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琉璃的眼底也带着冷清,还有嘲弄,心里也说不出的滋味。

“不管你的事,你最好离开这。”玉清竹继续的摆动自己的药物。

“我麦琉璃不会欠人情,我会还了你的人情,你想要那个女人,我就会绑来送给你。”麦琉璃放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这里。

“站住,不需要你来多事,我不需要你的人情,马上离开这里。”玉清竹急忙出生制止。

“你怕?”麦琉璃说着就转身离开这里。

“滚出去。”玉清竹被戳中了心事,脸色阴沉,冷冷的说着。

“这是西域独有的哨子,只有皇室的人才有,你有需要本公主的地方,就尽管开口。”麦琉璃把哨子放下,就从窗户那里飞身离开。

看着背影离开,玉清竹的眼睛一眯也带着冷清和阴沉,“我的事情,谁也不能干涉,任何人……”随后手里的瓷器就顿时被捏碎。

街道上。

于冷月看着一边的陈墨儿和海明珠正在那里互相给沈灼华夹菜,“你在西域都发生了什么?”

沈灼华放下手里的筷子,淡淡的说着西域之行。

“你是说,还有个王子会来吗?”陈墨儿拧着眉头。

“已经不是王子了。”沈灼华出声纠正,已经不是王子了,西域不再了。

这时——

“长姐,有人找你。”沈临从门外进来,手上也是有些湿哒哒的。

“嗯?”沈灼华狐疑,就把起身走了出去,看着穿着白色衣服的翩翩少年。

“你来了。”沈灼华看着侧脸,嘴角一勾。

“嗯,我也是跟你们一起到的京都,又置办了一些房产和地产,一直忙完了才过来。”戈轻拿起手里的扇子,微微的摇摆,多了一抹风流少年的味道。

“中原话说的不错,倒是能鱼目混珠,说吧,你来这里要找谁?”看着这里的患者少了,就让沈临去吃饭,自己在一边的椅子上坐着。

“我要找的是一个江湖的人。”戈轻沉默了下,还是出声说着。

“嗯?江湖人?是谁?”沈灼华一怔,拿起手里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白面娘子,于冷月。”戈轻的语气温和。

“谁?”沈灼华端着茶杯的手僵硬,不确定的看着她。

“于冷月。”戈轻在次的重申。

“你是王子,她是江湖的人,你找她做什么?”沈灼华下意识的看着他的脸,修眉紧蹙。

“我要娶她。”戈轻在次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神情也是一脸的凝重。

“为什么?”沈灼华更是糊涂了,冷月不是说亲手杀了自己的心爱的男人吗?这个戈轻又说娶她。

沈灼华也是一脸的狐疑,但是看着戈轻的模样,不像是会伤害她的模样,“月影,叫她出来。”

沉默了良久,还是出声的说着。

“是。”月影应下,就转身离开这里。

“你们去叫谁?”戈轻不解。

“你要找的人。”沈灼华很是冷漠的回应。

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的就在这里,戈轻的心里也是一阵的激动,这些年她一直在找他,只是迟迟没有消息。

“灼华,你找我有事?”于冷月神情淡漠,从门里走了出来,看着戈轻的时候,不禁一愣,一段不好的记忆涌进脑海里,“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你,没想到你和沈小姐这样的熟悉,我终于找到你了。”戈轻有些激动,看着于冷月的视线也是有些热络。

“你别过来,滚开。”于冷月看着他要过来,大声的呵斥,随后就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冷月。”戈轻也不紧随其后,也跟了上去。

沈灼华见着于冷月走远,也不多想,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自己还是不能插手的好。

“小姐,就这样的不管,不会有事吗?”月影看着眼前的沈灼华,不放心的说着。

“感情事情,谁也不能勉强和为冷月做决定。”沈灼华放下茶杯,淡淡回应,眼底的冷漠浓郁。

“这里就是沈县君弟弟的医馆?也并不怎么样?就这样的厉害?”

一道刺耳的声音从一边响起,看着眼前的医馆,言语间也是嫌弃。

“呵……送上门了吗?”沈灼华把手里的茶杯放下,一脸的冷清,眼睛看着正在门口站着的常晗。

“沈县君,你也在啊。”常晗看着沈灼华,心也是一阵的嫉妒,这样的女人怎么就这么好命,可以嫁给傅平衍那种人物。

而太子除了是太子以外,什么都不是,真是……

“常小姐尚未成婚,理应对本县君行礼不是吗?”沈灼华冷漠的倪了一眼,淡淡的说着。

“沈县君有礼。”常晗看着正准备行礼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跌倒在地,这一个礼节也就没有蹲下去。

“小姐,你怎么样?”一边的婢女急忙的走过去询问,看着眼前的常晗。

“还请县君见谅,今日天气炎热,身子不适,所以才会……”常晗先是看着自己的婢女,随后看着一边的沈灼华,语气歉意。

“本县君到不知,武将之家的小姐身子骨这般的柔弱。”沈灼华好像没有看见她的歉意一样。

“臣女……”常晗的身体一僵,还想解释。

“还很傻,天热就不要出来,这么怕晒,躲着就是了。”陈墨儿也从一边走了出来,刚好把刚刚那一幕都收进眼睛里。

“参见郡主。”常晗没想到她也会在这里,不禁错愕。

“你出来做什么?”沈灼华看着常晗此刻的礼节做的 很是规范,先前的眩晕也消失不见了,不禁眉梢微扬。

“你不进去吃饭,你在这里做什么?还有冷月呢?”陈墨儿直接的无视常晗的话,只是看着一边的沈灼华。

“这里只有一些药童我自然是不放心,没想到刚好迎接到了贵客。”沈灼华别有深意的看着眼前的常晗。

“嗯?贵客?你是说她?”陈墨儿一脸冷清的看着常晗,还有一丝嘲弄的口吻。

“起来吧,‘贵客’。”陈墨儿冷清的说了一句。

“臣女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