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太上长老可能会在本次的宗门大比当中挑选心仪的弟子,这件事情早已经传遍了整个清虚门,但是像容暖这样当面说出来的还是第一个。

两位太上长老是何等身份,早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顺利进入大乘期,现在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已经具有五千多年的寿数。自从进了大乘期之后,这两位太上长老更是嫌少出现在人世,一直在清虚门后山的主峰之上修炼。

掌门人白潇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一下,很快恢复了之前笑容满面的样子,似乎之前的失态只是错觉而已,心中却是对容暖升起了一股不满。好歹他也是清虚门的掌门人,修为比不上两位太上长老也已经是分神期的修士,却被对方这般的轻视,有点尊严的人都会觉得不满的。

虽然容暖说话说的婉转,但是有脑子的人谁听不出来呢?对方是想要拜入两位太上长老的门下,根本看不上他们这群长老和掌门人,人家的心可大着呢!

“两位太上长老潜心修炼,又怎会出现在这等场合之上呢?他们两位老人家早已经表示有了心仪的徒弟人选,不会再收徒了。”白潇尴尬的笑了两声,捋了捋自己长长的胡须,轻描淡写地开口。

他说的可是实话,早在数日之前雪兰就已经告知他了这件事情并且叫他们死了心,表示是不会再收徒了。既然两位太上长老已经做了决定,他们这些后辈自然也不能勉强对方,更何况太上长老已经有了心仪徒弟的人选,也就没有必要带再多塞几个进去,平白惹人厌烦了。

其他的几位长老也十分的惊讶,毕竟之前掌门人可没有向他们透露丝毫的口风,那两位老人家的事情他们自然也无权过问,此刻听到这等重磅消息也忍不住惊讶了起来。

容暖闻言十分的讶异,难道我就要这样错过了吗?不说是那两位太上长老的名望身份和手上握有的资源,能给自己带来的便利,单单是那位所谓的修真界第一美人冰心长老,就让他十分的好奇。能被冰心长老收为弟子,和那样的美人朝夕相伴,想必是人生一大幸事

“是弟子失礼了,弟子早在多年以前就曾经听闻过两位太上长老的风光事迹,心向往之,一直期盼着能一睹两位太上长老的尊容,也算是不枉此生!看来这一次注定是要落空了。”

心中失望,遗憾,复杂等等情绪交杂在一起,容暖的脸上依旧是那如沐春风的微笑。好歹是在大家族当中出生经历过良好训练的人,这点交际手腕还是有的,他当然知道自己之前的话太过突兀,扫了几位长老和掌门人的面子,这样说也等于是给了大家一个台阶下,各自安好。

“哈哈,容暖你这话说的不错,两位太上长老是我们清虚门的骄傲,也是我们清虚门最重要的两位人物。不过他们早已经避世不出,潜心修行。就连我也鲜少见到他们,不过你要是愿意当老头子我的弟子,说不定有机会能与两位太上长老见一面。”

之前的不悦,仿佛只是昙花一现,还笑的内心深处还是舍不得这蓝色天赋的好苗子。毕竟只是个少年人心性,心高气傲是难免的,等拜入他的门下再好好调教一番,必定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点小瑕疵也就不必在意了。

更何况柔软的表现着实让人有些惊异,原本想着是个心高气傲不知天高地厚,凭借着自己的天赋,不将他人看在眼中的天才,可后面的一段话却展现出了他惊人的手腕和能力,仅仅凭一段话就把局面扭转了过来,可见也并不是个无药可救之人。

爱才之心总是难免,白潇心中还是愿意让对方当自己的徒弟的,他一定会尽自己所能教导对方。

其他的长老暗骂一声老狐狸,却也无法反驳,在整个清虚门能有资格面见两位太上长老的人,恐怕也只有掌门人一人了。毕竟掌门人是整个清虚门的代表首脑,两位太上长老自然不会不给他面子。

“弟子容暖拜见师父。”这个橄榄枝可比之前的对容暖来说更加有吸引力,闻言他脸立刻喜笑颜开,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算是认了这个师父。

拜入掌门人白潇的门下已经是对他而言最好的选择,只是心头那点淡淡的遗憾依旧挥之不去。比起当其他几位长老的弟子,掌门人的弟子着实要有更大的权利和便利,白潇心里十分清楚,退而求其次,掌门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好好好,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白潇的弟子了,这是师父给你的信物,你可千万要收好。”白潇哈哈大笑明显十分的得意,然后从腰间拿出了一枚令牌,随手一扔,令牌立刻像活了一般的系在了容暖的腰间。

伸出手摸了摸腰间那枚还带着淡淡余温的令牌,容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真意了几分,这位师父对自己还是不错的,至于其他的,来日方长以后再说。

就此,新晋拜入清虚门的弟子都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归属,开始了自己的修炼之路,至于这条路能走多长走多远全,就要看他们自己的天赋和心性了。

纵然雪兰不问世事,但是事关两位太上长老,白潇自然也不会隐瞒不报,于是雪兰得了之前在宗门大比上的消息,忍不住挑了挑眉,没想到容暖这人心还是挺大的,竟然想要让拜入他们两人门下。不过她想对方更多的目标还是冰心长老白若冰,至于她魏蓝薛只是捎带的而已。

还真是和以前一样色心不改,雪兰忍不住冷笑了两声,就将这件事情丢到了脑后,三年之后等那魏清晖三岁之时,魏家也该把这孩子送到她这里来了。

她那位冷冰冰的师姐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是期待的吧!

还有水淑雅那个女人,受了这么久的折腾,也受了不少的皮肉之苦,总不能现在就弄死了她。我应该把她怎么办呢?雪兰单手撑着下巴有些淡淡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