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觉和尚站在问道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落在他的身上。

“他就是寒光寺的悟觉大师。”有人惊呼一声。

一道道目光都是露出惊咦之色。

寒光寺,可是道法界的一大势力,寒光寺的住持更是深不可测。

而在寒光寺中,除了寒光寺最为著名的主持之外,还有一人,在道法界也是赫赫有名。

这人便是问道台上的悟觉和尚。

传闻在寒光寺,悟觉和尚乃是寒光寺主持之下第一人,一身道法快要踏入玄级大师行列。

而悟觉和尚虽然如今并不是玄级大师,但是在道法界诸人眼中,这已是一名玄级大师。

这便是因为悟觉和尚曾经与一位玄级大师一战而不败。

也正是因为这一战,悟觉和尚从此扬名。

望着问道台上的悟觉和尚,即便是东北三大道法世家的老祖都是露出凝重之色。

不是玄级大师,却能够力战玄级大师而不败,这等战绩,即便是他们都是望尘莫及,在他们还不是玄级大师的时候,在玄级大师面前犹如蝼蚁。

悟觉和尚不到玄级大师的道行却能够力战玄级大师,可见悟觉和尚道法必定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虽然他们现在自信可以压制悟觉和尚,但是再过十年,或者几年的时间,以悟觉和尚的天赋必定会成为一名玄级大师,到时候恐怕就算是他们也难以压制对方。

“没想到这个和尚居然就是悟觉。”陈言盯着悟觉和尚,眸中闪过一道精芒,甚至多出一丝战意。

他的道行与悟觉和尚一样,他同样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遇到悟觉和尚这样的人自然想要与之交手,证明自己。

所有人都是看着悟觉和尚,可是悟觉和尚的目光却是落在牧少君的身上。

其他人的目光也都是顺着悟觉和尚的目光看向牧少君。

见到牧少君时,许多人都是微微一愣。

一个十八岁少年?

悟觉大师何许人物,这可是能够与玄级大师争锋的人物,居然想要挑战一个十八岁的少年。

虽然这里都是道法界之人。

可是仅仅十八岁,道行能有多高?又岂能与悟觉大师一比?

而马家中,马三关与马茹霜望着这一幕也是微微一愣,他们对悟觉和尚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牧少君与悟觉和尚恐怕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悟觉和尚怎会想着挑战牧少君。

水家方向,水鸣不由的露出冷笑之色,牧少君被人针对,他自然心底高兴,他恨不得将牧少君碎尸万段。

“悟觉大师说笑了,一个毛头小子岂能够与大师相比,大师能够看上他的东西是他的荣幸。”有人开口说道。

诸人望去,只见水家方向,一位中年男子含笑的望着悟觉和尚。

这中年男子正是水鸣的父亲,水锋。

“也是,以悟觉道友的道行,不必如此。”水家老祖也是摸了摸胡须说道,而后看向牧少君,缓缓开口:”悟觉道友看上你的东西是你的幸运,你便直接将东西交给悟觉道友吧,说不定悟觉道友日后还能够指点你一番。”

水家老祖随意的看着牧少君,根本没有将牧少君放在眼里,在他眼中,牧少君也就是一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罢了。

“悟觉道友看中你的宝物是你的福气,还不快快将宝物献给悟觉道友。”马家老祖也是开口说道,淡漠的看着牧少君。

他自然一眼便是将牧少君认出,平常他可能不会记得,但是他是一个极为记仇的人,又是一个极其虚荣的人。

昨日在马家,他出关的时候牧少君没有拜他,在他眼中便是落了他的面子。

更有牧少君的话太过狂妄,让他觉得如果不镇压一番,这个小子怕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马家老祖这话一出,身后的马三关脸色不由一变,他可是知道牧少君的厉害,在他心中可不认为牧少君比悟觉和尚差。

虽然现在悟觉和尚看起来比牧少君是要强一些,但是他相信,假以时日,牧少君必定可以超过悟觉和尚。

马家老祖与水家老祖都是开口,侯家老祖也是站不住了。

他知道,马家老祖与水家老祖这时候开口,都是想要与悟觉和尚交好。

寒光寺在道法界的影响力可是比他们三大道法世家大很多。

而悟觉和尚又是寒光寺住持之下的第一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一任寒光寺住持将会是悟觉和尚。

如果能够与悟觉和尚交好,未来可就有可能多一个强劲的盟友。

“小辈,还是不要自取其辱,悟觉道友之能岂是你能够想象,还是直接将宝物交给悟觉道友。”侯家老祖开口说道。

诸人望着这一幕,不由的暗自点了点头。

显然在他们眼中也是如此,悟觉大师之能谁人不知,一个十八岁的小毛孩,为其提鞋都不配。

望着问道台上的悟觉和尚,许多人都是心生感叹,也就只有这样的人物才能够让三大道法世家的老祖都站出来为他说话。

而且这般年纪,那三位活了一百多年的老祖人物都是与其平辈而交。

一道道目光落在牧少君身上,却见牧少君神色未动,淡然的望着这一切。

水鸣更是冷笑的盯着牧少君。

问道台之上,悟觉和尚不由的露出一丝傲意,淡笑着望着牧少君,指了指手中的佛珠。

“秃驴,你觉得你的佛珠能够与我的宝石相比吗?”牧少君没有理会诸人的目光,淡淡的开口说道。

望着悟觉和尚手中的佛珠,牧少君心中更是冷笑,一串开过光的佛珠?

想换他的空间石?

这秃驴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一道道目光都是落在牧少君的身上,牧少君的话令所有人瞳孔都是微微一缩。

这可是悟觉大师,即便是如今在场的三大道法世家的老祖都不敢这么和他说话。

秃驴!

这可是对佛门的大不敬,何况还是当着悟觉大师的面这样说。

望着牧少君,几乎所有人心中都是有一个想法:

这小子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