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苏公主看着眼前的沈灼华,秀眉一拧,说不出的冷意,手上的棋子也落在了棋盘上,神情凝重。

众人也就看着的两人对弈的,赤冥和太子一行人也是在翘首企盼。

“奇怪,灼华的棋局怎么这么温柔?”陈墨儿说着,不禁蹙眉。

“嗯,一起的出手都是一针见血的,现在这是怎么了?”海明珠也狐疑了。

“你的棋艺不错,听说你是京都的才女,看来所言不虚。”麦苏看着眼前的沈灼华,淡漠的开口。

沈灼华也不言语,拿起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棋子也落在了一边。

“不过洪家的洪月明也是一个才女,最后还是被本公主给打败了,什么才女也不过是吹捧而来,最后也被本公主打的落荒而逃?”见她不说话,继续的出声说道。

“边疆的公主是您的表姐?据说也还是一个才女,箭术极高,可惜被本县君打的落荒而逃,本县君的封赏也是感谢她,不然这从二品的职位,还真是轮不到本县君的身上。”

沈灼华闻声,也是的淡淡的开口嘲弄,冷清的眼眸也闪过一阵阴霾。

麦苏的眼底也带着冷意,身上的寒气不见,“沈县君这话还是三思后行。”

“公主这话本县君怎么就不懂了,你说的那些都是你所看见得,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但是本县君所说,可是句句属实,满朝文武都是见证。”

沈灼华听着她的威胁的话语,唇瓣一勾,就淡淡的开口。

“你……”麦苏看着这个女人,这是在说自己吹牛皮吗?

“公主,你输了。”沈灼华手上的棋子落下,嘴角一勾。

“你说什么?”麦苏公主猛的看着手里的棋局,不禁一愣,自己确实是输了,“你竟然玩阴的。”

“公主这话本县君不是很懂,本县君堂堂正正的赢了,是你自己输了心境,下棋将就的就是的心平气和,你的心浮躁了。”

沈灼华淡淡的开口解释原因。

“呵……本公主倒是小看你了。”麦苏的嘴角一勾,声音也带着冷意。

“愿赌服输。”沈灼华淡淡的一笑,只是不达眼底,心里也是没有底气的,也不知道玉清竹的丹药行不行。

“本公主自然是不会耍赖。”麦苏眼睛一眯,转身看着眼前的赤冥,“启禀皇上,本公主愿赌服输,想不到您的人,竟然这样的冰雪聪明,倒是本公主眼拙了。”

“哈哈,无非是你让着罢了。”赤冥嘴上这么说,但是笑意是怎么也止不住的上扬。

“本公主愿赌服输,这戒指就是沈县君的了。”麦苏的眼底也闪过一阵的暗芒。

“那就多谢公主殿下了。”沈灼华微微的欠身,就把手里的戒指接过,随后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的荷包里。

便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你不是喜欢玉佩的吗?怎么换了?”陈墨儿看着眼前的沈灼华,低声的询问。

“嗯,觉得喜欢。”沈灼华不以为的看着眼前的麦苏,腰间的戒指好像在移动一下,十分的不安分。

“我可以看看吗?”陈墨儿倒是好奇了,很想看看那枚戒指。

“不可以,这戒指有古怪,回头我和你说。”沈灼华好像听到了虫子的吱吱的叫声,急忙的开口拒绝。

“好。”陈墨儿也是第一次看见她拒绝的这么决绝。

麦苏坐到椅子上,眼睛也看着沈灼华,眼底的暗芒一闪。

“你不要闹大了。”一边的戈尔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低声的说着。

“那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她自己要走的。”麦苏说着眼底也带着嘲弄和冷意。

这时——

一群舞女从门外进来,在中间跳着舞蹈,那些大臣也是看的入迷,一些朝中的女子满是嫉妒的看着沈灼华,又为皇上争光。

“戈尔王子,在西域是很难看到这样的舞蹈的吧。”太子看着眼前的戈尔和麦苏,主动的说着话,套着近乎。

“这些舞蹈美是美,只是少了一种柔和,小妹自小就对舞蹈颇有天赋,今日本王子也是带着和亲的目的而来,不如就让小妹为你们献上一舞可好?”

戈尔从椅子上起来主动的开口说道,还看了一眼身边的麦苏,主动的为其找回一些面子。

“既然如此,本太子很期待。”太子闻声,倒是眼睛一亮,从进来也没有看见的她的脸是什么样子。

麦苏闻言微微的行礼,“本公主回去更衣。”说着就退了下去。

“你猜这公主什么样子?”陈墨儿小声的询问两人。

“定然是个美丽的姑娘。”海明珠闻言,淡淡的开口。

沈灼华则是不以为意,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眼尾倪了一眼太子,就看正在那里的看着自己,眼底的冷意不见。

见此,沈灼华也只是冷冷的一笑,也不多说。

中间的烟雾也顿时涌起,一群宫人的手里拿着一个鼓,就看到麦苏一步步的踩着鼓点,站在最中间的大鼓。

白色的舞衣,手上的布幔也随着飘动,说不出的美丽,腰肢轻轻的晃动,头上的步摇也跟摇摆。

在场的男人们看着这一幕不禁看呆了,这样的舞蹈在本朝是没有的。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一边的沈灼华蹙眉,吸了吸鼻翼,不确定的望着海明珠和陈墨儿。

“没有啊,什么味道?”陈墨儿也是一脸狐疑的看着她。

沈灼华眼底微垂,难道只有自己闻得到吗?

一曲终了,鼓点的最后一个鼓声也顿时停下,麦苏脸上的白色纱巾也顿时落下,露出绝美的容颜,众人也不禁倒吸一口气。

和沈灼华不同,身上的寒冷气质,好像从骨子里出来的一样,带着高贵和尊贵。

“麦苏公主的舞姿真是令人大开眼界。”赤冥看着麦苏,眼底也带着一丝炽热。

一边的皇后看着眼底的神情,不禁蹙眉,同床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想法?这是给自己儿子的女人,怎么能惦记。

“多谢皇上赞赏。”麦苏微微的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