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今天夜里风很大,吹的窗外的树枝哗啦啦作响,吵的不得安宁。

但陶之微无暇分心,几次被他狠厉的力道撞到床头,床脚也吱呀不停。乳肉被他又抓又捏,又咬又舔,涨疼的厉害。她已经听不见他那些嫉妒粗鄙的话语,此时此刻无比庆幸自己的灵魂还是属于自己的。

月光顺着窗户倾泻而下,照的身下人肌肤胜雪,清艳脱俗的脸上千娇百媚,尽是只有在他身下才有的情波。

沉敬一抿着唇,眼里的怒气未散,沉着脸抹去她眼角的泪,眼尾的红魅惑似冬日梅花,尽极怜爱。肉棒翻出的媚肉都不及这点红让他疯狂,他最喜欢她的眼睛,可他最不喜欢这双眼里有别人。

唇凑过去的时候,陶之微忽闪着睫毛闭上眼。小崽子吻得轻柔,说出的话却让人寒气透骨。

“陶陶,反正我什么都没有,就只有烂命一条。”

“你若是心里没我,我就让你这双眼睛只看得到我。”

“好不好陶陶。”

陶之微抖着身子抽泣,听着这句话魔咒一般在她脑海里不停地循环,不停地……什么叫让她的眼睛只看到他?

他要把她的眼睛挖出来吗?

还是要把她关起来?

哽咽地哭声,连他靠近都要忍不住的寒颤,看他的眼睛里除了惧怕就是失望。沉敬一真是厌恶极了她这幅样子。

一把扯过她今天用过的丝巾蒙在她眼睛上。

陶之微彻底失去了视觉,只能在暗夜里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没有了视觉,他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更加明显。

乳尖上的湿润,穴口处的瘙痒,甚至连他的发丝蹭在她的肩膀上都格外的催情。

他已然拉着她陷入了情欲,两具格外熟悉的身子碰在一起,即使干柴烈火也会变得水乳交融。

“敬一,敬一。”

陶之微不停叫着他。想问的话一句问不出口,想说的话也都被他堵在唇舌之间。

她一直向往着唯一的爱情,但是沉敬一这种偏执入骨的唯一让她在享受过片刻温存后就开始后悔。

她担当不起他这样的唯一。

小崽子手指揉搓着阴核,时不时蹭上交合处,两人都阵阵颤栗。那一点小小的肉粒在他指下不堪一击,轻而易举的就被一汪清水淹没,又酸又麻。

“陶陶,跟我说话。”他粗喘着气在她身上作尽了粗俗不堪的事,却要她给他世间最纯挚的回应。

“说……嗯啊~说什么……”手指在他背上紧紧收拢,划出几道骇人的指甲印,几乎瞬间就红肿起来,不一会儿就触目惊心。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陶之微感觉到他咬上她的耳垂,舌尖钻进耳蜗游走,耳骨敏感的动着,她恨不得自己不是头刺猬,遇见危险了可以把自己缩成一团,只留浑身的刺。

她除了忍不住的呻吟无话可说。她知道他想听什么,可她说不出口,她好像不那么爱他了。

肉棒突然触及到子宫口,深得让她痛彻心扉,浑身都紧绷着,盼望着他赶紧射出来结束这场性爱。可事违人愿,他只是一遍遍往最深处撞着,恨不得将肉棒嵌进去再也不分开。

巨硕的棒身搅弄着湿泞的阴道,不停变换着角度刺向每一处敏感点。

他太过清楚她的身体,所以即使他操的再久,她只能顺遂他的心意,不停地流水,不停地取悦他,包裹他。

乳儿在空中飞舞着,耸动的有些疼痛,虽然不及身下的一半痛处,但这种失控没有束缚的感觉又好羞耻。

小崽子起身拨开她的手,甚至放开她的腿,只剩交合处紧紧连着,发出一声声巨响。

陶之微没了依附,四肢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胸前随着身子起伏挺动的厉害,她想自己动手解开眼上的丝巾,但是她不敢。

她太怕他了。

他亲手系上的,她这会儿怎么敢摘。

“呜……敬一,敬一。”

陶之微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想抓住什么,但他直起身子让她全部扑了空。

哭的更厉害了。

沉敬一忍下烦躁,扶着肉棒在阴户上乱戳,棒身上透明发亮的液体涂满了整个私处。巨烫无比的阴茎带着男性特有的炽热,毫无间隔的侵略着她的柔软。

他没有理她,但是他进去的更深了。陶之微想抓住交合处那张作乱的手,还没碰到就又被他躲过,她抓着露在外面的半根阴茎,手心被烫的像是要烧起来。

陶之微故意握得紧紧的,随着他进去的频率来回撸动着,他不给她抓,那她就自己抓。

丝巾已经被眼泪浸湿透了,糊在眼上难受的厉害。陶之微拧着眉用力的给他手淫,小幅度揉着阴囊,小穴也夹得更用力。

不到半分钟,他明显压低隐忍的声音就传过来。

“手拿开。”

她就知道,她很少主动,但凡主动一次,不管做什么他都坚持不了多久。

又气又委屈,他分明对她毫无抵抗力的,为什么唯独在占有她这件事上耿耿于怀,死死不放手。

只离那么一小步,他只需要再多给她点自由,她是愿意被他管着的,可就是这么一小步,就足以让她心灰意冷。

宽大的手掌冷漠的掰开她的手指,她却趁机抓住他的手腕,急切的两只手都紧紧的不肯松开,生怕他又一次让她一个人陷入黑暗。

“我让你说话,没让你抓着我。”

“不,我……害怕,啊……敬一,敬一,你抱抱我,嗯~别这么深…唔……”

“那你说话,让我满意了我就给你抱。”

起初她还摇着头不肯松嘴,后来沉敬一索性连肉棒都拔出来,下床拿了一个最小号的按摩棒在她体内抽插。

她正深陷情欲,这点小小的东西怎么能满足她被他养出的娇贵。

她在床上扭作一团,就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自慰,身边静的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到。抽搐着身子,尖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好想,好想他进来……

“呜呜……敬一……你进来,我不要这个,啊……我要你……要你操……唔啊不要……”

依旧是没有任何声音,这种沉默冷战的处刑堪比酷刑。

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哭的嗓子都沙哑了,他都怡然不动,他不是向来最疼惜她的吗?

小穴已经被他操开了,这会儿只装着个小小的按摩棒,实在是缓解不了任何欲望,紧紧夹着腿扭动,偷偷伸出手想自己去摸,她从来没有自慰过,这是被他逼急了。

“陶陶要自慰给我看吗?那我可得拿手机好好记录一下呢。”

这话无一不透露着威胁,陶之微气的畏畏缩缩,迟迟不敢真的摸上去。按摩棒震动着在体内乱撞,小小的快慰不足以让她高潮,她哭着喊着扯开了丝巾,看着床边冷眼旁观,自己肉棒明明竖的老高都不愿意操她的男人,陶之微委屈的抹去串串眼泪。

小心翼翼看着他的脸色,摸到露在外面的一个环,当着他的面慢慢抽出了按摩棒扔下床,还没关的按摩棒疯狂的在地上胡乱飞着。

陶之微忍着不适起身抱住他,双腿间一片泥泞,打着颤,软的快要倒下。眼泪鼻涕胡乱淌在他胸前。

“敬一……”声音娇憨惹人疼,颤抖着叫他的名字。

单薄的肩膀在他怀里抖动,漂亮的蝴蝶骨都紧绷着。

沉敬一犹豫着,她总是能让他明明怒火攻心的暴戾融化在她只言片语里。好像她撒撒娇,就没有过不去的矛盾。

他还在这边冷着脸细数她的过错,她已经抚上他的肉棒,仰着头顺着他的锁骨中间一路舔着他的脖子,顺着喉结绕圈,继而往上,直到舔到他的下巴,他才实在忍不住的吞咽着口水。

叁十六计中美人计最为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