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蓁知道廉肃是为她好,不过她现在只有五分饱,还不到平日里的七分饱,再加上白天走了好一段山路,下午回府时只吃了一些枇杷罢了,肚里根本没有多少东西。

委屈的瘪瘪嘴,齐蓁心里不痛快,却没有再吃了,见女人面色不好,廉肃一把搂住跟他腿差不多粗细的纤腰,捏了捏上面的软肉,眸光如火,道:

“等会给你吃好的。”

齐蓁愣了一愣,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廉肃到底什么意思,但看着那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胸口那处时,齐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啐了廉肃一口,女人挣开男人的手臂,转身就往屏风后头躲去,只可惜屏风后除了一张大床之外,再无他物。

被廉肃扛在肩头,大掌不轻不重的在她圆臀上拍了一下,男人眼中带着笑意,面色却紧绷着,道:“还跑不跑了?”

羞人的地方被打了一下,齐蓁涨的满脸通红,想要下来,却根本挣脱不开男人的钳制,最后只能跟蚊子哼哼似的讨饶:“我知错了,快放我下来……”

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听在男人耳中,好像能燃起一片草原似的。

廉肃旷了多年,现在是老房子着火,成亲一个月,这把火不止没有烧干净,反而愈演愈烈。

一把将女人抛了出去,好在铺了厚厚一层锦被,齐蓁摔在上头,一点也没摔疼,只是有些头昏脑胀的,她揉了揉额角,还没等开口呢,余光就扫见了被她随意仍在床上的画册。

女人浑身都僵住了,咽了一口唾沫,什么都顾不上,抓起那本画册就藏在了枕头底下,根本不敢让廉肃那畜生看了去,否则以那人的铜皮铁骨,不得将她折腾个半死。

廉肃眼尖,早就将齐蓁的动作收入眼底,他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的衣裳给脱了下去,等到只剩下亵衣亵裤时,转头看着女人,问:

“你不去沐浴?”

齐蓁回府的时候早就洗过澡了,之后又涂了桃花香露,浑身又白又软又香,比刚出炉的糕点都诱人,自然不必再洗。

而廉肃则是刚刚下朝,按理说他应该好好洗洗,但这男人稳稳坐在床边,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

暗暗期待廉肃没看到自己刚才的动作,齐蓁知道男人都不算讲究,也没催他去沐浴,只轻轻说:

“夫君,把灯熄了吧。”

“不急。”要是换成往日,廉肃早就迫不及待的吹熄烛火上床了,但看到女人刚才的表现,他心里起了几分兴味儿,竟然没熄灯,直接压倒在齐蓁馥郁的身子上。

“别撕衣裳。”被吻得天旋地转时,齐蓁还不忘含糊着嘟囔一句,她这些裙衫褙子全都是新作的,还没穿上几次,要是被这男人给撕坏了,齐蓁哭都找不着地儿。

廉肃虽有些不耐,却不愿惹恼了齐蓁,耐着性子将衣衫一点点解开,彷如剥花生似的,先将硬壳出去,之后再是里头那层红衣,正好今日齐蓁穿的是一件儿大红色纹绣并蒂莲的肚兜儿,被剥了之后,这只嫩羊真如同花生仁儿似的,雪白的身子俏生生的呈现在男人眼前。

圆鼓鼓的两只兔儿,一看就被养的极好,不止皮光水滑,就连那兔儿的嘴也是红亮亮的,摸在手里一开始十分柔软,后来竟然渐渐石更了几分,如同小豆子般立着。

视线慢慢下滑,廉肃对此处的景致十分满意,大掌捏着纤腰,他低头亲了一下女人雪白的肚皮,感受到娇躯轻轻颤抖了一下,耳边传来低泣声,廉肃薄唇一勾,嘴角笑意越发浓郁。

齐蓁被欺负的半点儿力气都没有,早就把画册的事情忘在脑后了,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当真可怜的很。

正文 第57章 床头吵架

美人梨花带雨要哭不哭的神态,要是别的男人见了,恐怕会心生怜悯,但此刻娇儿正玉体横陈的倒在床上,可怜兮兮的模样,自然不能激起姓廉的半点怜悯心,反而手上更没轻没重,不止将那对兔儿欺负的满是红痕,甚至连嫩白柔软的腹部也不放过,起先是轻轻吻了几下,之后就好像没吃饱般,一口接一口咬着,咂咂作响。

齐蓁本就爱美,这些年来往自己身子上涂抹了不知多少香露香膏,就连那美容养颜的桃花茶也没少喝,早就将一身皮肉保养的又香又软,吃在嘴里好像马上就要化了似的,这等绝顶滋味儿廉肃自然不会住口,一逮着就牙或轻或重的磨着她腹上软肉,疼倒是不怎么疼,就是那种快被人生吞活剥的感觉将齐蓁吓得直掉泪。

偏偏女人浑身没有半点儿力气,这只嫩羊也只能任由廉肃摆布,细的好比柳枝的腰肢被人揽在怀里,折了又折,虽没有真正成事,但却依旧将齐蓁折腾的满身汗,黏黏腻腻的感觉让她恨不得马上去到屏风后面洗个澡,偏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忍着。

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齐蓁紧紧闭上眼,奶白的玉容红的快滴出血来,本想着让廉肃快点折腾一番,她也好早点歇息,岂料男人并未如同往日一般动作,反而跪在床上,手中不知从何处拿到了一本画册,正津津有味的翻看着。

齐蓁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吓得魂儿都飞了,挣扎着就要将画册给夺过来,只可惜她大腿还没有廉肃胳膊粗,男人只用一手,就压制住齐蓁的反抗,另一手压着画册,继续看刚才那一副避火图。

这图跟齐蓁晌午看的并不是同一副,只见图上小人两只腕子上缠着丝带,将双手绑住,高高吊在床柱上,因女子骨架娇小,身上分量并不算重,即便吊了一个人,床榻仍撑得住。最让齐蓁心惊胆战的不是画中被吊起的小人儿,而是一男子竟然没将画中人放下,直接至行房,两人好似荡秋千般动作着。

咽了口唾沫,女人杏眼水润润的,带着十分明显的乞求,暗暗期待廉肃别拿画册中的法子用在她身上,否则少说以这禽兽的勇猛劲儿,齐蓁恐怕明个儿一整日都下不来床。

看完一副图之后,廉肃阖上画册,也没往后继续看,将画册扔在床头,他两手按在齐蓁脸侧,低头看着女人汗湿的发,嫣红的唇,水汪汪的大眼儿,怎么看都带着几分无辜,好像这等禁忌的画册与她无关似的。

廉肃的脸上隐隐带着几分怒意,脸色漆黑,齐蓁也不是个傻子,知道此时要是不求饶的话,一会儿还得受苦,只得放软了声音,小手轻轻搭在男人胸口,感受到手下紧绷的身子,吓得软声道:

“这画册是我偶然得来的,说能帮助女子怀孕,但我瞧过一眼,只觉得是无的放矢……”一边说着,齐蓁一边偷瞄着男人,见廉肃鹰眸仍漆黑如深潭,不见半点和缓,她心跳加快不少,轻抚着男人结实的筋肉,就盼这人能怜惜她些,饶过她一回。

齐蓁心里如明镜一般,知道这种画册是万万不能被人看了去,也同样不能出现在女子手中,现在廉肃发现她有了这种画册,恐怕定会将她看做那等水性杨花之人,再加上齐蓁本就是再嫁之身,虽嫁给这男人时还是完璧,但名声却是损毁了的,即便这男人一开始想要占了她的身子,其中到底多少情意还未可知,万一现在腻了,可不是瞧她百般不顺眼?

越想其中心里越怕,声音里甚至带上了几分颤抖,原本红润润的小脸儿,不知何时血色尽褪,变得苍白起来。

廉肃眯眼,一把捏住女人的下巴,欺身逼近,炙热的气息喷洒在齐蓁面上,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危险:“你怕我?”

齐蓁连连摇头,只可惜她这幅模样没有半点儿说服力都没有,两眼早就积了水雾,泪珠儿在眼眶打转儿,不知何时就会掉下来。

内里憋了一股火,廉肃到现在才发现,齐蓁怕他。

他在战场上险死还生,好不容易保住一条命回了京城,费劲千方百计,才把面前这个娇儿给娶过门,谁曾想,这个女人竟然怕他!

廉肃又惊又怒,胸腔里翻涌着无尽的怒火,待看到女人细嫩嫩娇软软的身子后,这种怒火瞬间变了质,往另外一种方向转化而去。

两手死死扣住女人的肩头,因怒意旺盛,手上的力气也失了控制,齐蓁只觉得肩胛骨快要被人捏碎了般,那处莹白玉润的皮肉此刻泛起青白之色,估摸要不了多久就会又红又肿了。

“疼……”女人低低痛呼一声,熟不知这一出声,更如同往烈火里倒了滚油般,让廉肃心里头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一把将之前换了的薄薄床纱给扯了下来,按着图中小人儿的模样,将齐蓁雪白腕子绑在一处。

床纱的长度还有些富裕,廉肃拉高齐蓁的手臂,将绯色床纱的另一头系在床柱上,待打了死结后,齐蓁跪在床上,只能高举双臂,浑身不着寸缕,形如女奴般。

心底涌出无尽羞怒,两眼好似泉眼,泪珠儿便如同泉水般,不住往外涌,若是平时廉肃会对面前女子耐心哄着,但他现在早就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竟然不管不顾的闯入其中。

齐蓁只觉得整个人好像被生生劈开般,就连大婚的那一夜都没有这么疼过,女人疼的小脸雪白,浑身紧绷,动都不动一下,偏偏廉肃根本没有注意到齐蓁难看的脸色,径直大开大合的驰骋着。

红烛泣泪,一夜未眠。

等到廉肃抽身而去时,齐蓁早就昏迷过去,巴掌大的小脸儿上满是泪痕,往日娇艳的唇瓣,现在彻底没了血色,浑身青青紫紫的痕迹满布,还有不少齿痕。

男人眸光微动,发泄过一回之后,只觉得心口郁燥之感不仅没有散去,反倒更为浓郁了,他一张将绑在齐蓁手腕上的床纱震碎,因折腾的太久,齐蓁两条细细的腿儿都伸不直了,看着嫩红花瓣被折腾的十分凄惨,廉肃取来之前的油膏,仔仔细细的涂在隐秘之处,给女人盖上锦被后,才离开主卧。

翠琏红岚等人早就守在门外,一见着廉肃出来,赶忙福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