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一心想要为母报仇,自然是要沈宁动手,这是唯一的机会。”沈灼华甚至是可以想到,沈安安对沈宁说了什么。

沈宁对自己也是试探的,所以才会有刚刚的一幕。

“你就不怕真的不会对你做什么?”海明珠的秀眉轻拧。

“不会了,以后也不会了。”沈灼华的语气很是笃定。

“你这么有把握我们也放心些,不过,正月初八,是个不错的日子,太子迎娶麦苏公主的日子。”陈墨儿见此低声的说了一句。

“初八吗?”沈灼华的眼睛一眯,心里也带着冷意。

“嗯,怎么了?”陈墨儿狐疑的看着她。

“既然这样,那可要准备一个好的礼物才行,毕竟把是太子。”沈灼华嘴角一勾,对太子也是充满了恨意。

牵扯到皇室,就把这件事推给了二皇子,也真是为难他了,这样的点子都能想到。

“你说的是真吗?”华零和海明珠对视一眼,不确定的看着她。

“不然呢?怎么说也是太子,不能真的什么也不送啊?”沈灼华一脸坚定的望着她们。

“也对,那就现在吧,顺便你也出来走走,这段时间你也不憋闷坏了。”陈墨儿见此,放下手里的茶杯。

四人一起准备从的茶楼里出来,就看着眼前的麦苏和戈尔,沈灼华不禁微微的蹙眉。

“公主殿下,王子殿下。”沈灼华几人行礼。

“沈县君的伤势可是好了?幸好你好了,不然本公主岂不是要蒙上杀人灭口的罪名?”麦苏见此,冷清的开口说着,语气也带着嘲讽。

“公主殿下这话也就错了,就算你的罪名洗清了,你也是一个杀人凶手。”沈灼华无视她的嘲弄,冷漠的回应。

“沈县君,请你慎言。”戈尔王子看着百姓的看着自己的态度,冷着脸开口。

“王子殿下,水仙的话本县君可是记得清楚,你们忘记了,本县君可没有,人在做天在看,说不定哪天报应就会落在你们的身上。”

沈灼华的眼底也透着轻视,迈着脚步就走了出去。

“你敢诅咒本公主?”麦苏的眼神凌厉,一把几个沈灼华给拦住。

“麦苏公主,有些事何必说的这么清楚,你我心知肚明,不是吗?”沈灼华无视她的威胁,冷冷的一笑。

“那件事的凶手的已经找到了,沈县君何必一直抓着不放?”戈尔眉头紧蹙,冷冷的开口说着。

“那又怎么样?这样死无对证的凶手,本县君会信吗?” 沈灼华的声嘲讽,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你……沈灼华,给你一个交代已经是念在沈国公的面子上,你不要得寸进尺,不然本公主就对你不客气。”麦苏蹙眉,声音冷漠。

“不客气?你何时对本县君客气过?”沈灼华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冷冷的开口。

“王妹,莫要失了礼数,不必理会。”戈尔看着她还想要说什么就带着她进了茶楼中。

看着麦苏走了进去,自己这是带着海明珠离开这里。

“你还真是勇敢,就这样的明目张胆和她公然作对,你就不怕她们报复你?”海明珠走远这才拍了拍心口。

“不然也会报复我,已经和她不死不休了,还有什么好好说的?”沈灼华不以为意的开口。

“这道也对,不过她们的侍卫怎么这么多?是为了你吗?”华零看着那些侍卫倒是好奇的询问了一句。

“不知道。”沈灼华眼底微垂,是真的不知道。

傍晚。

沈灼华和月影这才动身回到了家中,看着百姓都准备收摊了,脚步也急匆匆的走着。

“小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二小姐会对四少爷说了什么?”月影一边走着,一边询问。

“嗯。”沈灼华对沈安安太了解了,这个女人没有脑子,但是报复心却是极强,一定会用尽一切手段来报复自己。

“小姐,您还……”月影还没有说完,声音也顿时戛然而止,看着门口的沈宁。

沈灼华见此,也朝着视线看去,不禁修眉紧蹙,“你在这里吹风是何用意?”

“在等长姐。”沈宁的脸动的通红,声音也有些颤抖,唇瓣也微微的僵硬了一下。

“等我做什么?回去不能等吗?”沈灼华蹙眉,不禁冷笑一声。

沈宁听着责怪的口吻心一暖,从回来到现在,心里也是不安的,总是担心她会真的不理会自己。

“长姐关心宁儿,宁儿是高兴的。”沈宁被送回自己的院落中,一脸浅笑的看着她。

“你的伤势刚刚才好,不能受冻。”沈灼华看着眼前的男人冷清的开口。

“长姐,我是有话跟你说。”沈宁说话间就把手里的一个令牌交给她,“这是二姐给我的。”

“这令牌是的江湖上的追杀令,二小姐怎么会有?”月影见此,不禁狐疑的看着他。

“是她花钱买来的,今天给我是打算让我的单独约长姐出去,然后在让他们杀了你。”沈宁的声音也带着愧疚和冷意。

“你为何不照着做?我死了,你二姐姐不就顺心了?你和安安才是一母同胞不是吗?”沈灼华坐在那里,淡淡的开口,手里的茶杯也淡淡的放下。

“长姐,宁儿虽然接过了,但是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你应该知道,宁儿能有今天是您的功劳,宁儿不会真的杀了你。”

沈宁嗤笑一声,微微的颔首。

“除夕夜,晚些谁,长姐带你去见一个人。”沈灼华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就起身离开这里,背对着沈宁,就要迈着脚步离开。

“小姐,这个令牌怎么办?”月影看着手里的令牌。

“不必理会,暂时留着就是,以后说不定可以用来做别的。”沈灼华扫了一眼,就把手里的东西接过,仔细的打量着。

做工还真是的粗糙,和苗家的比起来倒是相差甚远。

晚上。

沈灼华正在那里等着傅平衍,手里还把玩着那个令牌。

“这是江湖的令牌,你怎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