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清回去后办公室里就迎来了某位大神,夜白坐在沙发上大长腿在桌子上一搭:“刚在你楼下看到你的小娇妻了,这日子过的。”

白陆看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夜白有时候挺嗲躁的,有时候指的是和白陆在一块的时候。

“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那边没事?”白陆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

夜白甩了个白眼:“爷这段时间休假,不然你以为爷会为了你这嫌事过来?”

白陆凉飕飕的看了夜白一眼,夜白认怂:“我的群我的错,不是嫌事,正事,正事。”

“那边这段时间怎么样?楚涵他们的情况呢。”白陆开口

夜白微微收敛了神色:“这段时间出来几个个新的组织,比较棘手,楚涵这边还好,皇甫那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整天招惹人家恐怖组织的小总督察,国际上现在成立了一个新的武装部队,前段时间又去骚扰那金少爷,撞枪口上了,没多大损失是没多大,但是多半被盯上了,楚涵忙着和那个新出的组织对峙,一边还要提防着皇甫这小子不留神把火引到他这边。”

“新组织?”白陆看向夜白。

夜白点了点头:“背景很硬,不像是那种三流不入道的,倒像是那种老组织,不过是现在才开始飘上来。”

白陆没有说话,想到了当初莫清清在国外被绑架那次,那个飞机上人的身份到现在也没有确定,是敌不是友……

新成立的武装组织他倒是有眉目,那组织的头头现在就在这座城市里,所有事都聚到一块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叶檀那妮子还挺想你的。”夜白想到这个就觉得好笑。

白陆没有接话,想到了一个人:“叶薇怎么样,前段时间听说她要隐居?”

夜白瞥了瞥嘴:“隐居个屁……那妮子就是想出去游荡出去浪,净扯些不靠谱的理由摆出来。”

白陆微微沉吟,楚涵的事他也是无能为力,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纠缠,要他说,楚涵和叶薇是不可能了,到尽头了,他们之间的隔阂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问题就是楚涵怎么想了,还有叶薇。

夜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好了我去医院找小可爱玩乐子,不陪你这个老男人了。”

白陆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这次项默笙估计能用上你。”

夜白笑了,回头给了个白陆个飞吻:“拜了。”

医院

项默笙趴在桌子上,项洛施端着咖啡走了进来:“给!真把我当你助理使了?”

项默笙笑着接了过去:“就你当我助理我还不满意呢。”

“那我给你当助理怎么样?”门口传来了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

项默笙背脊瞬间就是一僵,僵硬的转头看着门口站着的穿着一身休闲装的男人,一口气堵在胸口,憋出了内伤。

项洛施看清楚来人后顿时两眼放光,得了,救星来了:“好吃,夜白哥哥。”立马把项默笙嘴边的咖啡杯抢了过来,屁颠屁颠送了过去:“夜白哥哥喝。”

夜白得意的朝项默笙挑了挑眉,接过项施洛手里的咖啡,在项默笙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该咋吧了嘴:“真不错。”

项默笙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蹭的一下从桌前站了起来:“你来干什么?不是,你怎么来这边了?”

夜白耸了耸肩:“休假啊,顺便出来玩玩,也顺路看看小可爱负责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项默笙一把拍开夜白的手,恶狠狠的瞪了过去,在夜白面前他怎么都扯不出笑脸……

洛施在一旁美滋滋的看着,所以说,夜白哥哥才是项默笙这只花蝴蝶的克星,你看,这不治的服服帖帖?忽略掉项默笙踩在夜白脚上的鞋子的话。

夜白一把把项默笙勾在怀里:“来让你的主治医生看看你是不是又出什么毛病了。”说着手就摸上了项默笙的耳朵,项默笙瞬间一个机灵,挣脱夜白的胳膊揉了揉耳朵,这丫绝对故意的,转头瞪着门口看戏的项洛施:“你没事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上班时间。”说着敲了敲手腕上的表,项洛施摔了个白眼,叫我泡咖啡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上班时间,哼了一声,撇头离开。

项默笙抬头看了眼站着的夜白,抬脚勾了个凳子踢了过去:“坐。”

夜白勉强收了恶作剧的嘴角,坐在了凳子上,翘着二郎腿靠着椅背。

“白陆让你来的?”项默笙问道。

夜白点了点头:“算是。”

项默笙切了一声,从资料里抽出一个整理好的文件夹,扔了过去:“资料你看一下。”

夜白好笑,项默笙是没有那些小脾气的,根本不会在意谁来,如果是他看不上的,可能会发脾气,但是如果是他承认的,来者不拒,因为这反而是个互相交流的好机会。

夜白在看到检测报告的时候挑了挑眉,但是没想到会有这个,想到白陆的那句话,好吧,确实比较棘手。

“动手术前必须搞清楚毒品具体的摄入情况和时间。”夜白微微沉吟。

项默笙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确实:“不过考虑到病人身体状况无规律变化的情况,必须是近期,时间有限就只能推断出最有可能的几种情况,然后针对这几种情况进行最保守的治疗工作。”

夜白靠在椅背上,微眯着眼睛,项默笙一脸严肃的看着手里的资料,完全没有注意到夜白。

夜白斜斜的拄着脑袋,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室内,为本来就很精致的项默笙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天生的浅棕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散散发光。

突然被阴影笼罩的项默笙愣了愣,抬头瞳孔瞬间放大收缩,夜白扭过项默笙的椅子,以一种侵略者的姿态弯腰俯视着项默笙,距离很近,近到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你做什么?”项默笙皱了皱眉,没有避开,已经习惯了,夜白就总是这样,以一种暧昧的姿态去捉弄别人。

“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离开?”夜白笑了,低头看着项默笙。

项默笙扭头挣开对方的禁锢:“暂时还没有打算。”他们两个人都知道对方所指的什么。

夜白伸手揉了揉项默笙的脑袋:“太可惜了。”

项默笙拍开他的手:“那你就尽你的所能把可惜降到最低限度。”

夜白笑了:“之后呢?”在你变成……

项默笙的眼睛闪了闪,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足够了,剩下的时间,以后的事我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