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监听到这里,脸色一沉,冷厉的看着那小丫头,厉声地问:“说,你叫什么名字,你中间出去了又干了什么,可有谁瞧见了?”

“奴婢绿如,奴婢是去出恭了,奴婢真的是去出恭了。”那个叫绿如的瑟瑟发抖地说道。

“出恭的时间用了这么长?”大监冷声的问。

“奴婢吃坏了肚子啊,奴婢昨天晚上吃坏了肚子啊。”

那绿如说完,看着秋冬道:“大监若是不信的话,可以问秋冬姐姐,奴婢真的是吃坏了肚子,还问了秋冬姐姐要药来的。”

“她确实是吃坏了肚子。”

秋冬点了点头:“问奴婢要过药来的。”

大监眉头一蹙,冷声的问道:“那你出恭的时间也未免太长了,又可谁有见到你在恭房?”

“没有,没有人见到奴婢……”绿如面色有些难堪地道。

“没有人证,谁知道你干嘛去了?”大监冷厉地道。

“大监,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奴婢……”

绿如刚想要说什么,突然之间想起来什么似的,她立马抬头道:“对了,奴婢看见婧姐儿了,奴婢有看见婧姐儿,婧姐儿那个时候正好往皇后娘娘殿内的方向过去,奴婢有看到婧姐儿。”

叶安宁在一旁听到这里,眉头蹙了起来,抬眸盯着那绿如看了过来,目光带着一丝丝冰冷的气息。

“婧姐儿……”

大监眉头一蹙,扭过头来看着太后身边的婧姐儿,行了一个大礼道:“婧姐儿,请问你可曾有见到过这丫头?”

“我,我没有。”婧姐儿摇了摇头,下意识的往太后身边缩了缩。

“婧姐儿,昨天夜里,你明明有出门过啊,就是奴婢出恭的那个时间段,婧姐儿,你当时有出房间门过啊,你明明是有出门过啊。”绿如大叫了起来。

“放肆。”

太后见状,冷声的问道:“有你这狗奴才这么跟主子说话的吗?”

“太后娘娘,事关奴婢的性命,没有人替奴婢作证,可是奴婢当时真的看到了婧姐儿,婧姐儿是奴婢的证人啊。”绿如哭着道。

“闭嘴。”

太后厉声的打断了她的话,冷声地道:“你再胆敢为了证明你自己的清白,随意冤枉婧姐儿,哀家现在就杀了你。”

“太后娘娘……”

绿如哭了起来:“太后娘娘就算是杀了奴婢,奴婢也不敢冤枉婧姐儿啊,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啊,太后娘娘,奴婢……”

绿如还想说什么,大监一脚踹了过来,厉声地道:“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那绿如终于是闭上了嘴巴,大监又审问了一下,没有查出来其它的异样,他扭过头来看着萧世城,道:“皇上,除了那个贱婢,没有其它的奴才有什么异样。”

“是吗?”

萧世城神色冰冷,道:“这么说来,她除了说婧姐儿能证明她的清白,没有其它的能证明的了?”

“是,皇上。”大监点头。

萧世城听到这里,则是扭过头来看站婧姐儿,他挥了挥手道:“婧姐儿,到朕这里来。”

“皇上。”

太后厉声地道:“难不成你当真是要听一个狗奴才的话,来冤枉婧姐儿不成?”

“母后,朕也只是问问。”

萧世城蹙着眉头:“婧姐儿只是一个孩子。”

“你还知道婧姐儿只是一个孩子?”

太后冷声的问道:“今天这两个孩子已经是受到了惊吓,你还要听一个贱婢的话来冤枉她不成?”

“母后,只是问问而已。”

萧世城眉头蹙的更深:“这事关皇后的死因,这件事情暂时还没有传到景相的耳中,若是不查清楚,传到了景相的耳中,只怕没有给景相一个交代,这前朝乱成了一团,到时候朕要怎么办,这朝廷要怎么办?”

萧世城的话终于是让太后微微一怔,只得是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来看着婧儿,道:“婧姐儿,你告诉皇祖母,昨天晚上你有出门吗?”

容侧妃在一旁听到这里,脸色大变,下意识的看着婧姐儿,不敢说话,叶安宁看着容侧妃这般模样,心底微微一沉,带着森寒的冷气。

只见婧姐儿点了点头道:“有。”

“是那个奴才所说的时间点吗?”太后又问。

“是的。”婧儿姐又点头。

容侧妃见状,惊呼出声的道:“婧姐儿……”

婧姐儿的点头,还有容侧妃的惊呼出声,让那绿如如同大赫一般地道:“奴婢就说了,奴婢有看到婧姐儿,奴婢有看到她出来,她可以替奴婢做证的,她……”

“闭嘴。”

太后凌厉的盯着那绿如,冷寒无比地道:“给哀家封住那个贱婢的嘴巴,再没有允许就随便说话,就拔了她的舌头。”

“是,太后娘娘。”

太后则是扭过头来看着容侧妃,道:“容侧妃怎么了?”

“太后,臣妾,臣妾……”容侧妃面色惨白一片。

“容侧妃可知道婧姐儿出门一事?”太后冷冷的望着容侧妃。

“臣妾知道。”容侧妃不敢多说什么,浑身颤抖地道。

“那婧姐儿这么小,这么晚出门做什么?”太后再一次冰寒无比的问。

“婧姐儿,婧姐儿……”容侧妃瑟瑟发抖,太后又道:“那个贱婢说看着婧姐儿去了皇后的殿内。”

太后说完,望着婧姐儿,道:“婧姐儿,你是去了皇后殿内吗?”

“皇祖母,婧儿……”婧姐儿看着太后,有些害怕的不敢出声。

萧世城则是冷声地道:“婧姐儿,好孩子是不能说谎的。”

“皇上!”

太后冷声的看着萧世城,扭过头看着婧姐儿,道:“婧姐儿,你来告诉皇祖母,你有没有去过皇后娘娘的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