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徹挺高秋沫居然说讨厌自己,当即就黑了脸,半晌秋沫才反应过来,顾凌徹是真实的,她不是在做梦。

望了船舱一眼,秋沫皱眉开口。

“小雪呢?”

顾凌徹生意你也有些冷,冷哼一声,不满的开口。

“我让她回去了。”

“那车夫呢?”

“一起回去了,那我们也回去吧!”

秋沫点了点头,一张脸上除了平淡,就看不出第二个表情。

顾凌徹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看了一眼池塘,笑着开口。

“王妃你会划船吗?”

秋沫的动作一僵,身子僵硬的回头,看着顾凌徹,硬邦邦的开口。

“别告诉我你不会?”

顾凌徹很真诚的点了点头,一脸欠扁的笑容。

“我不会。”

闻言,秋沫有些傻眼,望了一向岸边的距离,简直是一望无际,秋沫有些生气,顾凌徹凭什么将人都给赶走。

“顾凌徹,你凭什么让小雪离开,然船夫离开,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跟我过不去。”

秋沫是火了,第一次见到这么无赖的人,还如此的不讲道理,现在两个人都回不去了,好了吧!

顾凌徹还是第一次看到秋沫发火,当即笑着开口。

“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

秋沫看了顾凌徹一眼,还是不如既往的讨厌,当即不再说话,自己独自向着船舱里面走了过去。

无赖,顾凌徹怎么会这么无赖,曾经那个高冷的王爷哪里去了?

秋沫不想和顾凌徹待在一起,因为她不知道怎么面对顾凌徹,而且她看见顾凌徹就生气,哪里还想自己找气受。

顾凌徹眸子比晚风还要深邃,坐在船头,身子后倚,说不出的魅力,道不尽的风情。如此风华绝代,也怪不得会让顾凌徹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

目光看着船舱,明明晚风,荷花,高雅之处的美景,偏偏因为二人的关系生出了几分暧昧,顾凌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喉结抖动了一下,目光看着船舱带着一抹火热,像是要把船舱点燃一样。

自从新婚二日之后,他好似未曾碰过她了,这些日子过去,突然有一个独处的机会,顾凌徹的脑海中,忍不住回忆起新婚之夜,秋沫的青涩和娇羞。

秋沫人在船舱,可是总觉得如芒在背,不知道是不是顾凌徹的目光带有穿透力,秋沫从心中升起一抹不自在。

半晌,顾凌徹起身,目光深邃的向着船舱走去。

船舱中点着蜡烛,秋沫斜靠在软榻之上,软榻不大,容纳一个人的身子却是绰绰有余,但是如果是两个人的话,也是可以放得下,只是需要挤一挤。

二十几人的船舱如今只有秋沫一个人,显得不是一般的空旷,秋沫听到了声响却没有回头,她一点都不想和顾凌徹说话,一句也不行。

都说灯下看美人,美人更美,顾凌徹眼睛落在秋沫玲珑的身段之上,犹如带着魔力一般,一下子就吸引了顾凌徹的目光,让顾凌徹的心犹如蹿起一把火,烧的他有些烦躁。

顾凌徹带着沉重的气息,一点一点靠近秋沫,秋沫敏感的察觉到一丝危险,想动动身子,可是又觉得那样做欲盖弥彰。

顾凌徹坐在软榻边上,秋沫的身子一僵,目光从手中的书籍中转开,看向顾凌徹,皱眉开口。

“对面有软榻,你坐那边去。”

顾凌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秋沫的嘴巴一张一合,他根本就不知道秋沫再说什么,心中在挣扎,然而觉得秋沫皱眉的样子无比的可爱。

顾凌徹转开目光,半晌,秋沫发现顾凌徹有些奇怪,忍不住看了顾凌徹一眼,打量了一下,心中不由的有些好奇,顾凌徹这是怎么了。

下一刻,秋沫被扑倒在软榻上,耳边传来顾凌徹沉重却带着磁性的声音。

“谁让你看我的?”

秋沫想要反驳,明明是他一直盯着她看,然而唇瓣被堵住了,如何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池塘边,下人们做好了晚膳,等着顾凌徹回去用膳,然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主子,不由的来到了荷花池旁,看到小雪和顾凌徹身边的小厮,上千询问才知道,王爷和王妃夜晚赏荷花呢!

来人看了一眼天色,这黑压压的晚上,真的可以看见荷花吗?

不过晚上的时候会有月亮,到时候应该会很好看吧!

小雪和小厮看着池塘,暧昧一笑,小雪柔声开口。

“我看王爷和王妃估计是要天亮了,不如我们先去吃饭,今天好饿。”

小厮跟着点点头,离开了。

荷花池塘之上,船只晃动,隐约有细碎的声音传出来,然而方圆几公里的池塘,包括池塘边,都是一个人都没有,声音还没有传出来,就被吹散在了空气中。

今晚天色阴沉,月亮都害羞的躲进了云层之中。

一夜过去,天色还没有没有亮起来的时候,秋沫就坐了起来,看着软榻上的男子,秋沫脸红的能滴出血,双眸中带着怒意,脸上的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秋沫也没有想到,顾凌徹这个混蛋,这个混蛋,居然赶在船舱之上,之上就那样的要了她。

早在秋沫坐起身的时候,顾凌徹就醒了,但是顾凌徹没有睁开眼睛,想要看看秋沫的反应,然而什么反应都没有,顾凌徹只感觉一道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顾凌徹不由的睁开眼睛,刚睁开眼睛就看到秋沫怒目而视,瞪着自己,顾凌徹在秋沫的唇边快速的落下一吻,笑着开口。

“王妃,如此瞪着本王,可是昨夜没有满足。”

秋沫闻言,惊愕的看着顾凌徹,只觉得今天的顾凌徹格外的不正常。

“顾凌徹,你无耻。”

半晌,秋沫才从牙缝里面,挤出这么一句话。

“多谢夸奖。”

顾凌徹站起身,将一旁的衣服当着秋沫的面,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的穿在身上,秋沫早已羞愤的转开了目光。

顾凌徹穿戴好,上前拉住秋沫的衣服,秋沫脸色一红,怒瞪着顾凌徹。

“你做什么?”

“帮你穿衣服呀!”

说完,伸手,就要去拿秋沫手中的衣服,秋沫赶紧后退一下,却拉动了腰间的酸痛,整整一个晚上,秋沫觉得她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尤其是腰部,像是要断掉一样。

“顾凌徹,你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