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陈瑜有了个疑问,“何奎不过是个保镖,他怎么有机会勾搭上新月的头牌格格呢?”

“对啊,应该要花很多钱的吧?是不是?陈瑜。”厉冉点点头,向陈瑜求证道。

陈瑜瞪了她一眼,“你傻啊,我怎么会知道?”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哼!”厉冉竟然说了一句女人专属的千古名句。

“是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蔡惠芝握紧拳头重复了一遍。

“老潘是新月的常客,他花了大价钱包下了毛小洁,但他那个老玩意……呵呵,毛小洁不过是图他的钱跟他做做戏罢了,哪比得上身强力壮的何奎啊,他到死都不知道,每次他叫毛小洁出来,人家和何奎都来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他不过捡捡剩菜,吃得还挺香,呵呵呵……”

蔡惠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看得出来,她挺伤心的。

“那毛小洁住在哪?你知道吗?”虽然有点残忍,但陈瑜必须继续问。

“那个贱人住哪谁知道,你们要想知道,只能去问她自己。”蔡惠芝抹了把泪,恨恨地说道。

“可是怎么才能见到毛小洁呢?难道要去买个高级VIP吗?那得多少钱啊?”厉冉问道。

“一年一千万,我家那个贱骨头续了三年的,人先死了,呵呵。”蔡惠芝又笑哭了。

“何奎肯定是去找毛小洁了。”蔡惠芝十分肯定地说道。

“你看见了?”厉冉诧异道。

“没有,但是老潘的VIP卡没了,每次老何要出去乱搞的时候,都会把卡给何奎让他去新月接毛小洁,他知道在哪里,我给老潘收拾遗物的时候,就发现那个卡没了。”蔡惠芝说道。

“那好,我们去新月宾馆吧!”厉冉激动地说道,闲了好几天,终于又有新线索了。

“谢谢你蔡女士,那我们走了,潘明亮已经没事了,好好给他补补身体,别再受刺激了,有事给我打电话。”陈瑜说完,把名片给蔡惠芝留了一张。

“谢谢陈大夫!太感谢你了!”蔡惠芝千恩万谢地把陈瑜和厉冉送走了。

陈瑜和厉冉坐上了车,缓缓向新月宾馆的方向驶去。

“我向上级打报告,你买VIP的钱我们出了。”厉冉对陈瑜说道。

“用不着,我还没想好怎么办呢。”陈瑜皱眉道。

“这还用想吗?钱也不用你花,还能白捡个VIP,有事没事弄个格格陪陪,多好啊!”厉冉讽刺陈瑜道。

“切,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别说花钱,给我钱我都不稀罕那些烂货!”陈瑜啧了一声说道,一脸的不屑。

厉冉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继续讽刺道:“谁知道你说的真话假话啊,万一那格格很漂亮呢?”

“漂亮,多漂亮?像你这么漂亮吗?那我还真得考虑一下。”陈瑜瞟了一眼厉冉,决定逗一逗她。

果然厉冉脸红了,气都气不起来了,“不和你说了,真讨厌!”

陈瑜浑身一激灵,赶紧求饶道:“哥们,别这样,像个娘们似的,我真不习惯。”

“还不是你刚才恶心我啊?怪我咯?”厉冉翻了个白眼说道。

“我那是逗你玩,就算那些格格比你漂亮,那也没你干净啊,我怎么会看得上她们,开什么玩笑?”陈瑜随口说道。

“那你是喜欢干净又漂亮的喽?”厉冉红着脸,含羞带笑地问道。

“当然了。”陈瑜点点头,又是一股热浪袭了过来。

厉冉把脚蹬在座位上抱着腿,通红的脸埋在了膝盖上,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要爆炸的少女心了。

陈瑜一看坏菜了,自己怎么有意无意就开始撩人呢?这个毛病可不好,必须马上改。

“在我眼里,世界上最干净最漂亮的人就是我老婆,没有人比她更好了。”陈瑜说完,还自己点头肯定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热浪迅速退去,再看厉冉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坐姿,冰山母夜叉又重新上线了。

“磨磨蹭蹭的,你能不能开得快一点?!”

“好吧,抄近路。”陈瑜忍着笑意,一打方向盘,决定换个路线,前面那条路经常堵车,耽误事。

厉冉虽然不说话了,但有点坐卧不安,嘴里总是轻微的嘶嘶哈哈的,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看了一眼他受伤的手,陈瑜问了一声,“疼吗?”

厉冉皱着眉说道:“不碍事的,开你的车。”

她在说谎,她的手很疼,疼得手指头直抖,那个潘明亮咬得太狠了,现在后劲上来了,肯定又热又胀又痛,让人静不下心来。

“把手给我。”陈瑜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向了厉冉。

“干什么?!”厉冉充满防备地看着陈瑜。

“你不是想知道我这肩膀的伤是怎么没的吗?我展示给你看。”陈瑜的手勾了勾。

厉冉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会信啊?你可真无聊!”

陈瑜一把将厉冉的手拉了过来,十指相扣握住了,让掌心对着掌心,把白色的治疗真气渡到了她的手心里。

胀痛难忍的手心里忽然传来了一丝凉丝丝让人很舒服的感觉,疼痛瞬间消失了,而且还痒痒的,好像有小虫子在手心爬一样。

她没看到的是,她那犬牙交错的伤口正在陈瑜的真气滋养下重新长出了肉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了。

“这是怎么回事?不疼了,还有点痒,好神奇啊!”厉冉惊得眼睛瞪得老大。

“那个药粉很神奇吧?这可是我独门秘方,药名就叫肉白骨,效果很神奇,两三天就能好,不过我神奇的手法能让它好得更快,一会你就见证奇迹吧。”陈瑜顺嘴胡诌道。

“太厉害了你!”厉冉对陈瑜刮目相看了。

“那是不是疤都不会留啊?我看你的肩膀就没有疤了。”厉害冉又问陈瑜道。

“那是当然了,绝不留疤,童叟无欺!”陈瑜得意道。

“那陈旧的疤呢?”厉冉想到了自己这么多年来攒下的一身伤疤,从不敢示人。

“就是千年的老粽子我都能给他按摩成水灵的小姑娘,你说呢?”反正吹牛不上税,陈瑜就往死里吹。

“那……那太好了。”厉冉脸红了。

陈瑜一愣,瞟了她一眼,除个疤,脸红个什么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