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白成钢眼含热泪的给刘鹏举讲起了事情经过。他三年前在常住的一家酒店内认识了一个客房部女经理,俩人处的挺好,所以就结婚了。婚后白成钢才知道,这个女的是单亲家庭,十来岁爹就没了。但母亲很快改嫁,而且对方还是个中产阶级的老板,所以白成钢的媳妇是一直和母亲还有继父在一块生活的。

可最近一两年,白成钢发现自己媳妇跟老丈人有点不对劲。因为白成钢在西a买了房子,但岳母很少过来,反而是继父经常没事儿来看看她,有好几回白成钢回家的时候,都看见老丈人的车停在楼下。

这一怀疑上吧,白成钢就想证实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为此特意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下邻居,并且得知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他老丈人经常在这儿留宿。但邻居又不知道他家这种乱糟糟的关系,还以为是亲爹看闺女,所以谁都没多想。

可白成钢不一样啊,他知道自己媳妇那不是亲爹,这他妈b的天天在这儿留宿,那能有好事儿吗?

所以,白成钢经过再三确认,此刻心里已经断定,自己头上的草原,是老丈人亲手种的。

刘鹏举听完白成钢的叙述后,莫名露出了一副让人难以形容的表情。他支支吾吾的想劝两句,但又不知道该咋说。

“艹他妈的!”白成钢一边抽着烟,一边哭着骂道:“兄弟,我一点不撒谎,哪怕就是你给我绿了,我都能接受……但让老丈人给绿了……你说我能接受吗?!这事儿他妈b的……我要有点渠道都能上焦d访谈你信吗?你说,我在外面玩命往家里拿钱,晚上让我老丈人上我床,哎呀我艹……来,你把刀给我拽出来,我今儿非整死他俩不可。”

“钢哥,你消消火。”

“我消什么火啊,我消?你现在就是用最凉的尿,也浇不灭我心头怒火了。”白成钢是真哭了,咬牙骂着:“……别说了,今儿我肯定办他俩,刚才我给那娘们打电话了,已经给她忽悠到,我老丈人……不是,忽悠到那死老子的公司了。”

刘鹏举十分不想掺和这种烂事儿,可他又不能走,所以只能跟着。

……

下午两点多钟。

西a某旅游公司写字楼内,白成钢领着亲弟弟,还有刘鹏举迈步就进了办公室。

屋内,一个三十多岁的小媳妇,此刻正坐在沙发上,和办公桌内一个快六十的老头子聊天。

“成钢,你叫我来爸这儿干什么啊?”小媳妇站起身问了一句。

“嘭!”

白成钢上去就是一个飞脚,直接给小媳妇蹬飞了起码两米,咕咚一声就摔在了沙发上。

屋内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懵b了。

“啪!”

白成钢就跟打男的一样,甩手先干了小媳妇两个大脖溜子,将其彻底震慑住后,又拿脚往她头上踩了不下十脚。

“哎哎哎,行了,钢哥,行了……!”刘鹏举回过神来,立马冲过去拉扯。

“艹你个妈的!你刺挠了,你跟我说啊……我给你拿钱找鸭子都行,你怎么能跟他整一块呢?这叫人事儿吗?!我他妈活了三十来年,让你给我活成笑话了,你知道吗?!”白成钢左右开弓,不到两分钟就给小媳妇打到了休克。

“你干啥啊?!”

老丈人终于缓过神来,立马从椅子上蹦起来喊了一句:“小钢,你给我……!”

“嘭!”

白成钢举起一张椅子,双手抡着就砸在了老丈人脑袋上。

“咕咚!”

后者当场倒地。

“你他妈疯了?!”老丈人费解的骂了一句。

“艹你妈,我问你个事儿,你裤衩子呢?!”白成钢拎着凳子喝问道。

老丈人一脸懵b:“啥意思啊?你啥意思?”

“我问你,我给你买的那个ck裤衩子,红边的那个,你整哪儿去了?”白成钢又问。

老丈人一听这话,顿时愣住。

“懵b了是不?!艹你妈懵没懵?我就问你懵没懵?”白成钢抡着板凳就开砸。

老丈人被打的抱头在地上来回滚着。

“行了,钢哥,行了!”刘鹏举奋力阻拦。

“你给我起开。”

“踏踏!”

一阵脚步声响起,门口冲进来四五个保安。

“干什么呢?”

“停手,别打了!”

“……!”

保安蜂拥着就要冲上来阻拦,但人还没等上前,白成铁直接就掏出了十几厘米长的大匕.首,啪的一声钉在办公桌上:“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都给我滚!”

保安一看白成铁的凶悍长相,顿时就有点被唬住了。

此刻,刘鹏举也把白成钢拉到了一边,防止他真把老头子打死。

“打他没用,你打他,他不也跟你媳妇把事儿办了吗?!”白成铁扭头看着大哥说道:“咱还是整点实际的就完了。”

“我要告你们,你们这是人身伤害!”老头子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上喊道。

“你再哔哔我一刀捅死你。”白成铁的性格可比他大哥坏多了,这小子是非常阴损的。他弯腰蹲在地上,刀尖指着老头子骂道:“我告诉你昂,这事儿你挨顿打肯定不算完。这些年我大哥养那个骚.货,没少花钱吧?!结婚的时候,房子也是挂的她名,那现在她没钱,那只能你掏了。你给我大哥拿三百万吧……拿完一离婚,这事儿就算翻篇儿了。”

“你们这是抢劫,是犯罪!”

“妈了个b,哪个男人摊上这事儿都犯罪了。”白成铁一个大嘴巴子抽在老头脸上:“今天就得拿钱!”

“我没有那么多钱。”

“嘭!”

白成铁下手极狠,站起身一脚就踢在了老头裤裆上。

“嗷!”

老头当场疼的表情扭曲,霹雳扑咚的就在地上打起了滚。

……

另外一头。

将近四十八小时没合眼的阿明仔,在简单处理完库察死后的事儿后,就疲惫不堪的返回了码头工会。

他身心疲倦,可是又睡不着觉,心里一肚子火儿没地方发,随即本能的就推开了小莲的房门。

屋内。

正在洗东西的小莲,扭头一看见阿明仔,顿时态度有所转变的问道:“你回来了?!”

阿明仔一愣,直接解开了腰带。

小莲短暂的攥了一下双拳,随即一声不吭的脱掉了薄薄的外套,双眼中的怨.毒和屈辱神色一闪而过。

老w边境。

一个壮汉脑袋上顶着用绿草编的绿帽子,趴在草甸子上,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边防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