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好消息。少爷他……”

铭母坐于长亭上,慢悠悠的摇晃自己手中的扇子。

“有事慢慢说,铭烁怎么了?”

“少爷昨晚找了个女子,那女子足足在房间呆了半个时辰。”

“什么?”

她吓得把扇子重重的拍到桌子上。

“说的都是真的?”

“夫人千真万确。”

铭母想,也没有人敢骗自己。顿时高兴极了。

她这些天,一直在想,到底怎么才能让铭烁妥协。

这下好了,给她带来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走,去看看烁儿。”

“烁儿……”

“少爷,没有拦住夫人。”

铭烁看见自家母亲那高兴的样子,不用想,都知道来意是何了,只是可惜,终究要让他失望了。

他向旁边弯腰自责的九恒淡淡的挥手:“没关系,下去吧。”

“烁儿,你说要不要给人家一个名分?”

铭烁故不不懂到:“名分,什么名分?”

铭母今天很高兴,自然有足够的耐心。

“哎呀,还能是什么名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哎呀,都是一家人不用觉得难为情。”

“是吗?昨天晚上的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铭母不解的盯着铭烁看了半宿,直到确定铭烁真的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后,才耐心的解释到。

“我得知消息,烁儿昨晚宠幸了一个女子,我们可是正经人家,毁了人家的清白,自然要给人家一个名分了。”

“不用啦,不需要。”

铭烁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铭母看他的眼神。

“怎么可能不用,堂堂的八尺男儿,敢做敢当。”

“我丑话说到这里了,反正今天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不由你。”

“母亲,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想说的是,我并没有毁人家女子的亲白。”

铭母比先前还要激动,没有?

意思是,她白高兴一场了?

“什么?”

“没有?”

“嗯……”

铭烁也知道此事对铭母来说多么的惊讶。

其实,不单是铭母,就连他自己都想不通。

他不明白,为什么见到女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铭烁不得不承认,那晚的梦,或许不是巧合,而是自己有此意罢了。

真搞笑。

自己这样的人,要什么没有,既然对一个有夫之妇感兴趣。

“意思是,昨天晚上那个女子单纯的在你房间呆了半个时辰?你们什么都没有做?”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呆在一起,怎么可能不发生点什么?

即使到了此时此刻,铭母还是抱有一丝期待。

“简单来说,是在门口站了半个时辰。”

那女子一靠近,他就觉得难受。可是,他又不想承认自己只对夏桐感兴趣。所以,就这样僵持了半个时辰。

“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铭母不相信。

“没有。”

“不是,为什么……你……。”

铭母犹豫了半天,才不得以说到:“那女子很丑?”

所以,激不起他的保护欲?

“美若桃花!”

铭母不甘心到:“那女子身上的味道不好闻,比如狐臭什么的?”

“没……”

“那女子是奸戏?”

“也不是!”

这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为什么。

铭母想不通。

“烁儿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所以对母亲选的都不感兴趣?”

“你放心,母亲不是封建之人,不管那女子家世,相貌,才华好不好,都没有关系。只要烁儿喜欢,我们都支持。”

她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到这个理由了。

要是这都不是的话,除非,铭烁不喜欢女子,喜欢男子。

“没有喜欢的人。”

铭母的心扑通一跳,可不要是最后一种呀。

她还想抱孙子呢。

“那个,烁儿你该不会喜欢男子吧,我可告诉你呀,就算我同意了,你父亲也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铭烁不由自主的杨起嘴角,自家母亲怎么想的?男子那样硬邦邦的,他会喜欢?

怎么说,也该是软甜甜的女子吧。

“母亲,我喜欢女子!”

铭母觉得现在铭烁的话,没有可信度。

特别是,这句“我喜欢女子。”

她感觉到了深深的欺骗。

天知道,这些天,她找了多少个女子都是不同风格的,知性的,妩媚的,清纯的,那个不是数一数二的,出类拔萃。可是都改变不了被铭烁赶出来的结局。

她现在深深的觉得,自家儿子喜欢男子的可能性要大一点。

毕竟,每天都与形形色色的男子呆在一起。

“那个,烁儿呀,你要知道,我们可是靠着你传宗接代的。”

“嗯!”

“所以,母亲的意思你懂吗?”

“懂!”

看铭烁这风轻云淡的模样,铭母以为他答应了,喜出望外。

“那烁儿早日成亲吧。”

“不急。”

他可做不出来,抢人家妻子的事情。

不过,要是他们合离了,他到是很乐意的。

铭烁不可否认,其实,自己从一开始与夏桐见面时,就对她有了好感。

之后,所有的针对,都不过是因为嫉妒罢了。

铭母放狠话到:“不急,我怎么可能不急,反正我不管,今天冬天,要是你在不娶妻的话,就不要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好,冬天!”

“行!”

炎炎夏日,渐渐的进入了尾声。

树枝上的叶子,渐渐的染了绯色,地上清脆的草儿也是泛红了。地里面的果实渐渐的红了。

近日,人们脸上挂着格外喜悦的笑容。其原因是,今年的庄稼格外的好。

早秋的夜还不是很冷,但是也有一丝丝凉意,终究是比不过夏季的。

这个夜晚,有人高兴有人愁。

而夏家,不幸的成为不高兴中的一员。

起因是白天的时候,夏母在自家庄稼里地面看见了一些被虫野兽吃掉的庄稼。

虽然不是很多,但却足以让一家人提心吊胆。

离收获至少还有半月有余,半月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可是,谁又知道,在这半个月里面会出现些什么现象呢。

“哎呀,我明日去买些药回来,撒到地里面,多多少少可以减少一些亏损。”

夏桐点了点头:“也只有这个样子了。”

他们两人一如既往的坐在大树下,只是,这一次,夏桐明显的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