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跟在她身旁,见她满面笑容,更是疑惑了,她是捡钱了吗?怎么这么开心?

玉冰俏心情极好的去找卖房的老板,准备将房子买下来。

谁想,老板一见她,连忙走上前,愧疚的道歉:“姑娘,对不起,我已经把房子卖给别人了,不是我不守诚信,是对方太强势,我实在……”

“是谁?”玉冰俏蹙着眉心询问。

竟然敢抢她看中的房子,是摆明了和她过不去?

“姑娘,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你还是去别处看看吧。实在是对不起。”忠厚的老板连连低头致歉。

“那我去别家看看吧。”玉冰俏不可能和一个老头子计较,只好郁闷的离开。

知秋也困惑了,“小姐,你明明和老板说好的,他怎么会转手卖给别人,是不是想趁机提价啊?”

“不可能,看他的样子,确实是被迫卖出去了,只是买主地位太高,他不敢说。不知道是谁执意和我过不去。”玉冰俏深思着。

现在她可以确定,已经没有任何的敌人了。

当然,除了夏天蓉和玉思言,但是这两人现在不知道在哪儿喝西北风呢。

两人到了姬非妓,晴歌立即迎上前来,声音甜美的道:“玉姑娘,昨晚的表演很成功呢,饶是大家都去看菩萨了,姬非妓还是坐满了人。昨晚的账单我也算好了,你可以再检查一遍。”

“我不是让你们早点休息嘛,真是辛苦你了。”玉冰俏发自内心的感谢。

因为晴歌从小就是歌女,能歌善舞,帮了她太多,这些日子若不是她帮忙分担,她肯定已经活活累死了。

“玉姑娘说得哪里话,我被辞出皇宫后,是你给了我一口饭吃,我这条命都是你的,况且你每天还给我们分银子,我多做些又何妨。”晴歌友好的笑着,将账本递给她。

玉冰俏接过来看了看,每笔帐算得都很精准,她赞赏的拍了拍晴歌的肩,“晴歌,今天的排练,以及以后的排练都交给你了,你能胜任么?我估计要耽搁很长一段时间。”

“啊?郡主,你要去哪儿?”晴歌有些惊讶,毕竟现在姬非妓才成立,她也还没从玉冰俏那里学到太多的赚钱方法。

玉冰俏想着就重重的叹了口气,“谁知道呢,不过你放心,开张前期排练的十五个节目,供大半个月的表演,我等下再去让乐师记下一些曲子,到时候你教她们,我会给每首曲子列下舞蹈的亮点,以及怎么推出拍卖的东西。”

“好,我一定竭尽所能。”晴歌点了点头。

玉冰俏又交代了许多注意事项,才去找乐师,唱了一些流行歌曲,让乐师记下曲子。

把一切都准备好后,她又去督查了女子们的练兵情况,交代护卫们都抽空去姬非妓转转,一定不能让姬非妓出事。

忙活了整整一天,才将所有事情安排妥善。

她回到姬非妓,节目已经快开始了,只见贵宾席上,夏名枭和夏轻阳、凤婕正在吃爆米花。

玉冰俏眉心微蹙,走上前好奇的问道:“夏墨宸呢?他怎么没来?”

“今天翰博苑传来消息,夏天蓉好像被人算计,眼睛瞎了,所以皇叔在整理东西,准备去翰博苑一趟。”夏轻阳细心的给她解释。

玉冰俏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原来夏墨宸去翰博苑,是为了夏天蓉。只是他去看他的小师妹,带上她干什么?

夏名枭抿了抿茶,暗中关注着玉冰俏的神情,见她困惑又不悦,他以为她吃醋了,眉宇间又多了几分冷凝。

夏天蓉是夏墨宸的小师妹,而且她爹还用命救了夏墨宸,玉冰俏这女人,怎么就不知道知难而退?

凤婕好奇的看向玉冰俏:“师傅,夏天蓉是谁?”

“夏墨宸的小师妹。”玉冰俏回答的十分随意,话语里却有些嘲讽。

夏墨宸有这样一个小师妹,算是他人生的污点了。

凤婕蹙着眉深思了好半天,忽然明白过来,“师傅,她是你的情敌对不对?是的话,这女人就必须死!”

她可是很希望玉冰俏和夏墨宸在一起,那她就不会和她抢夏轻阳了。

“谁说她是我情敌了,爆米花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玉冰俏抓起一把爆米花塞进了她嘴里。

“唔……”凤婕想说话,却满口的爆米花,她只能暂且不说话,将爆米花咽下。

夏名枭放下茶杯,试探性的看着她,“你喜欢皇叔,夏天蓉自然就是你情敌。”

正文 第221章 赤果果的威胁

“喜欢不喜欢跟你有半毛钱关系?把今天的入场费交了。”玉冰俏甩了他一个白眼,扬起下巴倨傲的转向一边,手却伸向她。

夏名枭暗暗咬牙,该死的女人,不待见他还好意思问他要钱。

不过既然她喜欢钱,他便成全她满足她,往后没有夏墨宸的日子,总有一天她会发现他的好。

想着,他对身后的冰锋使了个眼色。

冰锋拿出几张银票放在了玉冰俏手上。

玉冰俏收好银票,才看向夏轻阳,“轻阳,如果我有事不能来姬非妓,你记得每天来给我捧场,我可以不收你入场钱,但是有人闹事的话,你一定要帮我保护好姬非妓。”

“为什么?你怎么不能来姬非妓?”夏轻阳诧异的看向她。

她这么爱财,姬非妓又赚这么多,她该巴不得每天守在这里才是。

“哎。”玉冰俏重重的叹了口气,烦躁的趴在桌子上,“还不是夏墨宸,他要去翰博苑看夏天蓉,硬是要带我一起去,你说我招他惹他了?”

“什么?皇叔说要带你一起去翰博苑?”夏名枭剑眉猛地一皱,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玉冰俏鄙视的瞪了他一眼,“你是耳聋还是耳背?”

“玉冰俏,你态度好点会死人?”夏名枭漆黑的眸底升腾起一抹愠怒,他却极力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