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胜天原本最后的依仗,都被秦云一举击灭,如今的他,就是一头丧家之犬。

所以,秦云还没动手,他就已经再没有了丝毫反抗的心思。

此时的罗胜天,躺在地上,浑身发抖,同时也在不住的求饶,只奢求秦云能够饶他一命。

可此时的秦云,并没有打算就这样饶了他。

秦云走到了罗胜天的跟前,如同看死猪一样的瞧着罗胜天。

“你觉得,我会饶了你么?”秦云冷冷的看着罗胜天。

罗胜天哭个不停的看着嚷嚷道,“大侠,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愿意将我家中一半的资产都分给您!求您饶了我吧!好不好?我今后一定痛改前非!”

“真是可笑,这真是天底下最可笑的言论!人死了,你能救活么?人若为恶,岂有报应一理?天道不公,我秦云自己来讨!”

说罢,秦云右手猛地往天上一挥。

“轰!”一道拳罡冲天而起,只是眨眼间,便将罗家的天花板砸的稀碎。

只是瞬间,一块块的碎石,便从二楼滚落。

不过是眨眼功夫,罗胜天就被这无数的碎石掩埋。

而秦云,这时候则带着李北山,走出了罗家别墅。

只是此时风萧萧,秦云坐在车上,淡淡的说道,“济东罗家的产业,找时间接手。得罪我的人,只赔一条命,还是太便宜他了。”

李北山听了,赶忙点头,“遵命!下属一定办的妥妥当当!”

说罢,他这才开着车,驶离了罗家别墅。

只是,当两人离开的时候,在别墅的一个角落里,却忽然跳出了一个瘦弱的小道童。

他虽然瘦弱,但却十分紧张的跑到了之前范天龙的遗体前,不断的刨开那些巨石。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小道士,却从石墩里,找到了一张藏宝图,不禁哈哈的大笑起来。

“师傅啊师傅!你给我藏了一辈子!最后,你的活血术,不还是是我的么?你放心!我一定会将活血术,发扬光大!”

说罢,这小子便赶紧将东西藏在了自己的身上,四处打量了两眼之后,确定没人了,这才惊慌的离开了这片废墟。

只是,就在这小子离开的时候,李北山的车子,却从拐角处往回倒了一两个车位。

车上的李北山,小心的询问秦云。

“云主,这小子,我们要处理掉么?”

此时的秦云,淡淡道,“收拾一个小家伙,算什么本事?这小子的眼睛,就盯着一个活血术,这辈子也就是第二个范天龙般的废物翻本。他们这样自私自利的师徒,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未来。我们早点回去吧。若音的身体,还需要血灵芝来温养。”

秦云叮嘱之后,那李北山怎么敢耽搁?

油门踩到底,不过是眨眼功夫,山道上,就只剩下了两个车尾灯的光束,照耀着整个山道。

……

远在楚东江边的沈家姐妹,由原本的妹妹照顾姐姐,如今已经换成了姐姐照顾妹妹。

虽然沈若微的情况还不是很好,无法走路。

但此时妹妹重病在床,她也不能眼看着不管,所以即便身体不行,却还是咬着牙,在每天照顾着妹妹。

而在一旁沏茶倒水的秦雨欣,这时候却?不禁嘟囔道,“坏爸爸都去了一天了,还不回来!”

坐在那边给两人煎药的陈玉狼听到了,却也不敢反驳,只是小心翼翼的说道,“少主不要担心。云主不需要多时,就能回来了。这天底下,还没有什么事,能为难住云主……”

可陈玉狼的话还没说完,秦雨欣上去就给了他一脚。

“你怎么成天叫这么难听的称呼?我叫秦雨欣!你可以叫我雨欣!也可以叫我欣欣!但是不要叫我少主!我家里没有少主!你要是再敢乱叫,等坏爸爸回来了,我就让他把你给赶出去!”

秦雨欣很是生气的瞪着陈玉狼。

对于这种奇奇怪怪的称呼,她很早就反感。

如今这陈玉狼一口一个“少主”,她一个小姑娘,如何会喜欢?

可是,被秦雨欣这么一通训斥,这陈玉狼却也万分的无奈。

这秦云是“云主”,那这秦雨欣不就是“少主”么?这有问题么?

可看着秦雨欣那生气的样子,他又不敢这么冒犯。

没办法,他便苦笑不得的说道,“少主息怒,玉狼是不敢直呼少主的名讳……”

可不等陈玉狼说完,秦雨欣上去又是抓又是挠的,可把陈玉狼给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这陈玉狼虽然只是七十二狼之中一个不起眼的存在,可他除了医术之外,在打架方面,那也是一把好手。

如今的他,却被一个小丫头,打成这样,连手都不敢还。

若是被自己的兄弟们知道了,估计能被他们笑死吧?

但即便他即将要被人笑话了,那又能如何?

谁让眼前这位小公主,是秦云的女儿呢?

所以,不管秦雨欣如何欺负陈玉狼,这陈玉狼始终是你要打左脸,我就迎做脸,你右手打累了,我就再换一张脸。

一时间,秦雨欣愣是被他这二皮子脸的做法,弄得手都麻了。

秦雨欣气急的瞪着陈玉狼。

“你的脸不疼么?”

陈玉狼就会要泪流满脸了都,但是他还是强颜欢笑的说道,“不疼……不疼……能给少主解闷,陈玉狼就是被打死,也不疼……”

“你!哎呀,你要气死欣欣了!欣欣不理你了!”秦雨欣气的直跺脚,于是也不搭理这个陈玉狼了。

而沈若微则小心的看了一眼陈玉狼,并低声说道,“陈先生,真的很抱歉。欣欣太不听话了,以后我一定好好的教育她……”

倒是陈玉狼傻乎乎的冲着沈若微嘿嘿的笑了笑,并说道,“夫人莫惊……这是玉狼该做的……”

正说着,陈玉狼的定的时钟响了,便赶忙撤了火,并将煎的药,分成两碗,一碗粘稠如膏,一碗殷红如血,他小心的送了上去,才又说道。

“夫人,玉狼是个男人,不方便给若音小姐上药,我这就退下了。剩下的事,就麻烦夫人了。”

说罢,陈玉狼这才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