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

沪市。

园区。

唐青出现在了办公室,除了修炼,他一般不会在里面待太久。相对来说,还是地球上感觉好一些。

主要是有人气。

椅子上。

眯着眼。

不远。

空中投影着一个飞行器,三百六十度旋转,不时放大、缩小、拆分成零件状态,或者替换上新零件。

此时。

想设计,唐青早已经不需要手在纸上涂涂画画,一般一个人的时候,使用的是意识控制设计方式。

结构。

外观。

颜色。

大小。

......

各种参数调整,仅仅需要动一动意念即可,事实上,这类设备,一般人想要精确使用,是不可能的。

主要是脑电波很模糊,又微弱。

有时。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干啥,无法准确下达命令,但唐青不同,可以按所想加强特定脑电波的频率。

一来。

更容易被捕捉到。

二来。

容易被准确识别。

熟练后。

速度是手写的十倍以上,用习惯了,十分顺畅。不断设计新的东西,算是唐青现在最大的乐趣了。

一边设计。

背后。

还有小二的强大处理能力,计算是否能实现,以及设计过程中,某个零部件工作时候的各种数据。

这让设计的效率之高,到了一个令人咂舌的地步。唐青也并不打算向外提供,自己又不差这点钱。

半小时后。

一个成品方案,就出来了。

“制造。”唐青道。

“是。”

瞬间。

设计便被拆分成零部件,发往工厂生产,之后会进行一系列测试,如果好用,就会放入库中存储。

不好用。

也行。

直接给那家特效公司,放到《文明》中。好歹是他设计的,不能不见天日,就给扔到了垃圾堆里。

当废物利用。

而这。

也是《文明》吸引人的点之一,不同文明,在电影中,几乎各是一整套全新的武器装备设计理念。

让人看着十分新奇。

只是。

观众们不会知道。

他们以为是科幻,但却是有实物存在。尽管某些方面做了技术夸大,但大部分功能,是能实现的。

。。。

九月上旬。

全球。

没发生啥大事,一如既往,欧元区内部的矛盾,愈演愈烈,希腊甚至还曝出,准备公投---不还钱。

这下。

更是气坏了一些人。

游行。

示威。

怒怼。

骂战一波接一波,现实冲突也不断爆发,倒也没有死人,最多有些人受了伤,矛盾一次次地变深。

此刻。

欧盟一些国家,也察觉到不对劲,他们本来想要放任一下,让舆论逼迫希腊进行改革,扭转困境。

可是。

事态的发展,逐渐有点失控,想要出面收拾一下,却发现欧盟内部,也开始有了强烈的不同声音。

而且。

一些还是实权人物。

这下。

局面更加乱。雪山加霜的是,英国那边脱欧的声音,越来越大,不少人感觉,这样下去要粗大事。

。。。

法国。

马赛。

郊区,一栋别墅。

前院。

“你怎么忽然改变了想法,支持让希腊退出欧元区。”现任欧盟议会议员,埃塞尔看着眼前老友。

对方。

是欧洲议会一位副议长。

之前。

对方可一直是保守主义者,对于希腊问题,认为比较合理的方式,还是救助为主,实现平稳过渡。

只是。

这次会议,对方的观点就开始发生改变,让自己也有点措手不及,要知道,他一直和对方同一阵线。

“突然吗?”塔尼笑了笑。

“。。。”

你说呢?

接着。

又听塔尼道,“人的想法总会变的,有句话说得好,理越辩越明,希腊问题,是欧洲的一个耻辱。”

“也该好好让他们知道,一切,都不是理所当然。”

这话。

听得埃塞尔嘴角一抽,好冠冕堂皇。不过,他也不傻,虽然没明说,但显然是受到了外力的影响。

什么外力?

那就多了。

钱。

权。

势。

这三者,拥有操纵一切的威能,至于是什么,自己可想不出来,埃塞尔不由问,“需要我做什么?”

“支持我。”塔尼很直接。

“好。”

埃塞尔更直接。

接着。

他便问出了心中问题,“是什么力量,非要踢希腊出群?”听到这句话,塔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想知道?”

“嗯。”

“那得自己人才行。”塔尼幽幽说着。

一听。

埃塞尔嘴角又一抽,这么多年,咱可是一直一条战线,虽然仅仅靠利益联系,但怎么也算自己人。

这话。

可有点伤人了。

然而。

不待他开口,塔尼递上来一张支票,什么话也没多说,待看到上面的数字,埃塞尔立马明白啥意思。

心头一跳。

两百万欧元,这是要干啥?

收买?

报酬?

贿赂?

“今后,你每年都会拿到这个数,同意,就是自己人,不同意,就撕了。”方式简单粗暴到极点。

埃塞尔都懵比了。

靠!

这是要玩把大的啊!

否则。

干嘛给他两百万欧元,还是每年,想到这,看向老友那张自信且淡然的脸,埃塞尔心中剧烈挣扎。

拿。

还是不拿。

拿了。

可能要听人号令。

不拿。

代表的不仅仅是一年少了两百万,还有开罪对方后面之人的可能,没钱是小事,但惹到惹不起的。

那就是大事。

自己。

很有可能因此而仕途终结,尽管不一定有这么夸张,可从利益角度来说,自己的损失,绝对很大。

最终。

权衡利弊。

拿!

按理说,大庭广众拿支票,完全是种白痴行为,但恰恰这也是一种表态,白痴和聪明,只隔一墙。

实话。

埃塞尔在赌。

赌一个明天。

当然。

最大的原因,还是和塔尼的关系,两人是同学,中学,大学,全都在一个学校,小时候家里也挺近。

甚至。

还有点亲戚关系。

不然。

这钱。

埃塞尔除非疯了。

否则。

是铁定不敢拿的,他只相信,塔尼不会害自己,也是塔尼的帮助,自己才能成为欧盟议会的议员。

此前。

塔尼就一直在努力运作,想把他推上欧洲投资银行副行长的职位,顺利的话,下个月就能上任了。

当然。

上任新职位。

不代表会卸去欧洲议会议员的身份,两者并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