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玉的眼睛里也带着不甘心,这样就回去,一定……

“王子殿下,这次您是带着一半的士兵出来的,其余的士兵一定也是中毒了,还是快回去吃下解药吧。”副将见她不动,急忙的出声说道。

“可是……”戈玉还想说什么就看见副将把自己的推了出去。

“王子殿下,您快走。”副将看着那些松树林中,拿起手里的刀子,就冲了出去。

戈玉的眼睛里也是不舍,只好骑着马带着那些士兵逃了回去。

刚刚回到城门口的时候,就看见城门口紧闭,不管自己怎么呼唤也没人开门。

“你这是进不去了吗?”沈灼华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戈玉猛的回头,眼睛充满恨意的看着沈灼华,“你真是无耻之徒。”

“戈玉王子,无耻的不是我,是你,是你们西域,抓走我的暗卫,还想给我的士兵下毒,是你难道不无耻吗?”

想起寒八只有半条命的时候,沈灼华的心里也是无限的怒火,怎么也掩饰不住。

“哼,要不是你们杀了我的四王兄,还有大皇子,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只要能赢了这场战争,你管我用什么办法?”戈玉的眼睛也充满了怒火。

“你说的没错,只要我赢了就够了,我只是把你们的药还给你们而已,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的死在自己的面前你觉得怎么样?”

沈灼华的眼睛里也闪过一阵冷芒,语气冷清,还有怒气。

“你……你一个陪睡男人怎么这么恶毒?”戈玉的眼睛里也带着猩红。

“我恶毒吗?我的恶毒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是才知道吗?玉城主到死都不想你碰她,你是有多恶心?”沈灼华的心里也是带着怒气。

“呵……那个女人不知道好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驯兽也不能训好,真是没用。”戈玉的声音里也透着鄙夷。

“喜欢驯兽?”沈灼华的眼睛里嗤笑一声,眼睛里也闪过冷意。

随即拿起手里的玉笛轻轻的吹响,不过片刻,就看见了傅平衍那些士兵回来,身后还跟着一群猛兽。

“你喜欢猛兽,就让它们陪你玩玩。”沈灼华的眼睛看着一旁的老虎,用兽语沟通了一声,“杀了他,就可以进去找你的妻子。”

猛虎的眼睛一沉,大声吼了一声,沈灼华一行人的脚步向后退去,看着那些猛兽正在的一步步的向着戈玉走去。

“你既然喜欢的猛兽,体会一把被猛兽撕咬的滋味吧。”沈灼华的眼睛一眯,也带着嗜血的笑意。

“不要……”戈玉向后退去,看着眼前的狮子还有老虎,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开门,开门啊。”

“里面的人没有我的命令,你就别想了。”方和乐的眼睛一眯,冷冰冰的开口解释了一声。

“吼……”

猛虎嘶吼一声,一点点靠近的猛虎们一个捕食就冲了上去,将戈玉个咬住。

“啊……”戈玉大声的喊了一声,还有猛兽的声音,不过片刻,就把戈玉给撕开,地上只有一些鲜血和碎片。

沈灼华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幕,眼底只有无限的冷意,没有也是畏惧的神情,寒一见此,这个女人这苗竹珠是真的不一样。

“寒八怎么样?”沈灼华的眼睛一拧,侧目看着他。

“已经没事了,多谢主子的药。”寒一闻言,心里也是一阵的感激。

“不必言谢,不会看着你们去送死的。”沈灼华似是知道他的想法一样,冷清的开口回应。

傅平衍和钱伯远赶到的时候个戈玉已经被撕成了碎片,“开城门。”

木鹰闻言,拿起手里的信号弹的,随后看着城门正在一点点的打开。

“走吧。”沈灼华看着一边的猛虎,又让它把其他的猛虎给喊了回去,自己则是走到了沈灼华的身边,“上来。”

沈灼华一愣,骑在它的身上,一步步的走进城门里。

沈灼华看着眼前的城内,还有一些百姓正在门口处看着,惶惶不安,脑子里也响起了玉城主的话。

好好的善待那些百姓。

“你想过以后吗?”沈灼华垂眸看着腿下的老虎。

“我也不知道,我想和我的妻子一起回到山里,可是的这山里也没有我们的地方。”老虎的声音淡漠。

“你可愿意和我回去?”沈灼华的声音淡漠。

“回去做你的奴隶?”老虎的声音不悦。

“不,给你找个栖身之所。”沈灼华急忙的摇头解释。

“我和我的妻子一起考虑一下。”老虎的声音也是有些哀伤。

“你能找到她吗?”沈灼华看着它的脑袋。

“有味道……”猛虎说着的,脚步的也加快了不少,大步的向着城主府走去。

城主府的士兵和下人看着一个男人骑着猛虎走了进来,一脸的凶神恶煞的模样。

“啊……老虎啊。”

“快跑啊。”

看着下人们惊慌失措的模样,慌乱得向着一边走去。

“吼……”

猛虎大喊声,等这一边的回应。

一直到侧门那里传来虚弱的声音,十分虚弱。

猛虎闻声,急忙的向着侧门那里冲了过去,一直看着眼前已经上了锁的门。

“交给我。”沈灼华从身上下来走到了门前,手里拿着一把匕首。

沈灼华拿起手里的匕首将门锁打开,刚刚打开,就闻到一阵刺鼻的血腥味,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一愣。

“吼……”

猛虎也闻到了血腥味,急忙的冲了进去,看着和自己一样的老虎正在那里伤痕累累的趴在那里。

“吼……”母老虎的眼睛里也带着意思委屈的模样,低声的喊了喊。

这样的吼声让猛虎更是心疼,走了过去,用舌头轻轻的舔了舔上面的伤口。

沈灼华的眼睛一沉,看着眼前的一幕,怎么会这样?

“是谁伤了你?”沈灼华说着兽语。

“是一个男人。”母老虎一愣,还是实话实说。

沈灼华见着也是不忍心,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一个瓷瓶,迈着脚步走了过去,把手里的瓷瓶淋上药粉,轻轻的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