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芯燃尽,烛火骤然熄灭。

屋子陷入一片黑暗,炙热的温度却久凝不散,反而愈发稠重起来,连空气都仿佛能够拉出黏丝。

猛烈的撞击声,急促的喘息声,淫靡的拍水声,在没有光亮里的房间里交缠回荡,不绝于耳。

少女白皙光洁的大腿缠在青年劲瘦有力的腰间,迎合着巨龙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两片柔嫩的阴唇被插得翻起来,像春日里绽放的花蕾,沾着晨间凝结的露珠,美得令人心惊。

制住她的两只大手也不安分,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她指缝间来回抽插,弄出黏腻的汗渍。

痛楚消褪下去后,弥漫上来的是酥酥麻麻的酸胀感。

高亢的尖叫声逐渐弱下去,变成浅吟低唱,嗯嗯啊啊地咬着男人的耳廓,让他眸色愈发沉暗,胯下也不经意变换了动作。他将阴茎拔出大半,在穴口附近深一寸处轻轻磨蹭半晌,浅浅抽插,然后在少女眼眸眯起时又猛地操进去,九浅一深,直弄得她腰肢酸软,眼尾含泪。

“嗯……厉青澜……”

安绒脸颊潮红,双眸迷离。

身上的男人一声不吭,只于喉头溢出些沉重的粗喘,炽热的鼻息如火一样炙烤着她敏感的肌肤,嘴唇过处是烈焰燎原,不安分的齿尖在烈焰焚尽后的雪原上播下种子,只稍加吮吸,便生出浅紫深红的梅花。

安绒原本清醒的意识是一捆细木,每被撞击一下,便折断一根,连着飘落的木屑一通卷入欲望的泥沼。

火点燃了引线,酸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感觉身下有一股怪异的冲动涌上来,即将把她还未完全沉沦的意志给冲垮淹没。

不由得有些恐慌,不安地扭动着大腿,颤声唤厉青澜的名字。

“厉青澜……呜……我感觉……不行了……”

话语夹杂着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哈啊……厉青澜……”

“厉青澜……你说话……”

他终于抬眸看她,动作却丝毫不停。

夜色昏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棂流淌进来,照亮琥珀瞳子里翻滚汹涌的欲海。

耳垂被他含进去,轻碾细磨,男人的嗓子已然哑得一塌糊涂。

“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

安绒长这么大,光有一身盖世武功,书却没读过几本。

妥妥一个文盲。

她面露迷惑之色,问他什么意思。

厉青澜微笑。

笑而不语。

皎白月光在欲海里涤荡,化作浓黑的墨,在他眸底显得阴暗而诡谲。

他猛地提胯,将她彻底贯穿。

少女脊背绷直,如同拉紧的弓弦,她双瞳收缩,红唇里泄出颤抖的高吟。

引线烧到头,烟花炸响。

缤纷绚丽的火星,占据了一片空白的脑海。

穴口似洪水泛滥,滚烫的淫液一股脑地喷涌而出,被男人的根茎堵住大半,剩余的顺着壁缝渗出些许,沾在腿根,流进床铺,淋湿了一片。

安绒高潮了。

烟火余烬仍在眼前散着光亮,遮盖住她全部的视线,她整个人像被抛入云端,又直直坠下去,落进绵软的花丛。

厉青澜拔出来。

她腿根轻轻抽搐,大股浊物从粘稠不堪的穴口汩汩流泻而出,两唇翻开,粉色包皮下露出红肿的阴蒂头,豆子一般大小,在微凉的空气里显得脆弱无比。

精液混合着淫水,在褥子上晕开大片污渍。

安绒泄了身子,娇躯止不住地痉挛。

可厉青澜还是硬着的。

他松开安绒被捏红的指节,搂着她光裸的脊背将她抱起来。

另一只手捏住她挺翘的屁股将她身子稍稍抬起,五指陷入软嫩的臀肉里。

啵的一声,勃起的男根顺畅地滑进她濡湿的甬道,巨物撑得她小腹微微鼓起来,隐约勾勒出柱状。

安绒攀着他双肩,低低抽了口气。

“嗯……厉青澜。”

狐狸眼泛着潋滟的泪,盛满朦胧月色。

她近乎是用撒娇的语气唤他。

“你……你摸摸我……”

厉青澜一愣,随即笑了。

他缓缓垂首,墨发如瀑散落,拂在安绒滚烫潮红的脸颊旁,被额角的香汗黏住几根。

发交缠,人也交缠。

他的嗓音喑哑而温柔。

“是我疏忽了。”

宽厚的手掌从背脊滑到她胸前。

五指微收,便将两团白兔似的雪乳纳入掌心。

“嗯……”

安绒微眯眸子,双颊酡红,坐在他怀里,如同醉了酒。

她双乳绵软,捏在手里像凝结的云,指尖稍稍使力便陷入其中,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仿佛再用点劲便能流出汁水。

修长的五指揉捏左胸,挤压出不同的形状。

下身轻轻抽动,臀肉与囊袋相碰,传来淫靡潺响。

他指尖触到她乳头上。

樱桃般的一小颗,在轻微的搓揉下,不一会儿便由柔软变得坚硬起来,在乳上挺立着,与他指尖对抗。

厉青澜眉眼微垂,坏心眼地用指甲轻轻搔刮乳尖。

“嗯……”安绒身子酥软无力,媚眼如丝,娇喘不止,“还有那边……”

“遵命,阁主大人。”

他另一只手将左边被冷落了半晌的乳团捧起来,低下脑袋,张嘴含住。

吃进去一朵糖做的云。

舌头裹住乳头,绕着浅粉色的乳晕打转,他吮吸着,少女的体香甜津津地纳入口中。

酥麻的感觉从被伺候得舒服了的两乳蔓延而上,她仰头舒服地呻吟起来,蜜穴里汁水四溢,淫靡的液体裹在抽撤的阴茎上,晶亮一片。

唇齿稍离,牵出暧昧的银丝。

手掌捧住她后脑,五指插入她的发中。

将口中甜意用舌尖传达。

牙齿碰撞,涎水交换,他夺走她嘴里仅剩的空气,近乎粗暴地吻着她。

安绒被他吮得舌根发麻,喉头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

他锢紧她的腰,将她的小穴送到他的勃起上。

又一轮攻势展开了。

这回是坐上去的姿势,他的阴茎每一下都能撞得很深,轻松地撞开紧窄的壁肉,直到顶入宫口。

安绒的尖叫声被他吞咽下去。

只能攥紧他的双肩,指甲无意识地抓挠。

厉青澜几乎有些控制不住力道,每一下都欲捅穿她。

被操了这么久,她的小穴还是紧得可怕,穴壁收缩蠕动着,像张樱桃小嘴似的吮吸他的肉棒。

他能清晰感觉到抽插时,壁肉摩擦着阴茎上凸起的青筋,裹着潺潺蜜液,又软又滑。

厉青澜操红了眼,他用力顶胯,手捏着她的腰往下按,掐得她腰间那一块肉隐隐泛红。

冠顶破开宫口,直直撞到花心。

柔软脆弱,让他有点忍不住想毁掉。

想把她操裂开。

怀着恶念,厉青澜抽送的力度愈发猛烈,肉体的碰撞声愈发响亮,像在鞭笞。

床铺承受不住,吱呀作响。

安绒也承受不住。

十指收紧,圆润的粉甲在他肩上掐出好些红印,涎水从纠缠的唇缝中淌下来,落到交合之处,被他撞成白沫。

眼前雾色朦朦,她只隐约看见一簇火苗。

晃晃悠悠地。

再次点燃了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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