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夜小姐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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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落寒呼吸加重,吻的越来越痴狂,似乎想把夏荞吞入腹中,夏荞推他,夜落寒将夏荞推到车身上,让她挤在自己和车身的中间。
夏荞闭紧嘴,不让他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中,这个吻,她拒绝!
纵然身体再想他,她都拒绝!
“荞荞,吻我。”夜落寒企图蛊惑夏荞,“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你了,你想我。”
“夜落寒,你放开我!我在生气!”夏荞的眼圈红了,满满的都是控诉。她想起夜落寒和傅雪挽着手臂亲密离开,而她,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楼上被囚禁着,她眼睁睁看着。
夜落寒松开撑在夏荞后脑的手,笔直的站在她的面前,明明玉树临风般优雅高贵的一个男人,此刻却是如果一个战败的俘虏。
“荞荞,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我很心疼。”
夜落寒说着,眼中带着潮湿的氤氲,他只说了这么多,没做太多的解释。却是声线低沉的问她,“荞荞,你被绑架时……是,怎么度过的。”
他的声音在颤抖,他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但肯定在心里想过她是怎么过来的,那些想象都是折磨,都是煎熬。
她知道他无比的自责,她也知道,他还爱着她,可是,他和傅雪,她同父异母的姐姐签下了那份婚约。
“都过去了,你不要再在意了,我不是好好回来了吗?”夏荞淡漠的说,她更想让自己把那过去说的风轻云淡一些,仿佛就是在说别人脸上的讽刺头,对她来说,是无痛无痒了。
夜落寒不听夏荞的,执意问道:“你刚被绑架时,他们将你关在哪了?”
这个问题,父亲傅晋年问过她,但她到现在都没说,因为说了,也是徒增亲人的伤痛,都过去了,说了又能怎么样?
于是,夏荞就把对傅晋年说的那套对夜落寒说:“我不知道自己被关在哪儿,那个地方,我不认识,但是,他们对我都挺好的。没有打我,没有骂我,每天还好言好语劝我多吃东西,还有……一个很好的大夫,”
夏荞想起那个二把刀steven来,她没有告诉父亲,steven是凌楚均给她配的医生,现在她也不会告诉夜落寒。
“还有一个幽默的管家,他是一个m国人,可人很好。”夏荞说着,零零碎碎想起安德鲁说过的一些话,都还挺让她讨厌的,也没有一个字的幽默,她还打过安德鲁呢。
“你胡说。”夜落寒说。
夏荞看向夜落寒,“那你让我怎么说?说我在被关起来的时候,快被折磨死了,说我生不如死?你想听什么?你听到什么才能安心?”
夜落寒垂在大腿两侧的手握成了拳。眼里埋着恨,埋着疼,埋着千丝万缕,理不清的伤口。
“荞荞,你恨我吧。”
“是啊,我现在就在恨你,所以,你离我远一点儿吧。”夏荞说完要上车离开。
“荞荞,”夜落寒哪舍得让她离开,他一把抱住她,抱着她柔软温暖的身体,就再不想松开,他说:“荞荞,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疼你,我爱你……”
话语间,夜落寒的吻细细碎碎的落在夏荞的脸上。
“夜落寒!你别这样!”夏荞推他,他的吻和拥抱,她受不了,她怕自己会沦陷,她想起傅雪。
傅雪是父亲傅晋年的掌中宝,这次父亲带她回国,丢下了被凌楚均控制在水深火热中的傅雪,父亲的心其实每时每刻都在滴血,可却还要每天管着他们母子三人,在他们母子三人面前装作一副开心快乐的样子。
父亲的手虽然被夜落寒砍断了一只,可他却还是个能杀人的人,但面对凌楚均,他依旧下不了手,他也不能下手,父亲被夹在傅雪和她之间,最后父亲选择了他们母子三人,他心上流着血放弃了傅雪和凌楚均闹翻离婚,带着他们母子三人回国。
可她不能也像父亲那样对傅雪狠心。她第一次见傅雪时,傅雪多么骄傲啊!那个时候,傅雪在夜倾城的病房里,是骄傲的公主,是厉害的剥削者,是洒脱的少女。
可今天,她成了父母恩仇中的牺牲品。
“荞荞,我和傅雪,只是,我只是为了救你……”
“夜落寒,可是,全世界都知道你和傅雪的婚约……”夏荞偏过头,难过的说:“你不能这样伤害她。”
“荞荞,你该知道,和傅雪订婚,是为了救你,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是凌楚均给我下了套,我会想办法解决的。”夜落寒声线暗哑,剑眉蹙起,这不止是夏荞的一块心伤,也是他的难言之隐。
“那等你解决了再来找我吧。”夏荞推开他要走。
“荞荞。”夜落寒再次将夏荞挤在车和他之间,他说:“我们是夫妻……”
“夜落寒!”夏荞打断夜落寒的话,厉声说道:“你还知道我和你是夫妻,那你还对外宣布要和傅雪订婚!”
“我是急了,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才答应凌楚均的条件,没想到是她给我下套。”夜落寒烦躁的抬手,手指插进短发中,他垂着眸说:“你爸他不信任我,他宁可信任纪皓辰,都不信任我。”
夏荞被夜落寒一句话说的火冒三丈,她指着别墅说道:“我爸不信任你还将我们母子安排在你的门前,这不是给你机会是什么?”
夏荞推开夜落寒,泪眸瞪着夜落寒,厉声说道:“夜落寒!你小人!”
“凌楚均现在疯了,你也知道,爸现在对她都束手无策,我也只能等待时机。”
他再也不会之前那样恩爱了吗?他害怕这种感觉,他不想落败的退出夏荞的生活。
他不想走了这么久,还走不到一条线上,他想让他和夏荞回到正常的轨迹中。
夜落寒捧起夏荞的小脸来吻着,喃喃的话语就在夏荞的脸上,他说:“荞荞,我想你。”
两年了,他想她快疯了。
夏荞也很难受,身体想要,可心里拒绝,就像第一次和夜落寒在一起时,可那时是被人下了药,她控制不了自己,而此刻,她吃饱了,也穿暖了,头脑也清醒的,可对夜落寒的进攻还是这么难以抗拒。
可她不是在怪他吗?而且她产房为自己剖腹产的手术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时发过毒誓,今生绝不再和夜落寒在一起!否则就让她下不了那张手术台。
可她刚把自己的名字歪歪扭扭的签上去,大夫说一个宝宝竟然出来了!
最终她没有做剖腹产,而是顺利的生下了两个宝宝,那个时候她就想:看来老天都不让她和夜落寒再在一起了。
所以!她绝不能再和夜落寒在一起了!
然而,她的身体就是想他,就是不想离不开他,她在和自己做着斗争,夜落寒不给她考虑的机会,他的大手探进夏荞的衣服里。
触摸到她的肌肤还是他记忆里的那般柔滑,他的心更激动了,吻的更深,手也开始大面积的游走。
他的手每触到一处,夏荞都觉得仿佛电流一般,她企图想推开夜落寒,可夜落寒只要更加进攻一点儿,她就要频临缴械投降的地步。
“荞荞……”夜落寒吻她,贴着她的唇瓣低喃,“我想你,想要你……给我。”
“嗯……”夏荞发出一声低呻吟,被夜落寒吻的有些呼吸不畅,她只好紧紧抱住夜落寒的胳膊。
“你也想要,荞荞,我知道,你也想我。”
夏荞的眼泪滑落下来,她是想他,她那么爱他,怎么能不想他?
“荞荞,我憋不住了。”
夜落寒呢喃的说着,将夏荞车的后座门打开,她将夏荞抱进车里,自己俯身上来,一边吻着夏荞一边手伸进夏荞的裙底抚摩。
他的大手仿佛带电,他的手所到之处,她就像触电,这种感觉不好。
“不要!”夏荞隔着裙子抓住他的手。
夜落寒才不听她的话,看着她就在嘴边,他怎么也得吃到她,他太想她了,他扳开夏荞的手,开始脱夏荞的裙子。
“别,不要……”夏荞紧紧抓住裙子不让夜落寒脱。
“那我们回家?”夜落寒猩红的眼睛,咽着口水,他原本是等不上回家的,可夏荞若不敢在这儿,他只好和夏荞回家去,幸亏77号别墅的车库距离79号别墅里的大床也不算太远。
“不要!”夏荞坚决的否定,和他回家,她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那就这儿。”夜落寒俯身继续。
“不要!夜落寒你别这样!”夏荞捍卫自己的衣服。
“荞荞,松手。”夜落寒用蛊惑的声音蛊惑夏荞的意识,又用有力的大手扳开她攥着裙角的手,声音变得沙哑急促,“给我,荞荞。”
“不行,这里不行。”夏荞虽然抓住了夜落寒的手,可她的呼吸也不均了。
“控制不了了,荞荞,给我。”
她的裙子被他掀起了,他就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
突然一曲“我心永恒”英文歌声从空气中散布开来,惊扰了车厢里正在蔓延的春色。
两具近乎坦诚相见的身体骤然僵住。
夜落寒回过神来,发现并不是有人来了,而是应该是手机的铃音。
“我的手机响了。”夏荞说着推身上的夜落寒,“你起来。”
夜落寒并未动,只是黑眸幽深的盯着身下的夏荞,他突然问她:“这歌是为谁设置的?”
“……”夏荞顿了一下才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她偏过头不答话。
“荞荞。”夜落寒扳过夏荞的脸,俯身吸住夏荞的唇。
歌声很优美,依旧继续着,夏荞推他,“起来,我得接电话。”
“是纪皓辰打来的?”夜落寒问,紧紧的吸住夏荞的下唇,用牙齿轻轻的咬着。
“嗯,”夏荞嘤咛一声,推开夜落寒,“你快起来。”
夜落寒咽了一口口水,坐起来,有些颓败,整理自己衬衫的手指近乎在颤抖。夏荞也连忙坐起来将裙子穿好。
“给我去拿包。”夏荞推了一下夜落寒。包刚才掉在外面的地上了。
夜落寒刚要下车,手机铃音断了,他回头看着夏荞,目光灼灼,“别接了,荞荞。我憋不住了……”
夏荞被夜落寒一脸阴郁给弄的有点儿乱,她正想说话,手机铃音就不是事宜的响了起来,并且锲而不舍的响着,仿若催命一般。
夜落寒抬手在脸上搓了一下,下了车,从地上捡起夏荞的包来,将包递给夏荞,夏荞看了他一眼接过包,从包里掏手机。
夜落寒便下了车,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来,烟盒被压成瘪的了,里面的烟也被不同程度的压坏了,夜落寒抽了一根还算不算压的太坏的点着吸了一口,将那盒烟紧紧攥在手心中。
吐出一个烟圈,夜落寒将那盒在他手心中变成渣的烟扔进一边的垃圾桶里。
车上,夏荞看见是公司的秘书打来的,就赶快接了起来,“喂。”
“傅总,您今天还来吗?”
“有事吗?”夏荞问。
“哦,您昨天说今天会来,我给您安排了一早的会议,如果您不来,我就给您取消了。”
“我一会儿就过去了。”夏荞挂了电话,整理了裙子,整理了长发,亏得长发是直的,捋一下就好了,她下了车,看了一眼夜落寒,坐上驾驶座,发动车。
夜落寒扔了烟蒂,一步跨到驾驶座的车窗前,拉住夏荞的手,夏荞连忙将已经发动车熄了火。
“荞荞,晚上回来,我等你,”
“……”
“隔壁,79号。”夜落寒大手摸上夏荞的小脸,依依不舍的说了一句,“路上慢点儿。”
夏荞的眼眶一下子就涩了,她发动车,夜落寒将手臂拿了出去,夏荞将车开出车库。
夜落寒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车驶出别墅前的小油路。
夏荞从后视镜里看着后面的夜落寒,有些模糊的视线中,他越来越模糊了。经过了79号别墅,夏荞回头看了一眼。车很快驶出79号别墅的地段,夏荞还回头看着。
出了小区,夏荞抹了眼泪,脑海里是夜落寒那句,“路上慢点儿。”
傅氏公司。
秘书迎上夏荞来,“傅总,您来了,我刚给您打完电话,夜小姐就来了。”
“夜小姐?”夏荞首先想到的是夜倾城,她回头看了一眼四下,并没有看见黑压压的保镖站满在走廊里,好像刚才楼下也没有成排的豪车和列着队的保镖,难道夜倾城出入的风格变了?
她问秘书,“她在哪儿?”
“夜小姐在您办公室等您。我说给您打电话,她也不让打,就说要等您。”秘书说着,有种怕夏荞怪她将人放进她的办公室里。
夏荞连忙加快脚步往办公室里走去。
推开门,夏荞看见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夜铃飞。
“飞飞?”夏荞很是意外。
夜铃飞放下报纸站了起来,“是我。”
“你怎么来了?”夏荞回头刚要对秘书说什么,又回头看向夜铃飞,“你喝点儿什么?”
“不渴。”夜铃飞说。
“那就一杯咖啡一杯茶吧。”夏荞回头对秘书说。
“是。”秘书见夏荞对夜铃飞丝毫没有敌意,而且也没有一点儿责备她的意思,赶忙退了出去。
“飞飞。”夏荞上下打量一下夜铃飞,“你,”夏荞想问夜铃飞“你还好吗?”去又觉得不妥,于是又改成,“你找我有事吗?”
夜铃飞没有回答夏荞的话,而是问她,“早上见到晖儿了?”
“……”夏荞点点头。
“第一天见,怎么还来上班?不和他多待一会儿,”夜铃飞说:“他很想你。”
“……”夏荞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说了一声前言不搭后语的,“哦。”
“本来昨晚就想给你送去的,结果我从医院回来晚了,送过去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我哥说怕你睡了,没打扰你。”
“哦。”夏荞又应了一声,刚才晖儿说了,昨晚是夜铃飞送他到别墅的。
“夏荞,”夜铃飞抬眸看向夏荞。
夏荞看见她眼眶红了,她猜到夜铃飞要说什么,又有些不确定她要说的。她说:“飞飞,你的身体……还好吧?”
“噔噔”的叩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