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昨日呢,小姐我练的是一种神功,此神功的妙处就在于练了之后可强身健体,内力也会增强数百倍,可谓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但是呢……”

顿了顿,叶梦琪淡淡瞥了一眼木槿好奇的表情,学着以前看过的武侠电视里高深老者的表情,闭着眼睛,小脑袋故作深沉转了几圈后,又继续道。

“但是这种神功约莫一月才可练一次,练的多了那就没有用了。”

木槿瞪着铜铃般的大眼,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家小姐,没想到那奇怪的动作竟然是一种绝世神功,昨日她还在嫌弃,现在想起来,简直就是罪过,罪过啊……

“既然如此,小姐,你可否教教我们?”

如果练好了这套神功,那她们也算是有一技傍身的人了,若是以后小姐受了欺负,她们就可以保护小姐了,抱着这样的思想,木槿用着此生以来极其虔诚的眼神看着叶梦琪。

叶梦琪扶额,看着木槿的模样,好像不教她们就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损失一样,只好,叶梦琪无奈的点点头。

“好,有时间就将这神功传授给你们。”

此话一出,不仅是木槿,就连一旁的夏浓的冬喆都显得极为高兴。

“那小姐,这神功可有名字?”

“有,全国中小学生第八套广播体操。”

说完,拍拍手上的糕点屑,转身离去。

另一边,朝廷之上,一抹明黄的身影坐在金光闪闪的龙椅上,严谨的神情,一双锐利又充满精光的眼睛盯着底下暗藏涌动的气氛。

四周伫立着四根硕大的青龙缠天柱,整齐堆对称的排列在一旁,那门外的侍卫也像这柱子一般,尽忠职守的恪守在宫殿外头,面无表情。

如果不是偶尔生理反应的眨眼睛,当真就像是一尊又一尊的石像,这里的一切,无一不在显示着属于这座宫殿里的威严。

皇帝悄悄的大了一个哈欠,一旁的白公公见状,眼睛里立刻闪过一丝精光。

依照多年侍候皇帝的经验,白公公立刻明白了皇帝的意思,接收到皇帝退朝的旨意后,白公公便上前一步,甩了甩那马尾制成的精致毛杖。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白公公尖锐而又特有的声音陡然间打破了这诡异静谧的气氛。

闻一此言,底下的官员在无人出声的情况下,心照不宣的都退了下去。

这年头,所有人都秉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没有危害到国土安全的事情,一般都不会直接在朝廷上禀报,而是都写到了奏章里。

所以,一下了早朝,皇帝又一头扎进了御书房,继续批改那堆积如山的奏章。

“陛下,要不咱们就歇歇吧,反正这奏章怎么批也批不完。”

白公公将一杯刚刚泡好的毛尖倒进最近从西域进贡过来的茶杯里,缓缓说道。

若是被人说这话,很有可能是泛着杀头之罪,可是白公公从皇帝还没有成为皇帝之前,就一直侍候着他,所以他深知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更是知道开哪些玩笑皇帝不会生气,这些个,他都拿捏有度。

皇帝闻言,瞪了白公公一眼,抬起头来两指捏着鼻根揉揉疲惫的眉间。

“你倒是说的轻松,若是放着不管,那我这皇帝还要不要当了,这大好河山,可不就毁在我手上了。”

言罢,端起手边的茶杯,看着茶杯里面慢慢舒展开来的茶叶,轻轻嗅了嗅,轻嘬了一口。

白公公见状,轻笑出声,顿了顿,又微微皱眉,假装生气道:“咱家不是心疼你吗?你看这些大朝官员,就知道写个奏折来让皇上您来批改,自己也不知道动脑多想想,都是一群猪大臣。”

这两天,边境动荡不断,朝廷之上也弥漫着一些不寻常的气氛,太子和五皇子也尝尝在朝堂之上起争执,战队的大臣们也常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起争执,惹的是朝堂上下一片乌烟瘴气。

皇帝无奈的笑笑,看着气愤的白公公,他知道生气是假,但心疼是真。

这么多年以来,白公公看着他一步一步登上皇位,亲兄弟想要谋害他,儿子之间的争权夺位,那些个只知道看眼色的大臣,这些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有挑明白罢了,哪一个不是想要在金灿灿的椅子上坐一趟!

可只有他知道,想要坐上这把椅子,需要的是血肉的洗礼和铺垫,也只有他明白,这把椅子所承受的不仅只有金钱权贵,更多的还是对天下百姓的责任。

“是,都是猪大臣。”

皇帝哈哈大笑了两声,但细想了一下,又惊觉不对。

“老白,你说这大臣们是猪大臣,那我这个皇帝成什么了。”

白公公心里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陛下这反射弧也太长了。

露出标准的官方笑容后,便逃之夭夭了。

皇帝无奈的看着白公公逃离的身影后,笑骂了一声,有低头开始批阅写着满满当当的奏折。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待抬起头来时,屋里已经点起豆沙般的烛火,一闪一闪的,似灭又没有灭。

正待唤人时,又听到屋外传来了些许声响,细听起来,倒是还有今天逃跑的白公公的声音,没过片刻,便看见白公公小心翼翼推门而进。

“这外头是何人?”

还没等白公公禀报,皇帝便沉声问道。

看这时辰,应该不晚,怎么还会有人,看来应该是有要事启奏。

“会皇上,是五皇子。”

轩辕寒澈进到御书房的时候,白公公站在一旁,皇帝还在批改这奏折,走上前去,垂首作揖。

“参见父皇。”

皇帝抬眼,眼底闪过一丝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精光。

“澈儿这么晚还来找父皇,可是有什么事情?”

皇帝只要每每想到轩辕寒澈和太子之间的事情,他的脑瓜子就止不住的疼。

这两孩子,从小开始就不合,自从封孤殇为太子之后,两人之间的矛盾就更加的深。

在政治上面,寒澈确实比孤殇处理的更好,也比孤殇更加的有手段。

可是,他怕的便是这种情况的发生,身为一国之主,处理国家大事,靠的不仅只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