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照顾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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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该去公司了。”管家开口说道。
“嗯。”北冥孤冷哼一声,起身穿上外套,就向门口走去。
路过院子,北冥孤看着站在树下的女人,那双眸子直直的盯着那颗白色的梨花树,北冥孤微微蹙眉。
北冥孤不明白,这棵梨树到底有什么好,为何她一直盯着看,如今都看了两年了,难道跟她得记忆有关吗?
北冥孤没有多想,眼睛扫视了一眼院子里安静的佣人:“照顾好她。”
“是,少爷。”佣人恭敬回答。
管家看向院子里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哎,真是个可怜的姑娘。”管家惋惜道。
自从两年前少爷捡到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就一直没有见她说过一句话,问什么都不说,安静如同空气一般,仿佛根本不存在。
她只是静静的望着梨树,不言不语。这张惊艳漂亮的脸蛋,却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管家想着,走去厨房,帮她熬药。
树下的女子正是宫漠雪,因为头部受到重击,她忘记了以前所有的事情。
此刻的宫漠雪安静的看着飘落的雪白梨花,轻轻抬起手,一片白色的梨花落在手心。
淡淡地梨花香味扑鼻而来,宫漠雪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淡淡的花香。
说不出为什么,看到这梨花,宫漠雪居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可是脑袋里却是一片空白,丝毫没有半点记忆。
宫漠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对以前的事情丝毫想不起来,只是身边那个八卦盘却一直跟着自己,看到它,宫漠雪竟然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宫漠雪没有说话,安静的看着落下的梨花。
说不出为什么,宫漠雪的心底好像有个声音在对自己说着,可她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北冥家族,是个神秘的王室家族,从不参与外界的媒体,公关,行事作风很是神秘,低调。
却垄断整个东南亚的经济命脉,石油,海上运输,军火,珠宝,武器,房产等,可以说凡是挣钱的产业全都有北冥家的股份。
北冥家族是整个东南亚经济命脉的咽喉,政商军三界全都要给北冥家族几分薄面,传闻北冥家族跺跺脚,整个商界都要抖三抖。
所以全球众多商家多少人想要跟北冥家族攀上关系,不惜用尽各种手段,却全都被拒绝。
最是讨厌这种阿谀奉承,趋炎附势的权贵之气,北冥孤从不在任何公众场合露面,对外界也只是个传说而已。
神秘的北冥家族的继承人,高富帅的钻石级别的单身贵族,儒雅的绅士,面露微笑,和善亲近,却有着雷霆般的狠辣手段,做事雷厉风行,铁血手腕震惊整个北冥家族,这是外界对北冥孤的评价。
所以好多人对他虎视眈眈,不服气,随时伺机报复,暗杀他,可却全都没有成功。
这天晚上,看着安静的坐在饭桌上的人,北冥孤微微抬起眸子。
她安静的像是不存在一般,没有一点的声音。吃饭的动作如此的优雅,高贵,可见绝非一般人。
她到底是谁呢,这是北冥孤心里最大的疑惑。
日光灯下,宫漠雪微微红润的小脸,透着迷离的诱惑和神秘,更让北冥孤有些好奇。
“来,干杯。”说着北冥孤举起高脚杯,优雅的抿了一口。
宫漠雪静静的看着对面的人,虽然自己醒过来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是自己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人。
两年的相处,让她稍稍有些了解对面的男人。
除了冰冷的漠然,忙碌的不见人影,偶尔关心自己一句,在无其他。
看着那冰冷的俊彦,宫漠雪绷紧的心慢慢放下。手轻轻的端起高脚杯,晃动着那红色的液体,轻启朱唇,轻轻的品了一口。
动作熟练,优雅,举手投足间带着贵气,一看就是大家的千金,可是北冥孤让管家调查了整个东南亚的大家,却没有听说谁家失踪了女儿。
所以北冥孤渐渐也就放弃了,有时候觉得她这样什么都记不起,也挺好。
想必她的曾经也不是那般好,否则又怎么会中枪落水昏迷呢。
晚餐在安静中度过,北冥孤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他和她各吃各的,各忙各的,互不干涉。
以前北冥孤都是一个人,享受着孤独,高高在上的冷漠。
自从把她捡回来,北冥孤慢慢觉得自己的人生开始有了一丝的烟火气。
虽然她不说话,总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可毕竟还有个活人,这样让他不至于永远都是一个人。
红酒入口的那一刻,宫漠雪的头猛的闪过一丝模糊的画面,头撕裂开一般痛得要死。
“啊!”宫漠雪不由低哼了一声,手摸向头,痛得不行。
看的北冥孤猛的一愣,几步奔过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北冥孤一把撑着宫漠雪的肩膀,担心的不行。
宫漠雪皱紧了眉头,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眼睛死死的闭着,看的北冥孤脸色更是难看几分。
“别怕,我马上叫医生过来。”北冥孤赶紧去拨通了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私人医生司徒青着急晃晃的奔过来,外套上的扣子都没有来得及扣上。
这两年来,一直都是司徒青在帮宫漠雪诊治,对于宫漠雪的头部重伤,司徒青最是清楚。
司徒青直奔进来:“把她抱到床上去,我帮她检查。”
最是有洁癖的北冥孤这一刻没有丝毫的犹豫,赶紧一把横抱起宫漠雪,朝着房间走去,然后小心的将她放在床上。
司徒青赶紧帮宫漠雪检查,然后又给她打了个一针止痛剂,宫漠雪这才安静下来。
看着床上睡下的人,北冥孤转身走出房间,司徒青也跟着出来。
“她没什么大碍,估计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让她脑袋里残存的模糊记忆被唤起,所以才会刺激脑部神经剧痛不已,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司徒青解释道。
北冥孤暗暗舒了口气,绷紧的眉头稍稍缓和了些。
看的司徒青很是不解:“孤,从未见你如此担心过一个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