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黄衣人好像根本不知道疼痛的样子,即使身上已经被火焰点燃了,但还依然奋力前进着抓起一个孩子就跑。

好在他们的行进速度是很慢的,虽然看着比较速度的样子,但其实当他们距离孩子很近的时候,孩子的魔法也正好可以打在他们身上,虽然没有办法给他们造成什么特别大的伤害,但也可以震慑住他们一会儿了。

陈飞体内的元素是源源不断的。也正因为如此,他可以任意的把这些元素全都用在自己的身上,也可以把它们放出去,就像一只又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

那群黄衣人行动速度非常敏捷,不知道是因为他们拥有什么特殊的咒法,还是因为身上穿的那件斗篷。

突然一个黄衣男子通过所有人的限制跑到陈飞面前。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堆废话。关于什么机会运气或宿命卡片和星星,随他们的心意反转,这种好像是神棍才会说出来的话。

陈飞一拳把他打了出去。他还记着以前小说母亲给他讲的一个故事,一个老太太找到了圣杯,就在一件皮草大衣下面。每周星期四下午这位老太太都步行去村庄里取他的金币,但是他腿脚很不方便,在回家的路上他会顺路去商店买东西。

而后来他就找到了那个圣杯,可以许下一切愿望的圣杯,那之后他用了圣杯许下了一个又一个愿望,那些愿望有的成真了,而有的则好像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

但是这之后的事情在那页书散落的故事页中荡然无存,谁也不知道他之后发生了什么。但是陈飞总感觉这件事情好像极其可怕,可怕到根本还没有发生什么问题,自己就已经感觉颤抖了。

但是这个人在他耳边说的话,又让她想起那个故事,那个他不再想说的故事。但不知为什么,他还是在脑子里一遍一遍的想着这些问题。这话一出让他有些不好说了。这些回忆在他脑子里一遍一遍的过着,好像在不断的鞭斥着自己的脑子。

他僵在那里突然觉得脸上好像被怪物剥掉了一层,世间还真有如此懂得自己的怪物,他有点不信,他是真的有点恐惧了,甚至半夜要几次企业来回想过往的那些故事。

回想起小的时候的母亲,她感觉就连母亲的凳子,他也觉得是那么惬意温情美妙,他不相信自己会在这里失去生命。尤其是自己已经被称为了英雄,英雄这两个字好像专门为自己设计的一样。

“快站起来不要在那里呆着,如果长时间站在一处的话,只会造成更多的伤害,你要知道我们很多时候需要做的是把学生疏散而不是与他们拼死一搏。”

他的脑子里摇摇晃晃的出来这么一句话来,这句话有着乔治海姆尼斯的声音,也有着自己母亲的声音。这一男一女两个声音好像在自己脑子里杂着交融在了一起,就算是不想听也必须听了。

他再一次从地上站起来,手里的雷光越来越闪耀,他在憋一个大招,他希望这个大招可以直接把那群讨厌的黄衣人彻彻底底抹消掉,并且从自己的记忆里彻彻底底的抹消掉。

但他还没有用,面前这群人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好像被拖到了另一个空间里,四周围一片漆黑也不是自己的精神空间,因为他在这里并没有遇到怀特,他知道怀特在白天的时候大多时候处于沉睡状态,自己如果冒冒然闯进精神空间,看到的是一只合眼沉睡的巨龙。

但这里却是一片新的,完全是黑暗的空间,这里自己看不到任何希望,甚至有一种冷冷的从后背爬上来的感觉,这种感觉让自己无法理解,甚至也无法重新站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身后的那种恐惧感在一点一点的爬到自己后背上逐渐蔓延着但他又感觉到这并不是黑暗的过错。

两个黄衣人朝着他跑过去,马尔斯看着发生的一切,有些想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了,面前这人怎么突然愣在原地什么都看不到了。

按理说平日里的陈飞总给他一种坚韧不拔的精神,虽然自己不太喜欢这样的人,并且也认为这样的人只会给自己拉到更深的危险境地当中,但他不得不说自己还很佩服呢。

“陈飞你在想什么呢快点站起来呀你怎么糊里糊涂的啦。”

他真的很想冲过去,把自己的朋友搀扶起来,虽然在很多时候,两个人总是在为一些小小不然的事情争吵,好像彼此你看不上我,我看不上你一样,但其实他们两个都在互相的关注着彼此,甚至毫不客气的说,他们两个都在互相的观察着彼此希望从彼此身上寻找到已经失去了友情。

他还没跑出两步,那两个黄衣人好像发现了自己的身影一样,可能也发现柿子要挑软的捏,扔下陈菲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跑了过来。

这一跑反而把他吓了一跳,虽然他很想帮助自己的朋友,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到底到底有几斤几两,但很快一个人又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就是沙古斯必须承认沙古斯的速度在这里面还算是快速的。

长时间的训练与锻炼,让他在身法上超越了所有人,甚至毫不客气的说,就他这个身法不管是跑到哪里去都足以让别人震惊,当然了,这种震惊不光是对他的震惊,也有对这个时代竟然有如此高手的震惊。

枪出如龙如含光,万点很快,这两个黄衣人就知道自己不是面前是男人的对手,彼此看了看又撤了回来,但其他这群黄衣人把掳掠过来的孩子看得差不多了,就又都一下子撇了出去,孩子们如炮弹一样飞行在空中还得老师进行保护和施救。

这是谁都没想到的,谁也没有想过,这群黄衣男人来此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就好像是瓢泼大雨,又像是万里晴空来的一片乌云,谁也不知道他们来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好像只为做些讨人厌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做完了,他们又好像闲着没有事情一样转身离开了,就是这样的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