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吕茂的一双眼睛中,写满了茫然。

啥情况?

左等。

右等。

没等来维卡的电话,倒是把自己等进去了。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就是你。”

“等等,我想打个电话。”

“不行。”

说完。

架起吕茂,就往外面带,吕茂此刻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因为这次申请的逮捕令,涉嫌的内容有点多。

打架。

偷税。

组织XX。

强X。

迷X。

......

作为一个皮条客,要说违法的事,吕茂都不记得自己干了多少,但大多处理得很干净,可再干净,也有漏洞,好多吕茂都记不清。

算了。

还好咱有钱请律师,烧脑的事情交给他们,只是,吕茂有种不好的预感,一般的抓捕不会罗列那么多罪名。可现在,一长串。

显然。

这是大动作,不太妙啊!

总署。

‘咔!’

一来。

吕茂就被关进了拘留室,连个审讯他的都没有。他不知道的是,没人在乎他交代什么,有人想他进去,就有人会想办法办到。

。。。

庄园。

“人抓了!”

罗希收到消息。

“嗯。”

看到吕茂的卷宗,气道:“这个人渣,还真是坏事做尽,哼,就是这样的人带坏了维卡,通知下去,一定要从严从重从快。”

越看。

越气。

这就是个典型的坏家伙,带坏了自家娃。

“是。”

手下领命。

心里冷笑,这下,吕茂想出来就难了,因为有些牵扯到跨国案件,在马来西亚本土的只有一部分,因此,协查申请一发出去。

呵呵!

十五年保底。

二十年都行。

三十年。

四十年。

这就要看吕茂这家伙在别国有没有犯案,可怜的娃,如果不是出了维卡这档子事,其财富和关系,能潇潇洒洒过完下半辈子。

现在。

成为了罗希泄愤的对象。

。。。

地窖。

“呜呜!”

“哥!”

“别!”

“饶命啊!”

“。。。”

维卡一把鼻涕一把泪,被老鼠包围的惊吓还没过去,新的惊吓来了,只见上面洞口伸出一根水管,哗啦啦地往地窖里面灌水。

这一刻。

维卡吓坏了。

此时。

地窖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是绑他的那个人。

“呦,有点手段,把枕巾弄了出来,没事儿,别害怕,我们只是放放水,没有要淹死你的意思,我们还打算拿你换赎金呢。”

边说。

那人还轻松地笑着。可看在维卡眼里,却如恶魔般。拜托,说这话的时候,请注意你的身份,往地窖灌水,是想给我洗澡不成?

“那个。。你叫啥?”对方问。

“啊?”

维卡一愣。

半天。

你们竟然还不知道,额,好像的确没问。

“维卡。”

“哦。”

“苏托家的小子,不错。”那人一笑。好话,瞬间一变“和想想的一样怂,废物,没有家族庇佑,你就是个垃圾,蛀虫。”

“。。。”

维卡张大嘴。

啥?

你都知道了?

“你们。。”

“闭嘴。”

对方打断了维卡的话,接着道,“没信用,没底线,没道德,我就要一百万林吉特,你父亲竟然还派人到处蹲守,想抓我们。”

“哼!”

“妄想。”

“就算死,也不妥协,现在,就看你父亲的诚意了,我要了五千万,如果再有幺蛾子,我就带着你一起,去看看一看地狱。”

“。。。”

骂骂咧咧。

下面。

维卡脸色一僵。

啥?

一百万,自己就值这么点?不对,应该是对方开前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父亲的大张旗鼓,才让劫匪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

可是。

可是。

自己也太气人了,爹,能靠谱点吗?一百万的事,变成了五千万,吐槽了会儿,维卡也算有点脑子,知道父亲不是心疼钱。

只是保险起见,才派人蹲守。

骂完。

“你小子,还算幸运,碰到我们两个这么讲原则的人,放心,只要拿了钱,我们安全了,你就不会有事,等下一路老实点。”

前半句。

维卡心中还夸了一下:好。

后半句。

额?

等等。

什么叫一路上?

“哥,你要把我带走?”维卡不确定地问。

“当然。”

那人理所当然地点头。

“。。。”

那么。

问题来了。

放水,是什么个意思?维卡问出疑问,一听,上面的人露出了一幅‘看我多聪明,快夸夸我’的表情,给出了一个雷人答案。

“这个啊。”

“主要是地窖太深,也没有梯子,下去弄你上来太麻烦,听说水有浮力,等会灌满了,你就自己上来了,放心吧,妥妥的。”

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顿时。

“轰!”

维卡如遭雷击,呆在原地,搞了半天,你特么就是因为这个放的水,神特么的浮力,神特么的妥妥的,妥你个大爷和串串。

上帝。

快点。

降下来一道雷,劈死这个脑子瓦特的家伙。枉我小半生的英明,竟然栽在了这样的人手里,维卡整个人都不好了,想自闭。

“吸。”

深吸一口气。

抬头。

维卡挤出笑容。

“哥!”

“咱能换个方法不?”

哪料。

对方脸色一冷,“你觉得你比我聪明?”

一听。

维卡心道:妈呀。

这是多么难回答的一个问题,说不吧,自己就要被这种蠢到极点的方法,浮上去,可要是说是的,指不定人家怎么收拾自己。

远的不说。

就说尿急。

咳咳!

不行。

太危险,最可怕的,果然是最轴的人,维卡苦着脸,“您当然比我聪明,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这样水里泡着,路上打湿了车。”

说完。

维卡期盼地望着上面。

感动的是。

对方被说动了,若有所思道,“也对。”想了想,“那我拿车子把你拉上来,扔一个套绳,困住你的腰,绑在车的后面。”

“啪!”

一拍手。

“好主意。”

下方。

看着对方自言自语,自鸣得意,自嗨,维卡已经无言以对,拜托,你们人高马大,下来一个人,把我弄上去,有那么难吗?

水。

车。

劳烦它们干啥?心脏病都快给吓出来了。劳资又不是马儿,还套我,要是中间一滑,套绳卡在了脖子上,才是妥妥地药丸。

忽然。

上面传来一阵警笛声。

“快跑!”

一溜烟。

上面那人跑了。

很快,维卡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警笛声越来越远,维卡脸上一喜,得救了,然而,下一刻,维卡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哗哗哗!”

水流。

不止。

维卡脸色一变。

“救命!”

如杀猪一般的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