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关于这个话题,她还是不打算回答的。

反正大家都知道已经解除了就是了。

“不过也是,你还年轻,不急。”薄小姐轻咳一声,“可是你欲擒故纵也要适可而止哦,景瑜泽那小子还是很抢手的。”

欲擒故纵?她哪里有?

娄羽安简直无语。

她该怎么解释,才能让他圈子里的人认为,她并没有这样做?

***

与薄谨南谈完了事,娄羽安也和薄小姐谈完了,于是就得决定今晚住哪了。

下飞机时就往薄谨南这边赶,酒店都没有去预定。

“云端酒店的房间长年留着。”薄谨南看着景瑜泽,“今晚住那里吧。”

那家酒店也是薄谨南的个人产业。

房间是留着用来招待好友的。

景瑜泽也没有客气,“好。”

“不过……”薄谨南提醒了一下,“房间只有两个。”虽然是总统套房的配备水准,但是就这个房间配备上,故意的缺少了一个次

卧。

“够了。”景瑜泽说。

娄羽安也觉得够了,反正就两个人。

大半小时后,到达酒店的他们……

“你们两人一间。”景瑜泽对着保镖说。

娄羽安:“……”什么意思?总共才两个房间的,保镖占了一个房间,那她和他呢?

她看向了景瑜泽。

景瑜泽一本正经地说道,“关键时期,你忍一下。”

什么意思?

为什么觉得这画面有点似曾相识,以前住酒店也这样遇到过!

“你说了在这边会听我安排的,为了安全,保镖必须得留在这里,而且一个还不够。”

所以哪怕会显挤,两个保镖也得睡着。

他说得那义正言辞,她竟找不到半点可以反驳的话语。

默默地拉着拉杆箱,她打定主意,等会就让人送多两床被子过来,她今晚……睡地上。

景瑜泽见她没有吭声,既不反对也不同意,他嘴角轻微地上扬,挥手让保镖们自行回房。

阿琛过来了,从帝都坐的高铁过来的。

娄羽安洗好澡就发现卧室的门是关着的,依稀听到外面客厅传来景瑜泽的声音。

他跟谁在说话?

擦着湿湿的头发,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j市这边已经很冷,虽然有暖气,但是看到她这样走出来,景瑜泽还是微微地沉了脸,“羽安。”

阿琛立马识趣地转过身。

他滴乖乖,娄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他才离开多久,怎么好像二人又掀开了另一个篇章?

娄羽安也是没有想到景瑜泽在跟阿琛说话,不过……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也没有什么问题啊,她穿着是裤装睡衣,包得很严实的好吗?

景瑜泽那表情好像她穿着什么性感衣服出来的一样。

“你们继续。”她见他们好像完全不打算在她面前继续说的样子,撇撇嘴。

然后她走去座机方向,摁了前台的直拨号,“你好,麻烦送两床被子到这边,对,两床被子。”

她挂上电话,发现景瑜泽在深深地看着她。

第324章 我睡地板

“天气冷。”她一本正经地说,然后起身回房。

阿琛在,她还是会给他留点面子,不会直接说,这两床被子是要用来打发今晚的。

可是阿琛已经暗暗地听明白了。

他看向景瑜泽,幽深的眼神带上了几丝同情。

景瑜泽只当什么都看不到。

娄羽安这扎心的刀却不只这一把,她走到卧室门前,忽地想到什么,又转过头来看阿琛,问道,“你有见席谦原吧?”

阿琛点头,“有的。”

“他有没有说什么?”把他车窗砸了一事,按理,他下飞机应该就见到了阿琛,所以阿琛看到的席谦原应该是最真实的席谦原。

“席先生……挺配合的。”就是配合完把他赶下车了。

娄羽安嗯了一声,“哦。你们继续。”她回卧室,关上了门,然后——

耳朵贴着门板,认真凝神地听着!

咦,怎么什么都听不到?

房门忽地被推开……

娄羽安动作迅速地退后,然后假装路过的撩了一下长发,“谈完了?”

然后她走向洗手间方向,准备把这湿发吹干一下。

景瑜泽嗯了一声,“他还要赶回帝都。”

娄羽安哦了一声,洗手间轰隆隆的吹风机声传入耳中,她看着跟她进来的景瑜泽,他已经脱了外套,正在解开衬衫的扣子……

“你要洗澡?你等一下。”娄羽安赶紧制止,“我很快就吹干了。”

非要跟她共用这几分钟的时间么?

景瑜泽手放在扣子上,看着镜中的她,没有说话。

娄羽安赶紧吹,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耳边只剩吹风机的声音。

他还一直看着镜子。

搞得娄羽安十分的不自在,胡乱地乱吹一通,干了个八九分,也不等全干了,她摁掉了开关,“你再等一下,我先洗个脸。”

景瑜泽:“……”

然后她就去行李箱里拿卸妆水,卸妆,洗脸,只拍了点保湿水,一个过程下来,平时要十多分钟的,她只用了两三分钟就搞定

了。

“可以了,你洗吧。”娄羽安越过他走出洗手间。

景瑜泽却没有去洗了,只是一边解扣子一边转过身看向她在房间铺床,不,铺地……

“等一下客房那边送来了新被子什么的,你直接用哈,这床我先用了。”

她将其中一床棉被往地下铺好,人还试着上去躺了一下。

嗯,还挺软的,不用担心明天起来会腰酸背痛。

“娄羽安,你在做什么?”景瑜泽‘忍无可忍’地开口。

“关键时刻,我知道的。”娄羽安表现得异常乖巧,“没事,这地面本来就铺了地毯,再加一床被子,很舒服,不硬。”

景瑜泽脸微微地有些崩紧,“早上还缠着要我跟一起出门,现在睡个床却嫌弃了?”

女人,呵。

论翻脸,现在还有谁比得上她了?

娄羽安听着这话,他将缠字还咬得特别的清晰,让人误会。

她哪里有缠!

“不嫌弃,我只是……”她看了看他的脚,“怕晚上做恶梦,一脚踢过去,把你弄残就不好了。”

她睡觉向来不安稳的。

当然,她是不可能跟他同床共枕的。

“睡床上去!”景瑜泽冷声,然后转身进了洗手间,她听到他说,“我睡地板。”

娄羽安:“?”他说他睡地板?

这怎么都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话。

以他的性格,他不是会强行睡床上么……

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娄羽安见到保镖抱两床被子就要走来,她赶紧说,“不用,你,你放沙发上就好了。”

这要是让保镖看见她地上铺了床……

保镖顿住脚步。

娄羽安自己费力地连回两趟,抱了被子回房间铺上。

她还很贴心地将枕头也给铺好了,然后,自己爬上了床熄掉了床头灯睡觉。

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了一盏小灯。

景瑜泽出来的时候,就觉得整个世界黑了一般。

看着床上那裹成的一团,他最终还是没有朝她走去,而是去了她铺好的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