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竟是愣在那里,唯一的感觉就是双唇之上的那一片柔软之色,仿佛是要触到他的心底深处,让他整个人触动不已。

而景荣吻上他的唇之后,整个人便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有些僵硬的站在那里,脸色滚烫如火,抬眸看着眼前的安玉枫,看着他盯着他的眼神,他下意识的想要离开,只是还没有离开,徒然之间腰被一带,再一次带到了他的怀里,他惊呼了一声,再一次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次,安玉枫没有愣在那里,而是瞬间化被动为主动的吻上了他的唇,火热而激烈,仿佛是要将他整个人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而这一次,安玉枫也清楚的能感觉得到,阿景并没有任何的反抗的意思,虽然依旧是带着羞色,但却是能回应着他,尤其是那伸出来的唇舌与他的唇舌纠结在一起,他整个人脑海当中最后一丝丝的理智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所有的情感。

两个人的唇舌牢牢的纠缠在一起,双手也不再只是甘于留在他的腰间,而是顺着他的腰间,直接来到他的臀部,微微一提,让他能清楚的感觉得到他对他的情感。

原本以为阿景会有一丝丝的抵触,可却没有想到,徒然之间,一只手直接就是触碰到他那早已经紧崩起来的身体之上。

安玉枫整个人全身如同僵硬了一般,脑子仿佛是要炸开了似的,他松开了景荣,低头看着眼前的景荣那脸色滚烫的样子,声音嘶哑而又颤抖地叫着他的名字:“阿景……”

“阿枫……”景荣回应着他,脸上的羞色越发的明显。

“可,可以吗?”

安玉枫的声音在颤抖,仿佛是想要让他清楚的明白他的话中的意思一样,腰间微微前后一动,在他的手中让他能清楚明显的让他感觉得到他的需求。

“阿枫……”

景荣只感觉到手中的东西滚烫如铁,想要松开,却被安玉枫牢牢的握着他的手,死死的抓着,而他那灼热的眼神依旧是热烈的盯着他,让他无处可逃。

他深吸了一口气,抬眸看着安玉枫那热烈的眼神,他微微一笑,仰头望着他道:“世人都道两相情悦时的欢欲最是美好,我也想尝试一下其中之美好滋味。”

“阿景……”

安玉枫听到他的话,脑子仿佛是彻底的炸开了一样,再无任何一丝丝的理智,直接就是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牢牢的吻着,这个吻变得格外的火热。

景荣整个人怔了一下,只感觉仿佛是要窒息了一样,随即,他的身子一空,瞬间整个人被拦腰抱起,让他惊呼了一声,声音还未曾发出,嘴巴再一次被堵住,随即而来的是整个人落到了床上,他这方才是有一丝丝的退缩,道:“阿枫……”

可他刚张口,紧接着只见安玉枫便欺身而上,压了下来,再一次吻上了他的唇,这一次,他再也毫无任何退缩后悔的机会。

这一次,安玉枫如同化身为一头恶狼,双手上下其用,瞬间直接就是将他的衣衫撕扯殆尽,而他的唇舌让他整个人彻底的陷入其中的热情当中,再无一丝丝的理智。

下午烈日当头之际,屋内的气息升的更高,将两个人烧的毫无一丝丝的理智,满室的春光,两个人尽享着鱼水之欢。

从下午时分,直到是天黑,叶安宁都没有见到景荣从安玉枫的房间里面出来,她曾派过一个人去看了一下,便明白屋内发生了何事。

得到这个结果,叶安宁并不意外,只是想到安玉枫,她微叹了一口气,安玉枫大智若愚,实则非常的聪明,可他也当真是真正的喜欢景荣。

只盼,景荣也是真正的喜欢着他,切莫伤了他一腔热情才好。

……

入夜,西辽大营。

整齐的军队正训练有素的操练,而一个身着盔甲的将军直直的往大营的主营方向前去,而营帐之内,数名军领一一坐在左右两侧,而营帐主位,则是坐着一位将军,远远瞧去,能清楚的看得到那高挺的鼻梁将整个五官衬的陵角分明,如同刀雕刻一般,只是那深遂的眼眸显得格外的深不可测,此时一张脸色之上带着阴霾之色,格外的严肃冷厉。

此人正是西辽的二皇子萧夜寒,也是燕岚苍在战场之上的死敌,西辽也正是因为有他,这些年来方才是能与凤元国抗衡。

此时显然是在讨论着什么,只见其中一位将领道:“大皇子当真是太胡来了,竟然是从敢从嘉陵关下手,他这是想要置我们西辽于不义之中吗?”

“是啊,西辽与凤元国早就有联盟,无论两国如何交战,不可以打扰到边关百姓的生活最基本的需求,不可破坏两国互市,一旦是从嘉陵关下手,那就是破坏了两国互市,这凤元国以后要是关闭了互市,这让边关的百姓如何生活?”

“是啊,太皇子此举实在是太过于胡来了。”

“可战场之上,本来就没有那么多讲究,若是大皇子能突袭成功,那嘉陵关就是我们西辽的了,也就不存在边关百姓生活之问题了。”

“可问题是大皇子并没有成功。”

“是啊,不但是没有成功,还死伤无数,真的是,没有那个本事,又何必非要是出这个头?”

“…………”

一个个的皆是明显在讨论西辽突袭嘉陵关之事,显然是对自己西辽突袭嘉陵关一事多有怒气,而正坐主位的萧夜寒听到众人的讨论,脸色阴沉,一张脸色阴沉如雪,听到最后的时候,手中的拳头紧握,直接就是将眼前的茶壶狠狠的扔了出去,厉声地怒喝道:“该死的,没用的东西,就只会给本将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