稍微温柔一点。

没多会,严翼辰就跟了过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小型皮箱子,朝我走来,不疾不徐,步履沉稳。

那个黑色皮箱却让我有些后怕。

“这,是什么?”

我声音有一丝颤抖,问。

里面该不会是一些s、m道具吧……

“你自己打开你就知道了。”他戏谑的看着我。

我咬了咬唇,最终走到那个皮箱子面前,一点点的摁动机关,打开。

打开后,果然像我想的那样,里面真的是一些s、m道具。

有皮、鞭,有振、动棒,有橡胶、模型,还有手、铐……

他真的要用这些道具折磨我?

看着那硕、大的橡胶模型,我脸色有些发白了,脑袋中不禁想到会所的小姐们被那些道、具折、磨的惨叫的样子……

“怎么,怕了?”严翼辰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在会所里,这些东西你应该司空见惯才是,怎么是这幅表情?”严翼辰玩味的勾唇,不等我说话,一把拎起我,像是拎小鸡似的,他仔细盯着我,不放过我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然后装作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这些东西你从未用过,对不对,也是跟了我我那么久,不玩点新鲜的,怎么好意思说是我严翼辰的女人。”

我见过严翼辰冷酷,刚毅的一面,也见过他冷静,暴怒的一面,还见过他残忍嗜血的一面,可这样的严翼辰我还是第一次见。

这样的他邪魅,恶趣味,像是地狱里的撒旦,让人忍不住心生害怕。

他放下我,圈住我,在我敏、感的耳垂上咬了口:“不是说什么都能做么,不是说怎么折磨你都可以么,现在,拿出你的诚意来啊。”

我咬了咬没有血色的唇,“你,你想让我怎么做。”

他舌尖舔舐着我的耳垂,一阵酥麻感从耳垂上传到心底,让我舒服的忍不住轻吟出声。

“才这样就有感觉了,那接下来你该不会是要承受不住了吧?”他盯着我的眼睛,大手揉捏着我的胸部。

我迷离着眼睛,他总是清楚的知道我身体的敏、感点,然后轻易的在我身上煽风点火。

可我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脸蛋红红的。

他眼眸变深,用力推开我,沉声命令着:“躺在床上!”

我站稳了,抿紧唇瓣,乖乖的走到床边去,然后按照他的吩咐,躺下去。

接下来,他要压住我,狠狠的折磨我了么?……

我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一颗心乱的厉害。

严翼辰提着那个箱子走到了我身旁,然后手一扬,皮箱子就落在了床边,离我头部有一段距离。

差一点就要砸到我了……

“现在,把裤子脱下来。”他命令着,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