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刘杰打了,刘白氏不会就这样的放过自己的。

一直到晚上,也没有看见刘白氏过来。

“沈二小姐叫本太子来,可是想清楚了?”太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参见太子殿下。”沈安安闻声急忙行礼。

“免礼吧,刘白氏不会这么快就来的。”太子看着满是伤痕的女人,冷清的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看着屋子里的陈设不禁嘲弄。

“沈国公的二小姐竟然住在这里,真是物是人非。”

太子的话让沈安安更是觉得心里的怒火翻滚,心里的嫉妒,不甘心,也顿时涌上心头。

“殿下,请您救臣女出去。”沈安安急忙的开口。

“哦?救你?你能为本太子做什么?或者说,救你出来有什么好处?”太子的眉梢扬起,冷冷的询问。

“臣女愿意做您的刀子,臣女知道,您和沈灼华是宿敌,臣女愿意的去杀了她。”沈安安的眼睛里也带着决绝。

“那是你的长姐,你真的愿意?”太子不禁错愕,眼睛里也带着淡漠,冷冷的质问。

“长姐?我沈安安何曾有过家人,有过长姐?我能有今天,沈家何曾想过帮助过我?我得身上的伤痕难道他们看不到吗?我恨,我恨死他们了。”

沈安安的眼底,恨意更浓,手指也紧紧的握成拳头。

“好,本太子可以帮你。”太子看着她的模样,嘴角一勾,沈灼华和傅平衍把自己的势力捣毁了,自己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不过不是让你杀了她,而是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

“是。”沈安安闻声眼睛里的恨意不减,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臣女还有件事的想要做……”

“嗯?”

晚上,夜幕降临。

刘杰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痛,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就看见了沈安安充满杀意的眼睛,“你……”

话还没有说完,自己的嘴巴就被堵住了,随后看着沈安安的手里高举刀子,狠狠的刺在自己的身上。

“唔……”刘杰的眼睛也顿时放大。

“刘杰,你真是该死,我很早就想这样做了,你真是该死,你虐待我,活该你是太监,哈哈……”沈安安每说一句话,就把手里的刀子狠狠的刺在他的身上。

刘杰的眼睛也顿时变得很憎恨,眼底的意识也正在慢慢的涣散,随后陷入了黑暗中。

“你真是该死。”

沈安安的身上和脸上都是鲜血,眼睛里的恨意不减,刘杰已经彻底的没了气息,沈安安还是不断的在身上来回的戳着。

好一会,沈安安才意识到,他已经死了,不管自己身上的鲜血,转身离开。

不过片刻,沈安安的房子燃起了熊熊的大火。

北方。

沈灼华看着这里的人脸上都围着白色的布幔,眼睛里也带着惶恐的神情,一路将车停在府衙门口。

“沈宁沈大人可是在?”傅平衍冷漠的看着守门的侍卫。

“你们是何人?”守门的侍卫的冷冷的看着他。

“瞎了你们的狗眼,定远侯来此支援,你们怎敢怠慢?”一边的木鹰闻声,冷冷的开口说道。

“参见侯爷。”守门的侍卫见此,急忙的行礼。

“大人呢?”傅平衍冷漠的看着他。

“大人在已经带着大夫去了疫区,城中的百姓都在那里。”守门的侍卫实话实说。

沈灼华见此,眉头紧蹙,就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交给月影,“你把东西安顿好,我和侯爷去看看。”

“是。”月影颔首,接过东西以后就迈着脚步进去。

“你们跟本候走。”傅平衍也是眉头急促,带着自己的士兵就去了疫区那里。

疫区的情况比沈灼华想象的眼中,那些百姓正在那里痛苦的哀嚎。

“你要小心些。”傅平衍走到了疫区那里,眼睛看着周围的百姓。

这时——

“你是怎么做状元的,赔我妻子的命来,你把他带到那里去了。”

一阵暴怒的声音,沈灼华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蹙眉,沈宁也穿着白色的衣服正在那里看着难民,神情憔悴,想要解释,却被那些百姓给打了一顿。

“拦住。”傅平衍蹙眉的,急忙的开口。

身后的士兵就见此,急忙地冲了过去,将那些百姓拦截在外,看着眼前的士兵,沈宁一愣,刚刚一回头就看到了傅平衍和沈灼华,眼睛里的水汽也顿时升起。

“长……”

“宁儿,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沈灼华看着眼前的弟弟,眼底也带着心疼之色,白色的衣服上也满是狼藉。

沈宁几步的跑了过去,站在沈灼华的身边,“长姐……”

“我是你的兄长。”沈灼华急忙开口解释。

“兄长,你怎么来了?”沈宁点头的,神情激动。

“灼华,你们先回去,这里交给我。”傅平衍知道他们之间有话说,但是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先把这里安顿好在说。

“好,你自己小心。”沈灼华把手里的药丸放在他的嘴里,“吃着,有备无患。”

“回去吧。”傅平衍咽下去,微微的颔首,看着姐弟二人离开这里。

“好。”沈灼华带着沈宁离开这里,回到了府邸里,周围也满是药草的香味。

“你们出去吧。”沈宁看着那些婢女,冷清的开口。

“是。”正在拿着扇子消毒的婢女闻声,冷清的开口解释。

见着这里没人了,“长姐,你怎么来了?”

“这里的瘟疫横行,平衍被派来协助你,我不放心你,就过来看看,这个给你。”沈灼华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一个药丸,喂给他。

“你不该来这里,这里很危险。”沈宁咽下去,剑眉紧蹙的看着她。

“来都已经来了,现在情况怎么样?可是有好的解救办法?”沈灼华淡淡 的开口。

“这里的百姓死了不下数万,就是大夫也是束手无策,只能暂时的防御,只是效果不明显。”沈宁说道这里,不禁叹息。

“你又为何会挨打?”沈宁看着眼底的乌青,拿起药瓶给他上药。

“说来也是宁儿的不是,打我的那个男人的妻子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