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当然很简单,无非是让他一个人在酒店呆着,她有去的地方了。

听的本来就是心已经产生裂痕了的对方彻底心碎了,二话不说的就是去了位于酒店三楼的酒吧买醉去了,而后还因为浑身名牌的关系被两个酒吧女郎给看中,半醉之间带着两女郎去了房间,然后一夜春风。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萧雨灵自然不会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些有的没的。

她整理了下行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经没有了什么异样才是开门走了出去,看着坐在客厅安静的在那看电视的叶一哲就气不打一处来,她都一个人躲房间去了,他也不知道安慰一下,还泰然处之的坐在这里,越想越是委屈的她偷摸的走了过去,在他的身后伸出手就想要捏他的耳朵,让他尝试下她的痛苦。

孰料手刚触碰到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是被叶一哲大手抓了过来,然后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从身后抛到了沙发上,不偏不倚的坐到了他的腿上,一脸坏笑的看着她道:“这下可到我的掌心里了,看你还往哪儿逃。”

再不知道他看电视只是装装样子的话萧雨灵也可以撞豆腐了,故意撇过了头哼了一声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叶一哲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不依的萧雨灵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对于身体与对方的接触她并没有什么反抗,也许在她看来她早就已经属于叶一哲了,只是没到最后那一步而已,不然的话也不会任由他肆意妄为,她所谓的不满只是大庭广众下的害羞罢了。

此刻脱离了公众,回到了两个人的地方,自然而然的她要放开了许多。

“哪儿舍得欺负你,爱护你还来不及呢。”

叶一哲溺爱的说道,手指温柔的缠着她的发线,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就感觉浑身舒坦了许多,就着搂着她不夹杂任何的绮念,正如同他从刚认识萧雨灵到现在一直都有的那个念头一样,其实在她的身边是最舒服的,什么都不用去想,仿佛她就是一个可以让人宁静的港湾一般,而她最吸引他的地方也就在这里,这个是在其他任何人身边都感受不到的,而且越是深入的了解对方这种感觉越是浓烈。

她柔弱,如同一根小草一般,却很坚毅,她的一颦一笑都是让人舒心。

这就是萧雨灵,独一无二的她。

他何尝不知道她一个人要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多么不容易,所以每次在她身边的时候他都会顾左右言其他的将话题从工作上转移掉,哪怕留下流氓的名声,他都不在乎,他不想看着她在他身边的时候也那么累。

在她面前这些名声只会变成亲昵,这个他还是明白的。

“楚辞找过你了吧?”

萧雨灵岂会不知道他的苦心,但是既然她来到燕京了,许多的事情都必须她自己去面对,她不是花瓶也不想做一个只在叶一哲身边的花瓶,她不想她的事情他来做决定,虽然她也会尊重他的决定,她希望有自己独立自主的风格,他身边的女强人很多,她并不是那个最强的,不论是出自心中的骄傲还是那股嫉妒,都不允许她有任何服输的迹象,之前她也以为自己很强了,但是逐渐的发现他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不简单的时候,她心中的傲气也是被激发了起来,萧家,这是她唯一的武器,也是她可以用来超过其他人的武器。

叶一哲嗯了一声道:“怎么,你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情他并没有跟他们提起过,也是不想让他们有什么心理上的负担,同时也想避免麻烦,毕竟他与公孙家还有合作,也答应过公孙镜岩要照顾好公孙家的人,如果因为这个让他们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也不是他想看到的,所以保险起见他还是选择了保密,待他们到了燕京之后再说这些也不迟。

“正常人都能猜到的好不?”

萧雨灵柔声道,“以楚家现在的做法,不可能不找你的,通过你来联系我,如果我是楚辞我也会这么做的,萧家的站队可以说是会影响大局的,他们也不得不小心谨慎点,虽然你没说,我能够猜到那么公孙家他们应该也可以,其实你的态度在这件事情上很重要呢。”

叶一哲愣住了。

不经过她的提醒他还意识不到这一点,她虽然有点将他的作用夸大了,但是其实确实如同她说的那样,他在这件事情中不经意之间成了一个所有势力都想争夺的对象。

公孙镜岩找上自己不假,楚家想通过自己将萧家给瓦解出去这个也是事实,萧雨灵他们都不知道的就是南宫天奇找上自己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是两方的争斗,但是在自己这一方赫然变成了三方,任意一方都想要将自己拿下的模样,但是其实他自己很清楚,这个时候看起来这个样子,真的要对付对方的时候,自己的作用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就算自己一方都不加入,顶多是让另外两边麻烦一点,根本造成不了致命的伤害。

但是就此刻而言,他的站队确实影响到了几方面的部署,偏生他们还没有什么办法来强制要求自己,就算是楚家,都不可能通过强权来压制一个龙榜高手,商场上击败自己是他们唯一的做法。

楚辞找了一个最简单的途径,那就是与他结盟。

见叶一哲不说话,萧雨灵接着说道:“楚家其实想的不错,你如果真的选择和他们结盟的话,那么我会带着萧家毫不犹豫的一起走过来,萧家的站队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但是还是足以影响战局的,也影响到士气,连萧家都选择了妥协,那么相信南方许多依附着公孙家慕家的家族都会想想自己的份量,在那样的情况下再来面对楚家他们的围攻,可以看的出来就是凶多吉少。”

“但是世事是没有绝对的,楚家能看出来公孙家不可能看不出来,像我们这样的家族狡兔三窟那是肯定会的,不论萧家怎么选择他们都肯定有应对的渠道,只是可能会麻烦一点而已,所以你也知道不论是你还是萧家,真正影响战局的那一面,并不多,毕竟在华夏商盟而言,萧家还是太弱了点,经济实力在有些时候并不代表着什么,影响力地位萧家都是垫底的,能够带动着的势力也是最少的,所以楚家这一步也只不过是试探罢了。”

叶一哲点点头,萧雨灵的分析也是他能够想到的,而且他也相信在了解到他与公孙家慕家的亲密关系的情况下,楚辞是不可能抱有太大的希望将他们拉拢过去的,那样说更多的是只是给自己一个交好的渠道,同时也是想通过这一点与自己搭上边,他愿意与公孙家慕家萧家为敌,但是他心底里是不想与自己彻底对上的,这一点他有足够的自信。

龙榜高手意味着什么,其他人不知道楚家是肯定知道的。

尤其是背后还有着昆仑这样一个古武圣地存在。

“其实,南宫天奇找过我……”

想了想,叶一哲还是没有将这件事情隐瞒萧雨灵,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第六十八章 佛曰:放下

南宫天奇的加入带给萧雨灵的震撼是可想而知的,她不曾想过那个沉寂了那么多年的传竟然还有着这样的举动,不难想象如果真的被他弄成功了,那么他的权势该达到怎样的程度。

他竟然对华夏商盟的恨意到了这样的程度,隐藏了这么多年后的突然爆发,但是这些想法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是不可能将之公布出的,突然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的道:“楚家应该也已经猜到了南宫天奇的做法了吧。”

叶一哲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应该是这样的,以南宫家其他人对楚家的友好态度,这件事情瞒不了他们,只不过楚辞一点都没表现出来,还跟我提到过南宫家有人在燕京,还什么时候与他与西门刚烈他们一起见个面什么的。”

萧雨灵不难想象出当日楚辞的态度,笑着道:“如果表现出来那么他也不配成为楚家的后人了,不论我们多想对付楚家,但是他们的强大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如果我是楚家的人我也会这样做,一旦成功拿下江州楚家势必再上一个台阶,加上楚家在争夺着那个位置,真的成功之后楚家就是可以成为名副其实的华夏第一家族,谁也无法撼动。”

“哪儿有那么容易,极点之后带来的必定是极度衰败。”

叶一哲缓缓道,“楚家会兴盛,也不可能持续太久,华夏无大家,没有如同罗斯柴尔德那些欧洲的古老贵族传承几百年的家族,这个并不是人才或者是后人不行能够带的过的,这个国情摆在这里谁也无法颠覆,除非有一天楚家将整个华夏颠覆了重新构建一个新的社会,不然的话绝无可能的。不论是百姓的仇富心理还是富人之间的争权夺势,在阴谋诡计上没有一个国家及得上有几千年文化传承的华夏,这是宿命,谁也摆脱不了的。”

颇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萧雨灵道:“其实现在的楚家已经到了一个巅峰了,如同你的那样物极必反,他们争夺江州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他们只要停下脚步,那么可以想象到的就是疾速而降的坠落,那样的后果不想承受那么就只能向前,他们其实也很无奈的。”

依旧将萧雨灵搂在怀里,两个人用最亲密的姿势坐靠着,至于电视机还开在那,不过谁都没有关注在放些什么东西,对于现今的形势两个人都是很清楚的,这也是她来燕京的主要目的,看他不过是次要的而已,叶一哲感受着这个属于自己的娇躯,掌逐渐的向上摸,就要触碰到胸前的时候被一个巴掌拍了下,急忙讪讪道:“你倒是挺会为他们想的,虽然事情确实这个样子但是并不是没有转机,只要小心行事楚家保持现在的地位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我有一种预感,楚天歌并不是真的颓废下了,他的这种表现很有可能也是给别人看的,不想让别人将楚家未来想的过于可怕,如果楚家的第三代都是大智若妖的人物的话,难保不出现当年南宫家的悲剧,我是他我也会这样做。”

“嗯,我也这样认为,当年一个可以媲美南宫天奇的人物,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子就这样衰败下,南宫天奇隐匿了那么多年都是再次出山,恐怕楚天歌也快了。”

“楚家的今天,其实还是太贪了,华夏是一个讲究中庸的民族,彼此之间有所牵制才能长治久安,如果楚家不是在军方有那么高的位置,不是华夏商盟第一家族,他们也不会被那么多势力惦记上,这次他们准备对付公孙家与慕家,暗地里追随的家族自然不少,但是我想其中更多的都是想看楚家失败的样子,抓好这一点因素那么就有可乘之机了,我这几天思考了下南宫天奇的想法,恐怕他就是这样想的。”

叶一哲沉声的将这几天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想到的事情都了出来,萧雨灵来了就有人分担他心中的一些想法了,不然的话在这个地方他还真没一个可以彻底放心的人,就算是西门刚烈,在得知了对方放弃了西门家族的继承权而选择与他合作的时候,他就对他的目的保持怀疑了,在当年那样的情况下做出那样的举动,那时候就算是他自己都不可能知道现在的他能够达到龙榜的实力而拿下青帮,西门刚烈自然也不可能知道,那么就只有一个答案,他是在赌博,在他赌自己是否能够成功,这样的赌徒疯狂起来是个很可怕的事情,而且背后肯定隐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因为知道了内幕他才更加觉得对方其实是在利用自己的。

哪儿有那么多的见面就觉得对方和善然后成为知己兄弟的,如果真的曾经给了很好的印象那么极度有可能是为了从你身上获取更多的东西。

对燕京的形势他并不是太了解,如果这里是江州的话叶一哲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让风四娘查探清楚西门刚烈的真实情况,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他可不想盲人摸象。

如果不是因为除了西门家,叶一哲也想不到西门刚烈要对付的是谁的话,他很可能就和对方摊牌了。

而如果是西门家的话,那么就无所谓了。

西门家与楚家是一条道上的,终究是要对上的。

“放弃中的大好江山,换个人都不可能的,楚家又没到那种绝望的时候,不像当年南宫家被那么多家族威逼,谁愿意将到的财富拱让出呢。”

萧雨灵不得不承认,如果萧家有那么样成为第一家族的机会,她也不会放弃,哪怕明知道结果不可能太好。

而且这些例子随便举举就好几个,当年的华夏商盟三剑客哪一个有好下场的?公孙家算是好点的,但是现在的局面也摆在这里,公孙镜岩甚至都找上了叶一哲让他保住公孙家的血脉。

这就是盛极必衰的命,无法改变的宿命。

罗斯柴尔德能有今天,也是在鼎盛的时期选择了急流勇退而后在幕后从来不上台前来的后果,如果他们一直在台前继续吸引着火力的话,那么可想而知他们也不会走到今天。

学会让步,学着退却,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才是一个家族能够长盛不衰的长久之计。

其次才是后人的培养。

后人再好再强,如果家族已经在现任上给折损了的话,怎么都不可能有更多的前途了。

“师傅对我过,要学会放下。”

叶一哲口中自然的是哲杨,萧雨灵也能够猜到,正准备点头的她掌再次向下拍,因为她赫然发现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在脸色那么慈祥和善的时候,竟然把从上面伸到了下面,已然不经意的深入了她的套裙中,就要触碰到那羞人的地方。

被拍了一下的叶一哲岂会善罢甘休,与她一直没有突破最后一步是他一直一来的憾事,拿出来的时候他更是二话不直接抱起了她,然后将她横放在了沙发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就是趴了上,压在了她的身上,脸颊凑近了她的脸庞,嘴里吐出的热气让萧雨灵感觉到阵阵酥痒,怯弱道:“你要干嘛?”

她却不知道,她越是这个样子越是吸引人。

叶一哲温柔的抚摸上了她的脸蛋,没有回答她就是直接一口吻了上,同时也是向下往大腿上摸,极力摆动着双腿想要逃开他的欺辱的她又怎么抵抗的了这样一个龙榜高,要让对方不动叶一哲有着不知道多少种办法,以他现在这样的姿势,萧雨灵就算是想要夹紧双腿都做不到,只能用腿不停的敲打着他,只是开始的敲打在被他吻的声音中都是带着点娇喘气息的时候她的腿也是选择了没有动作了。

足足有五分钟之久,两个人都是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叶一哲抬起了头,看着身下的这个女子,霸气十足的道:“要!”

只是正当叶一哲准备进一步,而萧雨灵也是闭上了眼睛任由他采撷的时候,不合时宜的机铃声响了起来,将两个人的**瞬间压了下,仿佛泼了一盆冷水一样,不过两个人看着对方的神情都有点怪异,因为他们发现是两个人的机同时响了起来,而且看了下来电显示,都是不解的按下了接听。

叶一哲的电话来自萧霆。

而萧雨灵的来自萧宸风。

很明显的萧雨灵住到他这里来的消息瞬间已经传回了江州,能够这样做的无非就是徐退思而已,叶一哲心中腹诽着那个不知好歹的男人一边没好气的道:“喂。是啊,雨灵在我这里。哪儿会欺负她,这不还没来得及欺负你就打电话来了么……”

叶一哲是很快就将对方打发掉了,任谁听着对方在他面前着和孙女的亲昵都不会太好受,而萧雨灵那边似乎就麻烦了不少,着着她的语气也是不佳了起来:“我怎么做是我的事情,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你想怎么做是你的事情,我不想管。”

啪的一声,不等对方话萧雨灵就是挂掉了电话。

然后两个人看着对方,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佛曰,放下。

有些人,怎么都放不下。

所以叶一哲机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是他却知道那是萧宸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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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萧家太碍眼

将晚上带回来的两个酒吧女郎赶了出去,并且每个人都甩了一万块钱,让两个人都是沾沾自喜了一番,暗自在心里赞赏自己的英明,果然钓到了一个好的凯子,平日里最多的一次不过收到了五千,一般只有两千左右,这个看上去并不怎么勇猛实际上表现的也只是一般般,整个晚上基本上都在睡觉的她们感觉过的很是充实,如果天天都这样就好了,不过看着那个年轻人的样子似乎并不像会找她们第二次的样子,她们也乐的自在,毕竟让他发现她们的小手段的话最后吃亏的还是她们。

而后屋里就剩下了徐退思一个人的时候开始思考晚上发生的事情,一向都与绯闻艳名无缘的他很少有这样疯狂的举动,虽然在那些女的看来他还不够主动不够放松,但是他自己却知道他一直都很自律,从小到大家里也都是这么要求自己的,他必须得这样做,没有理由只要做就可以了。

这是他第一次的放纵。

最后思考了一番之后他还是将这个怪罪到了萧雨灵与叶一哲身上,这么长时间的梦想突然崩塌了之后难免会冲动一次,他这样安慰着自己说道。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这其实是那两个女的弄出来的把戏。

想要做到这样只消在他的酒里加点东西就可以了,难得确认他是一个凯子,这些酒吧女郎早就趋之若鹜的赶上了,她们两个正好赶了一个巧第一个发现的而已。

真相往往很残忍,但是我们往往都不会知道的。

他更不会知道,这一切的发生与现在站在门口的这个年轻人有什么关系,他只是知道他在静静思考了一会,刚将自己安慰好了之后,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本以为是服务员的他打开门就是看都没看就喊道:“我没喊东西。”

刚准备关门却发现门被人顶住了,他这才看了过去,这才注意到了这个穿着打扮气质都很不寻常的年轻人,虽然他不认识但是也能够看的出来,这种气质味道都不可能是服务员能够拥有的,就算是他在对方的面前都是感觉不如,这样的感觉以前他只在萧雨灵身上感受到过,压制下了心头的那丝感触,徐退思态度平和的说道:“阁下走错房间了吧?”

虽然明知道这个可能性并不大,但是他还是礼貌的这般说道,除了这个可能他也想不到其他的想法,毕竟他在燕京有朋友但是这次他来一个都没有通知,不可能有人过来寻找他,更何况知道了也不可能知道他在哪儿,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来找他,这个年轻人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生,而且不是普通的富贵人家,徐家有势力那都是在海外,何况在子孙闯出名堂来之前徐家是不会去认同这个后人的,就算有人想攀他这样的枝头也没有什么理由,短短的时间里他将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最后除了这个他没有其他的想法。

“没有,我就是来找你的。”

楚辞笑着看着这个谨慎的男子没有丝毫的不满,对他来说对方越谨慎越无懈可击才越是可以被利用,对楚家的人来说这个世界只有两种人,一个是可以被利用的,一个是不能被利用的,再没有其他存在了,看着疑惑的徐退思他不顾对方的反应侧身从他的身旁走了进去,同时自我介绍道:“我是楚辞。”

鬼使神差的因为对方的气质而忽略了这个年轻人的用意的徐退思这一刻脑海中竟然没有生出将对方赶出房间或者是房间被人侵入的想法,反而是关上了门,那一刹那听到这个介绍,他浑身一震。

身在萧家那么久,更何况本身他家就是不弱的家族,对楚辞这个名字自然是不陌生的。

燕京,能够有这种风度的,除了那个战功硕硕的楚家还能有哪个姓楚的存在,不过与此同时他也是在心底里加强了戒备,屋里的乱七八糟还没来得及收拾,昨晚过于疯狂的举动弄的客厅满屋子都是各种凌乱,脑海里闪过了一个“他不会是故意选在这个时候过来的吧”的念头,只是自己想想都不可能就将这个念头驱逐出了脑海,急忙走到他身前将地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这才招呼着对方坐下,看着对方打趣的神情一脸讪讪道:“有点乱,怕脏了楚公子的法眼了。”

楚辞却是毫不介意的说道:“理解理解,这种生活我们都懂。”

虽然他这样说,而且徐退思没有从他眼神中感觉到一点取笑他的意味,便是也将对方认为成了这样的人,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他自己并不是这样的人啊。

只不过这样的话语在这种环境下说的话难免很是苍白,他只能吞了下去说道:“不知道楚公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以对方的身份要找也是去找萧雨灵,作为萧家的负责人只有他们两个身份才是般配的,自己虽然很骄傲但是在他接任徐家之前并没有什么地位的,徐家现在最有可能接手的也不是他,而是他的一个堂兄,这般情况下面对楚家的继承人的时候,他难免有点信心不足的感觉,但是却不卑不亢不会流露出来。

而且楚辞既然都能够知道他在这里,那么他肯定也是清楚萧雨灵的位置,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就是隐隐的有点疼痛,他焉能不了解萧雨灵跟着那个年轻人离开是什么意思代表了什么东西,让他这两年的追求化为泡影那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将他的经营,一旦成功和她在一起就能够在徐家占据更深的位置的经营给彻底的打乱了,现在他需要再寻觅其他途径去做到同样的效果就太难了。

楚辞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自顾自的说道:“徐退思,蓝宇集团的产品经理,很有可能升为集团的技术总监,两年内一直都在追求萧家的萧雨灵。虽然身在萧家,但是其实是徐家的第三代顺位继承人,由于徐家的政策问题这才离家去了美国,后来又是前往了瑞士以及英国镀金,以高端人才被蓝宇引入一直到了今天,不好烟酒不好女色,可以说是大多数女人心中的钻石王老五,不知道我说的可对?”

徐退思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的,他的消息并不难打听,对方还是楚家的人对这些事情自然了若指掌,不只是他们,萧雨灵他们都很清楚,如果不将他的背景摸清的话也不敢肆意将他提升到现在的高度,萧家与徐家关系还是一直不错的,徐家国内的单子也是基本上都是萧家在做着,国内外的两个市场双方形成了一个微妙的互补,这个也是徐退思当初接到了很多offer,但是最后选择的却是薪酬待遇都不是最高的萧家,当时他拒绝的可是有着比萧家更强势的公孙家甚至曾家这样的存在的。

当然他当时这样做选择不无有萧雨灵的因素,在一次宴会上见过对方后便是有着将对方娶回家的想法,只是一直没有表露出来,对他们来说薪酬多个几十几百万的并不是那么在乎,工作的舒服以及人心的舒服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