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六章白狮狠辣无情?

千荒灵敏的躲避,爪子攻击,两人联手抵挡下了植人的所有攻击。

那植人疯狂的大叫,“啊啊啊啊!气死我了,你们竟然抓断了我那么多枝条,你们两个今天都别想活着了。”他边叫边打,这次显然比之前要猛烈的多。

季沫看着这拼命的架势,心里着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了火,然后就招呼兽人们快点儿去捡柴火,然后把那些树枝捆在一起,烧起来之后让会飞的兽人全都从空中往那植人身上丢。

那植人被火烫的哇哇大叫,对着季沫怒吼。

“雌性,我刚才对你手下留情,你竟然这么恩将仇报。”

季沫发现这植人还会不少成语,说的还都挺贴切的。可是现在却不是多想这些的时候。

她朝着植人大喊,“你要杀我的伴侣,我先烧死你有什么不对吗?”

“你的伴侣?这两个哪个是你的伴侣?”

他话音刚落,就被一捆柴火给扔中了,然后大叫起来。

“哇哇哇!好烫,好烫啊!雌性,你找死啊!”

他还没喊完,就见一只巨大的狮子忽然踩着他的枝条冲到了他面前,然后一只巨大的爪子伸了过来,那植人大喜,对着千荒哈哈大笑起来。

“你竟然敢来我面前,那你简直是找死。”

只见植人周围所有的枝条全部开始聚拢,像是一朵盛开的荷花忽然开始全部收拢,重新变成花骨朵的模样一样。

最后千荒就被包围在了枝条形成的圆圈儿之中,外面的人完全不看到里面的情况了,在季沫他们的视线中,就只剩下了一个由枝条缠绕起来的圆。

季沫大惊,快速朝着千荒就要冲过去。

“千荒,千荒……”

身边的洪子杨快速伸手,一把拽住她,“大巫,你别冲动。”

季沫满心焦急,用力挣扎,“你放开我啊,他那些枝条上有刺,千荒被裹在里面了。”

洪子杨就是抓着季沫不放手,即便是他现在有伤在身,但是力气也不是季沫能抵抗的。

“大巫,你要相信千荒大人,他既然敢跑到植人面前,那肯定是有把握的,你千荒别冲动,那样不是帮他,而是在给千荒大人制造麻烦。”

季沫看着洪子杨,随后又看向把千荒完全裹起来的枝条,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把心里的纷乱压下去。

艾长风也已经冲了过去,“老树,你给我放了千荒,不然我跟你没完。”艾长风话音落下,身体已经直直的俯冲而下。

季沫他们全都屏住了呼吸看着,希望艾长风能一爪子撕开那个圆圈。然而现实却让他们很失望。

艾长风的爪子也只是抓断了几层枝条而已,可是那植人不知道到底包裹了多少层枝条,即便被艾长风撕断了几层,却依旧无法看到千荒的身影。

就在大家都失望之极的时候,一声狮吼声震动天地,随着那声音的落下,众人便见到一只白狮从那众多枝条的包围之中迅速冲了出来,而那些包裹着他的枝条也全部断裂。

没人知道千荒怎么做到的,只是那植人显然被伤的不轻,那些枝条似乎都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断裂一点儿或许对他不会有什么影响,可是现在大部分都被扯断,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就连那一双黑色眼珠子都开始变得黯淡无光。

“真是没想到啊,沉睡了千年,刚醒竟然就遭受了这样的重创,白狮,你跟当年的溟渊还真是一样呢,狠辣无情,恶毒自私,冷情冷心。”

众人听着他的话都觉得很震惊,溟渊就是千年的白狮先辈,他们都知道,可是他们眼中的先辈明明是一心都为了部落付出的人。怎么会是恶毒自私的人呢?

季沫同样惊讶,她知道的溟渊也是一个为了深爱的人最后险些丧命,他是个痴情种啊!

千荒巨大的金色瞳孔迅速收缩,然后一爪子就要朝那兽人拍过去。

那兽人大惊,同时叫了起来,“你们以为真能杀得掉我吗?你们以为植人就只有这点儿能力吗?我要想走,你们谁都拦不住我。不过等我完全恢复嘛,我会来找你们的。”

那植人话音落下,他所在的地面忽然裂开了一道缝隙,千荒神色一凝,迅速出手。

可还是晚了一步,那植人如一条灵蛇一般,迅速钻入了地底,而那裂开的地面竟然又开始迅速合拢,千荒爪子快速探出去,也只抓出了一段断开的枝条。

季沫赶紧跑到千荒面前,仰着头焦急的问道。

“千荒,你没受伤吧?”

千荒的尾巴缠在季沫腰上,把她放到了自己背上,对还在天上的艾长风说了一句。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处理了。”说完带着季沫一步一步朝着山下走。

他们居住的青竹峰在这座荒山之下,千荒并没有直接飞,而是驮着季沫一步一步往下走。

季沫抓住千荒前面的长毛往前挪了挪,靠近他的脖子,确定说话他能听到才停下来。

“千荒,你没受伤吧?”

“没有”千荒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些,而且也比平时话更少,回答完季沫就不说话了。

季沫觉得心里不踏实,千荒从来不会这么对她,即便是以前发生了那么多次危险的事,他都是第一时间先安慰季沫的情绪,很少会有这种自己带情绪的时候。

他是白狮,不止自身强大,而且心里强大,很少会把什么事放在心上,可是现在,季沫能明显感觉到他心情不好。

季沫又往前挪了挪,直接骑到了他的脖子上,然后去碰他的耳朵。

“千荒,你很在意那植人说的话吗?”

千荒一低头,季沫发出一声惊叫,赶紧手忙脚乱的去抓千荒脖子上的毛。

千荒被她这一声惊叫给惊的回了神,然后赶紧抬起了头,尾巴向前探过来,把季沫卷起来,放到背上,然后回头看她。

“你怎么坐到脖子上来了,很危险。”

季沫看着自己面前着大猫一样的脑袋,不觉的嘟起了嘴巴,“我不是看你心情不好嘛,所以就想安慰你啊,可是你竟然根本就没有听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