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很多。

就像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女子还是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小姑娘,甚至于是不是白日里见到的那位美人。

温尧想说点什么,但又闭上了嘴。但凡她心中哪怕还有一丝纲常伦理、礼义廉耻都不会做出此等事来。

公然下药迷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把他绑到床上,袒胸露乳地各种调戏他,占他便宜。

这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温尧再度闭上了眼睛。

他受不了她如狼似虎的眼神,而视线只要稍稍偏移就能看到她裸露出来的大片雪白的肌肤,可闭上眼后,脑海里她的轮廓反而更加清晰……

香肩,锁骨,以及那双软绵的白兔,像是禁忌的果实,等待着他的品尝。

“爹爹,你睁开眼看看我呀。”她去亲他的脸,用双乳蹭他的胸膛,挺立的乳尖轻轻地戳着他,在肤间带起一阵阵电流,让他心尖发颤。

“为什么?”他轻声问。

“我心悦你,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她在他耳边缓缓说:“你走了后,我才明白度日如年的感受,我想你想得发疯。本来还盼着及笄时见着你,可那时你没回来……”

他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心里酸酸胀胀的,苦涩道:“你只是不习惯了而已……”

“不,我想要你。”她伸手去掀他的眼皮,“我在皇宫库房里看到了好多册子,听说相爱的男人和女人都会做那事,我想和你做……”

“不行,我们是血亲。”他颤抖着声,透出些绝望。

温见月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他,而后垂眼,“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凭什么不行?没关系,我不会嫁人的,没人会知道的。”

她的嗓音空灵优雅,又像是带着些决绝的意味。

她起身,解开自己的衣服,完全露出她洁白诱人的胴体。

他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顶部还带着半透明的前精。

“爹爹,你很难受么?”

她的手抚上龟头,一股热流也好似随之注入他的身体,从他的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

身体热得发烫,心也似被灼烧,他的欲望直直地顶着她,在她手心里愈发坚硬和炙热。

他浑身紧绷,呼吸加重,眼角泛红,脑海里她美丽的脸和裸体挥之不去。

温尧意识到了不对劲,挣扎着问她:“你……还往那茶……加了什么?”

温见月一愣,嗫嚅了半晌才犹豫着说:“合欢散……”

他眼前一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也不想管她是从何处弄来这些春药以及撒了多少进去,他现在难受至极,下身硬得不行。

温见月看他满头大汗,额角青筋暴起,咬紧牙关像是在极力忍耐,心里泛起怜惜。她回想着那些春宫图里女人的姿势,用自己的下体去碰他的肉棒。

她有些羞耻,但还是摸索着摩擦起来,渐渐地,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是流出了什么水,像极了每次来葵水时的感觉。她急忙往下一看,还好不是。她有些困惑,书上说要找到什么洞插进去,可是她找了半日也没找到。

无法,她只好自己来摸索,平日里她很少碰那处,手指触摸上去时,竟有种奇异的快乐。身下的水好像流的更多了,她的手指缓缓来到了那出水的地方,她摸了摸,是条细缝。指尖深入,往里十分狭窄,她试着按了按,敏感的穴肉流出更多水来。

快感仿佛电流般直让她头皮发麻,她确定了,那个所谓的洞应该就是这里。

可是,这么小的缝隙能容纳他那么巨大的东西吗?

温尧呆呆地看着她,她清纯的脸上满是天真和疑惑,可却做着近乎自渎般淫荡的行为。

这样强烈的反差让他有些抓狂,但不可否认,大概是个男人看了她这模样都会发疯。

终于,温见月下定决心。反正不管宫里还是府里的嬷嬷都说女子的第一次是会疼的,晚痛不如早痛,长痛不如短痛,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握住他阳具的茎身,感受着他的热度,将穴口对准了他的龟头,缓缓贴合。

但尺寸太不合适,他太大,而她太小了。她努力了半天也只不过将那道缝隙打开了个口,淫水流到了他的阳具上,刺目又淫秽。

温尧毫无快感可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折磨着他,药效上头给他加了把火,他觉得全身乃至他的灵魂都在燃烧,爆炸岌岌可危。

“你别……这样很疼的……”他痛苦地说:“你松开我,让我来……”

“不要。”她拒绝,加大了力气要把那物塞进自己体内,“想骗我放了你?然后就把我关起来是吗?”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你信我,好不好?”

温见月听得出他语气里的难耐和焦灼,她定定地看着他。

他早已不复平日里的清雅俊逸,神色狰狞,但看向她的目光仍是温和的,还带着些欲念和痛苦。

她的心软了下来,不忍再看他这模样,摸出床下的小刀,割断了束缚他的丝带,再把刀扔得远远的。

温尧重获自由,但头晕的厉害,他现在犹如身处烈焰之中,唯一的救赎就是散发致命诱惑的她。

他扑倒了她,紧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力气之大差点让她痛呼出声,她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骨头被挤压的咯吱作响。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萦绕在耳边,体温烫得惊人,大手也在她身上胡乱地摸着,因长年练剑而磨出的茧子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引得她娇喘连连。

他重重地咬住了她的唇,齿尖磨破了表皮,点点血腥味弥漫开来,身下的小人呜咽了一声,他稍微清醒了一些,舔去她的血,同时手也摸到了她的腿心处。

他的手覆上了她的花穴,拨开肥美的阴唇,手指沿着那条缝钻了进去。

“啊……”

温尧的手指可比她粗长多了,挤开四周的媚肉往里面去,刺激得她呻吟出声,穴里又流出出更多的水来。

他没甚耐心地直直往里面捅,直到触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膜引得她身体一颤才停了下来。

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忍耐着下体的胀痛和心里的灼烧,给她扩展着小穴。

温见月被他弄得呻吟连连,那娇得都能滴出水来的嗓音听得她自己都面红耳赤,只能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心里盼着他早点给自己一个痛快。

温尧彻底失去了耐心,抽出手指,带出一大滩蜜液,抬起她的腿,不管不顾地进入了去。

阳具挤进了她狭窄的甬道,龟头一路乘风破浪般来到了她处女的象征前,毫不留情地刺穿那层膜。

彻底进入的一瞬间,两人都浑身一颤,仿佛两个寻觅对方已久的灵魂紧紧融合在一起。

温见月感觉,下体止不住的胀痛,她感觉自己都快被他劈成两半了,想哭,却感觉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滴在了她的脸上。她抬头,看到了他通红的眼和眼角的泪水。

他为什么流泪呢?

温见月呆呆愣愣地望着他,伸手抹去他眼边的水珠。

他不知道。

他动了起来,可惜小穴还没有足够多的水,摩擦产生的灼烧般的痛让她更加难受,她的手紧紧抓住被褥,过度用力让指尖和关节都泛白。

她只能忍着,这是她自找的。

原来和人做那事会这么痛,那为什么她看到那些书画上的女子会那么欢愉呢?

她心里期盼他能赶紧结束,可她注定要失望了。

温尧看着她心神恍惚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又旺了一截,一边缓缓抽动着,一边捏住了她花穴里的那颗花珠,揉搓着,捻转着。

“呃……嗯啊……”

他如愿以偿听到了她沾满情欲的呻吟声,仿佛百灵啼啭。同时,她身下也流出更多的水,小穴依然紧致销魂,只是不再像方才那么干涩了。

他开始加大了力度抽插起来,让她舒服地叫出声,又把她娇媚的呻吟声撞得支离破碎。

温见月逐渐感到那层疼痛的麻木中有别样的快乐随之而来,接着便是销魂的快感,一波又一波,随着他的撞击不断把她送上高峰。她没体验过这么强烈的刺激,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小穴紧紧地收缩着。

床榻吱呀呀的晃动着,身下女子在动情地呻吟,她的小穴流出的水打湿了两人的下身,胸前的两只又白又软的乳球随着他的撞击上下跳动着。

温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目迷离、脸颊绯红、小口微张的模样,眼神愈发幽暗,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撞她,掐着她的腰直想把她往死里操。

“爹爹……你、你轻点啊……”她受不了如此猛烈的冲击,下意识地求他。

“骚货!”他忍无可忍骂了出口,居然在这个时候叫他爹爹,他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又浪又贱的女儿?

她的身体猛烈地颤抖,终于在一个强力的撞击下被送上了高潮。

“呃!哈啊……嗯……”

她眼前仿佛闪过一片白光,死死地挺着腰,仰头剧烈地喘息,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去,像是滩边濒死的鱼。

可他不等她缓过神来,将她翻过身去,抬起她的小屁股,狠狠地从后面插了进去。后入的姿势能让他入的更深,阳具也能戳到她更多的敏感点。他发了狂般地顶她,阴囊甩在她粉嫩的菊穴上啪啪作响,她的臀瓣也被他捏得通红。

“呜啊……爹爹……哦……”

她想让他慢点,可换来的是他更凶猛的狂风暴雨,她被肏得眼泪都出来了,只能呜咽着无力地承受着他。

女人的啜泣和呻吟声混合,真当是他听过最美的声音了。他也不管什么初夜不初夜了,只想好好的教训她一顿,让她明白什么是男人的欲望,尤其是被下了药的男人。他释放着心中的猛兽,让自己沉溺于对他的欲望,他浑身火热,只有她能解。

他整根没入又全部抽出,每次深入都直中花心,那花穴就像是有无数小嘴似的,进入的时候狠狠绞吸,出去的时候又极尽挽留。她被肏得欲仙欲死,他在她身上尽情驰骋也欲仙欲死。

这女人还真是温柔乡,销魂窟,英雄冢。

更何况身下的女子还是他亲生女儿,乱伦的禁忌和刺激感让他的兽性暴露得更加彻底。

一个荡妇,一个禽兽,真般配。

他大开大合地肏弄了百余下,不再克制住射意,深埋在她体内,颤抖着射了出来。灼热的白精浇灌着花穴,她被烫得一哆嗦,又达到了高潮,淫水喷洒而出,却被他粗大的阳具堵着流不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被填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抽身而出。白精混合着淫水流了下来,顺带着没有流干净的处子血,淡淡的红色液体沾满了两人的下身,房间里也尽是精液和血液的腥膻味,既荒唐暧昧,又淫靡不堪。

温尧脑海一片混乱,他现在什么都不敢想,只能放空自己的脑袋。可体内的欲火还未泄完,他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感受着自腹部传来的阵阵热度提醒着他,那药效还没算完,后劲十分大。

温见月双目无神地发着呆,四肢酸软无力,刚刚破处就被他狠狠操了一顿,她的小腹还在隐隐作痛。她感觉到一股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心里一紧,还未有所反应就被他拉了回去。

“爹爹!”她惊呼。他却没理她,让她侧着身,抬起她的腿,对准花穴口又入了进去。

“呃啊……”

男人开始了新一轮撞击,强健的腰不知疲倦地挺送着。

她嘤嘤哭泣,她求他不要了,她哭着认错,他统统置若罔闻。

房屋里只剩下床榻的摇晃声,女人的呻吟啜泣声,还有男人低沉的喘息声。

万籁俱寂,只余这对父女忘情地苟合,偌大的王府无人打扰,也无人敢打扰。

……

温尧感觉自己做了个梦,他又回到了那金戈铁马的战场,在北风呼啸的漠北里驰骋,击退一波又一波蛮夷的入侵。但心却并不如往日那般苍凉、孤寂,反而无比畅快、恣意,他想尽情纵马,他想振臂疾呼,他想为他心爱的女子吹一曲羌笛……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床帐。可床上,一片狼藉。

他头痛欲裂,昨晚发生的一幕幕也如走马灯般回闪在眼前。

温尧怔了良久,才敢去看身边躺着的小人儿。

她脸色略有苍白,带着春意的绯红。眉头微蹙,樱桃小嘴被人咬破了皮,凝固的血痕十分显眼。她蜷缩着,双手紧紧捂住腹部,看起来楚楚可怜。

温尧掀开了更多的被褥,果不其然,她的原本洁白无暇的身体如今遍布青青紫紫的淤痕,尤其是胸部和腰部。

他呼吸一窒,心里有些钝痛。他轻轻掰开她的双腿,看到她的阴部红肿一片,阴唇甚至磨破了皮,那可怜的小穴还在艰难地往外吐出些白精。

他一时不知是怨自己下手没分寸好,还是怪她自作自受的好。

他穿好衣裳,走出了门,在走廊遇到了匆匆赶来空青。

“王爷,请恕小的晚起之罪!昨晚和同僚叙旧,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空青硬着头皮道。

“罢了,去叫人备些热水来。”他现在没心情理他这点破事。

同僚?怕不是早就已经被策反了吧?

喝醉?那药怕不就是同僚下的吧?

“对了,还有我平日里用的那些药膏,也都拿过来。”

空青睁大了眼睛,“王爷,你……”

温尧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空青当即闭嘴,灰溜溜地办差事去了。

温尧用外衣把温见月包裹着,抱着她去了浴堂。

他试了试水温,将她揽在怀里进了浴桶,温热的水刺痛着她磨破的肌肤,她想睁开眼睛,却被他阖上。

他仔细清洗着她的身子,手指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她的花穴,抽出时带出些白浊。他一边盯着她的脸看她的反应,一边小心地将他留在她体内的东西弄出来。

做好一切时,约摸过去了一刻钟,他已是满头大汗。

温尧将她抱回了她自己的院落,路上遇到的侍女全部低着头,无一人敢表现出任何异常。

他将被褥盖好,望着她静美的睡颜,心绪复杂。

她终究还是长大了,这两年独自经营着王府定是十分不易吧。

他摸了摸她的头,转身离去。

回到书房,王府这两年的账簿他还要过览一遍,堆积的公事他还要仔细处理。

等到他认为她差不多该醒时,他放下手中的笔,按了下有些酸痛的眼睛,便起身去找她了。

但他扑了个空,她不在闺房里了。

“郡主去何处了?”他问那个守门的丫鬟,语气有些焦躁。

“在……在望月阁。”丫鬟战战兢兢地答道。

望月阁,那是他特意在后花园的假山上给她修建的亭阁。她还小时,他经常抱着她在那里用膳,他们望着夜空里阴晴圆缺的月亮,他给她讲着话本里悲欢离合的故事。

他赶到时,只看见一抹海棠红的身影侧卧在美人榻上。

她像是有所感应,翻了个身,看见他时眼角眉梢是藏不住的笑意。

“爹爹,今晚一起看月亮吧。”她说。

“好。”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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