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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如同黑夜,巨大的云墙遮天蔽日,我甚至怀疑连这些小岛都要被吹上天去!

“快躲进去!”黑瞎子大喊,连他都没想到,这场暴风雪已经来了,而且规模远超他的想象。

狂风呼啸,雪花如同石子粒,打在脸上,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很快在小岛上,我们找到一个类似于礼堂的大房子,毒蜂飞进去之后,我们将其身上的热武器暂时卸掉,堆砌在一个地下储藏室中。

至于毒蜂,飞到屋顶,暂时停靠在这里。

我冻得瑟瑟发抖,从地上站起来,朝四周寻找可以生火的东西。

趴着门缝,我能清晰看到外面的暴风雪简直太大了,我甚至担心这栋房子会不会被吹散架。

这间礼堂,说不上大,不过相对于我们来说,确实空旷,温度无法保持流失,只能依靠外物来取暖。

礼堂里,有一个大的舞台,我检查了一下,发现这里面都是木头,于是和黑瞎子两个人将舞台直接拆了,拆下来的木头堆砌在一起,勉强可以撑几个小时。

可显然,这场风雪可能要持续到明天,甚至更久。

“我出去看看。”我对黑瞎子道。

黑瞎子从地上站起来,说:“一起吧。”

小岛不是很大,但屋子真不少,很多都被大雪掩埋,我们用铲子打开雪道,分别朝着两个不同方向前进,身后各自跟着十只毒蜂。

外界,空气亦是格外寒冷。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打开一道大门,这里有庭院,我猜测应该会有木头。

结果,在一个地窖里,我果真找到一些,里面还有一具尸体,估计是被饿死的,因为木头上有明显的牙齿印,这个人怕是饿到啃木头。

我叹了一口气,庆幸我们都还没被饿死,可能这个冬天也不会饿死。

一个小时后,我带着毒蜂返回礼堂,回去的路上发现鞋印,我暗道黑瞎子应该比我更早。

可当我推开门,发现礼堂的中央竟然不是黑瞎子,而是两个陌生人,一男一女,穿着厚实的棉袄,脚边上还放着一把猎枪。

他们,已经用我们之前收集的木头点燃篝火群暖。

这一刻,我和他们都眯起眼睛,瞳孔里带着审视的目光。

我没有说话,身边的十只毒蜂围绕这我,发出剧烈的振翅声,礼堂的屋顶还有大量毒蜂,不过它们看到人类并不会主动攻击,除非有我们的命令。

这两个人,应该也是幸存者。

想到这里,我不留痕迹扫了一眼储藏室,那里可是堆放着不少热武器,看情况对方应该没有发现,不过是否只有他们两人,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这个时候,我听到身后传来动静,回头发现是黑瞎子。

我看了一眼他带着的毒蜂,每一只都捆了不少木头,再加上我的,可以消耗很长一段时间。

关键是,我发现黑瞎子还找到了一些木炭,看起来品质还不错。

“什么情况。”黑瞎子一脸笑意,眉宇间带着一抹不屑与嘲讽。

“应该是两个幸存者。”

说话间,我们带着毒蜂走了进去,对方中,男人从地上起来,端起枪,似乎是向我们展示一种威慑感。

不过,他们头顶的蜂群开始躁动,隐约间似乎也意识到我们和他们,是不同的“人类”。

我看了看对方,有影子,不是怪物。

我们并没有赶走对方,当然也没有放下警惕,而是选择了一处紧靠储藏室的角落,开始生火取暖,让这个寒冬多一丝生存的机会。

那对男女,在看到我们并不想理他们,又重新坐在地上,不过偶尔投来的目光,带着慎重与警惕。

其实,我们也一样。

黑瞎子对我说道:“你先休息,然后还我。”

我没有矫情,直接闭上眼睛休息,不久意识陷入混沌,再次醒来的时候,外界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黑瞎子冲我说了一句,便开始他的休息。

自然地,我将目光放在礼堂中央,那对男女同样一个休息,一个小心谨慎,看起来也算是在野外生存的老手。

随着时间的推移,深夜的温度又开始持续下降,对方没有木头,篝火也开始渐渐暗淡。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突然站起来,走向我,身上的衣服就像是雪花一样,洒落一地,让人在这个寒冷的冬季,兽血沸腾。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身材太好了,简直就是活着的“维纳斯”,只是五官平庸,看不出什么特色。

可就算这样,依旧能够唤醒男人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我深吸了两口气,又咽了咽口水,这才将目光从这个女人身上艰难的挪移了出去。

我看见这个女人的眼神里带着诧异,我微微眯起眼睛,又看到不远处那个睡着男人微微颤动的肩膀。

我突然说道:“那把枪,没有子弹吧。”

这一刻,这个女儿的瞳孔一缩,娇嫩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着,可最终还是半跪在我身边,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

“竟然是个哑巴。”我微微睁大眼睛,内心忽然有些不忍。

或许之前,这个哑女就无数次这般委屈自己,为了生存,她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甚至于面对自己的男人......

哑女不停指着木头,恳求我给她一点,过程中,她依旧不着片缕,对我的冲击很大。

最终,我让她拿走了一天分量的木头,并且给她一把铲子。

哑女很感谢我,甚至扑倒在我的身边,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

我连忙推开她,并且看了一眼火堆旁的男人,心中既有愤怒,也有无力感。

在这个乱世生存,或许很多人都要放弃一些东西。

但是,有些东西,不应该是这样!

哑女,穿好衣服,回到火堆旁,将得来的木头小心放在火中,火光映着她的脸庞,有一种莫名的幸福。

......

第二天,当我迷迷糊糊意识到自己还在守夜,浑身一个激灵,差点被自己吓醒。

礼堂里,只剩下我和黑瞎子,之前的一男一女已经离开,不知去向。

黑瞎子还没醒来,他睡的很死,我去了一趟储藏室,里面的弹药都还在,外面设置的陷阱也没有破坏。

可是,当我走入外面的雪道,看见哑女蹲在门口,不远处是男人的尸体,胸口插着一根碎木,一把猎枪孤零零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