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秦氏的脸色阴沉的难看,还行说什么,还不等开口,就听到一声有威严的声音传来。

“左夫人还请慎言。”秦太尉一身朝服 从门外进来,只是扫了一眼左门提督,什么话也没有说。

“老爷,你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要被欺负死了。”秦夫人看见他,急忙的露出委屈的神情。

“夫人放心,不会有人祈福你的。”秦太尉话落,眼眸看着左门提督,“左大人,请吧。”

左门提督也正有此意,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不管这左小梨是怎么死的,已经嫁给秦家,就没有退回去的理由。

书房里。

“秦大人。”左门提督作揖行礼,“这件事下官要一个明白。”

“本官今日去了朝堂,并不知晓。”秦太尉也是没有办法,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会趁着自己不注意,把左小梨送回去。

“大人,今天下官来就是想要的一个公道,既然大人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下官的心里也慰藉不少。”左门提督轻声的说道。

“本官叫你来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是你这女儿死的确实蹊跷,本官特意请仵作诊断过,是死于中毒。”

秦太尉拧着眉头,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左门提督闻言急忙的看着他,眼睛里带着震惊,“您说什么?”

“本官说的是真的,小梨是被人害死的,但是这件事你需要查清楚,从进门到早上,新娘子是不能进食的,你应该明白。”

秦太尉一脸郑重的把秦家撇干净,若是被外人知道,那秦俊娶亲就难了。

话落,左门提督的脑子里有些混乱,响起了昨天的在上花轿的时候,当时只有左氏在场……

半柱香后。

两人从书房出来,左门提督的脸色有些难看,对着秦太尉行礼,就带着左家人回去。

“老爷,这个丧门星真的要进到秦家的祖宅吗?”秦夫人不解的看着她。

“马上就是悦儿参与皇妃的日子,这个时候不要出什么幺蛾子。”秦太尉蹙眉扫了一眼眼前的棺椁。

“那这个女人怎么办?”秦夫人颔首,又有些不甘心的看着棺椁。

“偷偷的处理,秦家的祖坟,她还不配。”秦太尉也是不耐其烦,大手一挥,就派人去处理。

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埋了,便回到了内堂中。

秦夫人见他走远,对着管家摆了下手,“把这个女人给我仍在乱葬岗去。”敢说俊儿克妻,左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是。”管家闻声,也不得不按照他的吩咐去办。

下午,沈灼华从外面回来,刚好遇见许清准备出来,俩人在门口相遇。

“沈小姐,不知可有时间,是关于二小姐的事情,我想与你谈谈。”许清见到这里没有别人,急忙的出声说道。

沈灼华脚步一顿,厌恶的看着他,“既然是关于庶妹的,那就和父亲谈,不必与我说。”

迈着脚步就想离开。

“沈小姐,国公爷的身体伤未痊愈,我也不好打扰。”许清不想错过这次的机会,一定要试探一下虚实。

沈灼华看到一副不罢休的模样,便点头应允,走到了一边的走廊处,身后也跟着月影。

“不知许公子想要说什么?”沈灼华靠在走廊的柱子上,回眸看着他。

“上次我在湖边等你,为何不见你?”许清很想询问。

“这话说的倒是奇了,我没有问你,你倒是来问我了,我去的时候只看见侯爷在场,并未看到你。”沈灼华秀眉微扬,嗤笑一声。

话落,许清倒是不得不信,那个时候确实看见了傅平衍,难道他真的去了?

想到这里,不由的心里一喜,“沈小姐可否听我解释,我那是有原因……”

“许公子,本小姐不想听你解释,前段时间你我之间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你毁我清誉,这件事我可是一直都记得,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沈灼华嘴角含着鄙夷和轻视,冷漠的出声说道,死死的压住心里的恨意。

“沈小姐,你……”许清看着她的神情,心中疼痛难忍,还想要说什么就看见沈灼华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径直的转身离开。

“许公子,请留步,我们小姐的清誉险些被你给毁了,以后还是谨言慎行的好。”月影见他想要跟上来,回身看着他,声音里也透着无限的厌恶。

许清闻声,迈着的脚步一顿,硬生生的站在那里。

路过花园的时候,沈灼华的脸色阴沉的难看,越是不想看见许清就越是能看见,刚刚差点就想好好的教训他。

“长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和许清见一面,脸色这么难看?”沈安安看见沈灼华的脸色阴沉,倒是想起了草儿的话。

刚刚她看到许清和沈灼华在一边的走廊里说着话,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自然是在谈论你与许清的婚事啊。”沈灼华嗤笑一声,心里的怒火不断的翻滚,前世这对狗男女就狼狈为奸。

今日又在一起来轮番的碍眼,嘴角的冷意更是不减。

“你说什么?什么婚事?”沈安安一愣,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妹妹还不知道?父亲有意想要把你许给许清。”沈灼华的话音一落,冷笑一声,就走了出去。

看着沈灼华的背影,沈安安的心中有些惶恐,就这样的男人也配娶自己?手指也紧紧的并拢,握成了拳头。

“小姐,你这样和二小姐说,会不会出什么事 ?”月影倒不是怕沈安安,而是担心被困在院子里的姚姨娘。

“呵,你是担心姚姨娘?”沈灼华冷笑一声,眼睛看着她,上次给自己送了毒蛇以后,就没有了声音。

就不信她会不知道遇见了什么,也是她给的警告,若是在不安分,沈安安也会跟着自己一起陪葬。

“奴婢只是觉得这个姚姨娘实在是太安逸了些。”月影觉得很奇怪,怎么这么的安静,不像之前闹了呢?

沈灼华闻声,只是淡漠的勾勒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