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深吗?”林翊磨着她闸口深处软肉,拥着她喘声。

楚靖蹩眉,忍下体内酸痛气声:“你是不是就没坏?!”

林翊一顿,抓了两下她臀尖儿道:“不一定,操完才知道。”

楚靖气得挠上他脸颊,口中嘲讽:“就只会这一个字,跟人家学学!”

“粗鄙之语,不屑尔同。”林翊哼声,大手撩开她胸前衣衫,捧住两团白嫩,长指左右搓拢着粉嫩乳尖道:“要我帮你含吗?欲仙欲死那种。”

“你会吗你?”楚靖嗤笑。

她玩儿他褐头都比他玩儿她奶儿娴熟,昨夜两柱香时刻,都将他揉硬数次,他也就入穴功夫强一些,靠着那本钱十足勃然大物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且他胯下大家伙,不需要任何技巧都能入得她死去活来,百次欢好下来,他技术仍还停留在初次,只会一味进出耸动。

“你说什么?”

“我说,别勉强了,舞剑才是你的强项!”

粗人一个,楚靖翻眼。

被她连番嘲笑,林翊黑了脸,丢出一句“看好了!”便是低头捧住胸乳,左右开弓舔吃起来。

这浪荡女人身子纤瘦,一对儿胸乳却是丰满绵软,乳头又粉又翘,埋进深沟里,还能嗅到淡淡乳香,也不知是他错觉还是怎得,直勾得他心海荡漾到想吸出些奶水来尝尝味道。

草丛中男女已是穿了衣衫,鬼鬼祟祟匆匆离去。

没了碍事之人,林翊无所顾忌搂着怀中身子大力操干起来,直晃得树枝咯吱作响,繁叶飘扬。

楚靖担心掉下去,紧紧搂着他脖子喘声:“好……好了,受不住了……”

“这不是能受住吗?又湿又紧,咬着我不放,非要让我多入几下才好。”

这惜字如金男人竟破天荒说这么多浪语,楚靖皱眉盯着他:“你怎么这么骚?”

“可有你骚?”林翊撞了她一下,树叶随之落下几许,“想不想玩儿个刺激的?”

“怎么玩儿?”

楚靖知道,这男人淫趣颇多又喜爱钻研,虽是技术生涩,却是总能让她大开眼界,满足她蓬勃好奇心。

“抱住我!”

林翊说罢腾空飞起,捧着她双臀在空中猛入几番,直操弄得她天女散花般狂洒潮水,又落至地上,将她抵在树上操干起来。

“如何?可是刺激?”

楚靖仍是惊魂未定,紧紧抓着他臂膀魂不附体出声:“先……先让我出恭……”

听罢,林翊止了动作,抱过她把着两条纤腿蹲下身来:“入尿了?”

楚靖懒得理会他,花口一松狂泄而去。

“这么多。”林翊笑声,拦着她两条腿颠了几下,起身将她放在不远处石坨上。

这石坨大小正好够躺一个人,似是张石床。

将她放稳后,林翊摸出帕子在她腿间擦拭一番,栖身分开她两条腿埋入谷间,张口含住花穴舔舐起来。

他想试试能否能将她舔泄身,这身子在他多日抚弄下已是成熟了许多,以往只是条缝细的花谷,如今正红艳艳绽放在他眼前,刚是被他操弄过的穴口,微张开来,手指一掰,便能窥到腔壁内嫩肉。

林翊探出舌尖抵进穴道中抽送了几番,而后又含住挺翘阴核吸舔淫弄,看她弓了身子还觉不够,伸出两指入进花道中极速抽动。

这般趴着,他能将她性物看得清清楚楚,亦能更好抚慰到她欢点每一处,比起用胯下耻具进入她,他更喜欢用手用唇去探索她,点燃她情欲欢火,让她欲罢不能。

然她也是真的到了欲罢不能边缘,楚靖万万没想到会在晴天白日下被他掰开双腿舔穴,且他舌功已是到了炉火纯青地步。

许是因这男人不爱说话,舌头比旁人硬朗,又或许她从未想过这样男人会趴在她腿间吃她私密之处,每一次被他舔舐下体,楚靖都心腔直跳。

但现在,还夹杂着担心被人偷窥的胆怯,种种情绪上涌,让她身子不住痉挛起来。

“够了……别……”楚靖哼声,伸了手推搡着腿间脑袋。

“不够,你还没泄身呢。”林翊攥住头顶上素手,用力吸了口花穴抬眸。

楚靖抖了两下身子盯着他胯下:“你不也没射吗?”

说完,又心下慌乱,他若真不会射了,那可如何是好,被这男人追着讨债,单是想想都能让她心肌梗塞。

林翊起身,立在石下将巨根顶进湿淋淋花穴中抽送了几下,便又抱起她,边操弄边朝河边行去:“若它当真坏了射不出,你这辈子别想出逍遥庄。”

说罢唇角一勾放下她,迅速褪了两人衣袍抱过她走向河水深处。

适才他便想与她来个深水翻腾,奈何被人搅了好事,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他还不得好生调教调教怀里这无情无义浪荡子!

他在体内入得浴火高涨,楚靖却在为他适才那句话烦扰,她已是能想到往后日日受他“欺凌”的悲惨情景,或许连她死了,都要被埋在逍遥庄,一辈子下不了山,和那清泫一样,一辈子走不出落花村。

这般想着,她居然委屈地淌出两滴泪水来。

林翊正是入得火热,胯下抖动着操得风生水起,这般赤裸相拥面对面水中欢好,情到浓处还要沉入水里亲吻一番,抬眸见她瘪了嘴,怔得不由顿了动作。

“怎么了?疼了?”

“我不想回逍遥庄。”楚靖凝眉,话语直接,她向来不喜心中藏事。

林翊轻叹,抱过她坐在青石上:“那便快意江湖。”

逍遥庄他呆了几十年,虽不闻江湖之事,却隔岸观火操纵其中,是为明哲自保也好,清心寡欲也罢,如今也该是考虑一番往后之事。

“如你所愿,做个神仙眷侣。”林翊入了一下畅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