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争一向是变幻莫测,局势瞬息万变,这只存在于当权者养蛊的情况下。

如果皇帝偏向正统,且又是个心胸宽广的,那储君之位便没什么好争的。

李慎思多次怂恿太子去沙漠剿匪,太子却屡次失败,因此失了民心。

当然,失了民心不算什么,只要不失圣心,一个嫡长子必然是稳坐皇位。

但……

一个死人是坐不了皇位的。

刺杀嫡长子的罪名被李慎思扣在了另一个皇子身上,对方被剥夺尊位,发配到了边远之地。

可以说,原本没什么争议的太子之位就是被李慎思拉出来让大家争的。

皇帝在身边的皇子一个个露出凶相的时候坐不住了,他还没死呢,这些翅膀硬了的皇子就想拉他下来。

“祈生,长期以来,沙漠一直有一股土匪,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商人、马队和百姓无一幸免……朕的江山不需要有这种外邦人来嚣张,你亲自去剿灭他们吧。”

“是,父皇。”李慎思知道皇帝开始疑心他了,但他并不在意这种试探,因为他真正的目的也不是皇位,而是拥有更多的权利……

如今时机还不够成熟,但这一趟他必须走。

原本李慎思还不急着去沙漠,但褚裟的好感值一直在零零星星的往下掉。

一个人的感情是有限的,他对你更上心,对其他人用的心思就会少一些。

相反,他对其他人用的心思更多,对你用的心思就会少一些。

显而易见,在他不在的时候,褚裟对其他人动情了。

这五年来,他们一直有飞鸽传书。

那鸽子是李慎思用金币和积分兑换出来的,可以不吃不喝的飞过漫漫沙漠将信送到褚裟的手里。

事情总有轻重缓急,李慎思现在急着见到褚裟,他在心里祈祷任务目标没被其他人先一步攻略成功。

他太自负了,觉得褚裟没对用了那么多攻略道具的他爱的死去活来,就自以为其他人也无法攻略褚裟。

【深情演绎x3】

【眉眼深情x6】

【真爱之心x1】

【动情香水x2】

……

…………

这些攻略道具被使用后可以帮助李慎思保持住好感值,还会不断加深褚裟对他的感情。

如今却出了差错,这让他既恼火又无奈。

阳光蒸晒着黄沙,旅人走成一溜儿,这里没有风,也没有声息,黄沙发出枯燥的苦味。

此时,戈壁滩静悄悄的,静得让人窒息。

一声哨声响起,它以利剑般的姿态打破了沙漠的安静。

十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地煞宛如狼群一般从高高的山丘上下来,他们手里的砍刀无情的收割了一条又一条生命。

“Бyypыhдaxatыh6ap!”

“yhы kantapып, mnhahы rxшы эшл?pг? taptыpmыh.”

“ce3yлnokлapдacakчы 6yлы pcы 3mы?Б?лkыnc! Бepeгe36eл ?h6apы nk.”

一只利箭穿空而来,它深深的扎进了女人的心口,女人倒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褚裟收起了长弓,然后拽着缰绳调转马头离开了。

一个女人被带去七十二地煞的老巢只会生不如死,想自杀都没有机会,他们会一直糟蹋她,直到死亡。

唐集沅轲接过了褚裟递过来的钱袋,“怎么了?”

“这钱袋应该是宫廷里的物件,今天杀的马队有问题。”

“中原朝廷派来的?”唐集沅轲将钱袋翻来覆去的看,手艺不错,他们狼国人就没有这样精细的绣娘。

“我不知,王上,这里应该还有一笔的,您落下了。”褚裟握住了唐集沅轲正在写字的手,近来狼王在学中原的汉字,写的不算难看,但离好看有很大一段距离。

“褚裟,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是我界越了。”褚裟松开手后就瞧见长主进来了,他儒雅的行了一礼,“长主。”

唐集沅轲常和手下说他们要学中原的语言和礼仪,但也就褚裟认真学了,因为大部分地煞都是些莽夫,没那个耐心学另一种语言和繁文缛节。

“王上,褚公子有十七了,按照我们狼国人的习俗,他该刺青了。”

唐集沅轲手里的毛笔落在了宣纸上,他狠狠的画了几笔,“好。”

狼国人尊崇狼,他们把跟狼有关的一切穿戴在身上,把狼图腾纹在身上,用以强大自身的力量。

褚裟进了大堂,里面有几个老人,他们都是狼国曾经的贵族和老臣。

“你没有父亲,而把你养大的母亲把你送到了这里,是否如此?”

“是。”

“他们都抛弃了你,是否?”

“是。”

“从今天开始,你心中不会再有父母,只有狼国,你会是一个狼国人,从此忠于狼国,忠于狼王,你愿意起誓吗?”

“我无父无母,今后只忠于狼国……”褚裟用刀子划开手掌,然后起誓,他也不清楚自己发下了怎样恶毒的誓言,只看见一张张显出满意的老脸。

“开始仪式吧。”

仪式就是刺青,由长主把狼头纹在参加仪式的人身上,这是每个被承认的狼国人才能拥有的刺青。

其实大部分狼国人都没有狼头刺青,因为他们半数以上都是奴隶。

褚裟脱了衣袍丢到一边,他躺在榻上后拿起酒坛子喝酒,深红色的绸缎乱七八糟的铺盖了床榻,红绸白肤,墨发蓝颜。

那一寸一寸精壮的肌肉接在了一起,然后没入裳里,裳长到足踝,腰部束着一条宽边的腰带,半遮半掩,欲盖弥彰……

穿着华服的长主坐在了褚裟身边,她用针沾墨水在身上一针一针把图案刺上去,“我把它刺在你心口,希望狼王和它一起留在你心里。”

“嗯。”褚裟时不时喝一口酒,酒坛空了以后就落在了地上,他也垂下了手,闭上眸子缓缓睡去。

戈壁滩上满目苍凉,毫无生气,黄沙肆虐,沙丘移动,脆弱的绿洲在肆虐的风沙中恐惧到颤抖。

“四皇子,风实在是太大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躲一躲吧。”

“前面应该有一个酒馆,传令下去,让大家跟紧了,不要掉队。”

“属下遵命。”

外面的人再怎么危险也与山寨无关,因为它牢牢的扎进了这方土地。

“王上,长主说您要见我。”

“过来。”

“是。”

唐集沅轲理了理褚裟的衣领,“他们把狼头给你纹在哪儿了?”

“心口。”

“是个好地方,疼吗?”

“不疼,酒很好喝,我就贪杯了。”

“你终于是一个狼国人了,是本王让长主提这件事的。”

“多谢王上。”

“你好像并不乐意。”

“没有。”

“你没必要骗本王,我最恨别人骗我了。”

“是。”

“是什么?”

“我不乐意。”

“你不愿意成为一个狼国人是因为中原有你牵挂的人或者事?”

“没有。”

“本王要听实话。”

“是。”

“闭嘴!”唐集沅轲的反复无常就在此,他不信假话,也不爱听实话,实在是难伺候的紧。

侍女被狼王丢的东西砸中了头,她磕着头退下了。

唐集沅轲扯开了自己的衣领,他身上有一整只狼,从右肩的狼嘴一直延伸到后背,这是一只在发号施令的狼王,“我生来就是狼国人,它一直在……就算是用刀子剜去,它也刻在我骨头里,本王为它而自豪,你却不屑于它,想死吗?”

“王上想剜去它?”褚裟一直都很细腻,他总能察觉到旁人隐秘的心思,“如果王上不喜欢它,那为什么不丢掉它?”

“你在找死。”

“王上总是说要杀我,可您也一直没杀我,是因为我说了您想说却不能说的话,我能这么想吗?”褚裟为唐集沅轲整理衣服,他垂着眸子看着狼王领口的纹路,“如果王上不喜,我便忘了这件事。”

“滚出去。”

“是。”褚裟对着唐集沅轲恭敬的行了一礼,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以后管好你的嘴。”

“王上该管好自己的心,毕竟狼王是不能丢下狼群的。”

“放肆!”

瓷杯砸在了门上,随后它便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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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了几个朋友,我带他们去亲戚家在山上的果园摘了几箱水果,顺手给他们做了不少罐头,中午又给他们做了一桌子菜。

晚上他们非要拉我去吃烧烤,但我有烧烤架和新鲜的羊肉,于是我又整了俩小时的烧烤。

有个女生喝酒了,天又黑了,我实在是不放心,就把那女生一路送回了家,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更文……

几年前吧,我曾在饭店门口看见一个女孩躺在地上,她来见网友,结果被迷j了。我左思右想后报警了,不想管但又担心她,等警察来还做了笔录,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但当时只能是报警处理了。总之,大家要注意安全。

居然把周末过的如此辛苦,我也是够了。

希望大家的周末都能度过的很愉快吧,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