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吓人吧?”凄惨一笑,张紫妍平淡地说道。

“唔!”在这一刻,初珑只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的一阵乱跳,着实被吓得够呛!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父母眼中的乖乖女的朴初珑,哪里听说过这种事情?

可眼前,就在她面前,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出现在她面前!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样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的主人公,竟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哆哆嗦嗦的嘴唇致使少女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整个人完全处于茫然之中的初珑,唯一能够做到的,就只有将那一双因为惊讶而鼓起的大大双眼愣愣地看着张紫妍,实在难掩心中的震惊!

甚至这种震惊一直持续到晚饭结束,初珑看张紫妍的表情仍旧那样的错愕。

甚至一度想象着,是不是眼前这位前辈欧尼在骗自己?

如果她说的是实话,那为什么张政勋仍旧会这样待她呢?

浑浑噩噩之间,初珑似乎隐隐感觉到,张政勋将自己带到一间卧室之中,随后对自己说了什么,就离开了。

心神恍惚的初珑,也就在不知不觉之间,住下了。

坐在早就已经铺好的崭新床铺上,初珑还是忍不住一阵失神。

如果……如果张紫妍前辈的话是真的……那岂不是就是娱乐圈之中的……

不敢想那个名词,也不敢去猜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初珑只感觉脑海之中乱糟糟的,似乎在想什么,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想要去询问,可身子却怎样也动不了。

“啊——”发出一声自暴自弃的哀鸣,初珑懊恼地仰躺到床上。

正当少女整个人几近崩溃边缘的时候,却意外听到了某种奇特的声音。

错愕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却只看到一面墙。

满脸惊讶地初珑傻傻地看着洁白的墙壁,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声音。

心中一动,少女起身,将耳朵贴在墙面上。

一抹微不可闻的声音传进耳中,仿佛带着某种特殊的旋律,让人下意识地有些心跳加速。

直到这时,初珑才反应过来,分明就是普美曾经在宿舍里面偷偷看的小视频之中的情景!

一张圆圆的小脸一瞬间红成一颗红苹果,甚至就连粉嫩的耳垂也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霞。

他们……他们……

一瞬间,初珑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被火烧一般,脸蛋直往外散发着热气。

整个人红的好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般。

原本跪坐在床头的双腿,再也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身子一歪,少女已经整个人瘫软到床铺上。

“可恶——社长……最可恶了!”少女的哀鸣响起,在娇羞之中,却有着一份莫名的幽怨……

夜,深了……

当第二天一早,初珑被叫起吃早饭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一对黑漆漆的黑眼圈。

先是一愣,随即娇羞的张紫妍拧了一下男人的胳膊,可早已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男人,却只是呲牙咧嘴地撇了撇嘴角,就继续笑嘻嘻地吃着女人做的早餐。

看着初珑一脸惊讶的表情,张紫妍笑着说道:“一个人住,我又不想叫什么外卖,只能自己做着吃了,幸好,每天都有人送来新鲜食材,我倒是不会被饿死。”耸了耸肩,张紫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解释完,随意地坐到男人的身边,体贴地将碗筷放好,招呼着初珑吃饭。

做完日常的祷告之后,初珑怀着一份好奇,轻声说道;“我吃饭了!”随后夹起一块金黄色煎鸡蛋,轻轻放入口中。

“唔——”竟然出乎预料的好吃!

不,甚至可以说,都快比得上饭店里的大厨了!

没想到,张紫妍竟然有着这样手艺?

“呵。”看着少女脸上浮现起的惊喜,张紫妍笑着解释道;“自己一个人,还不能出去,我就找一些事情来做,幸好,即是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再加上政勋的手艺竟然比我还好,我就下定决心去学,没想到,竟然还有着些许天赋。”

“大发!”恨不得将自己舌头都吞掉的初珑,一边和男人抢着仅剩下一个的煎鸡蛋,一边在用力咀嚼的同时,一边吐出唯一能够表达的词语。

“呵,慢点吃,不够我再去做。”看着两人大口大口吃着早餐,作为料理人的张紫妍,自然十分欣喜。

吃过了早餐,休息了一会。张政勋领着初珑告辞。

在一个离别kiss之后,张政勋终于离开了这所“外宅”。

坐在回程的车上,初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在过去的十几个小时之中,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心中有着无数的问题,也有着极其复杂的心态。

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怎样去面对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社长了。

自从上车之后,初珑就一直沉默,哪怕张政勋平时都是一个安静的性子,面对这种压抑的沉寂还是有些不适。

“初珑……有什么要问的吗?”终于,还是忍耐不住的张政勋,轻声问道。

“有啊——而且,还很多……”微微沉默了一下,原本坐在后车座上的初珑,突然间说道:“oppa,我想坐在前面。”

“呃——好。”男人一愣,随即停下车,等待初珑做到副驾驶座的时候,再次前行。

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

知道少女的犹豫,张政勋并没有催促,反而静心开车。

车子仍旧平缓地开着,直到距离公司并不远的时候,初珑才终于鼓起勇气,轻声询问道:“张紫妍前辈她……”

“恩,是真的。”

“真……真的!她……你……怎么会?难道……”

似乎没有察觉到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的初珑,张政勋幽幽一叹,平静地说道;“虽然不想说,可她的确曾经经历过那些,事实上,在遇到她之前,我就隐隐曾经听闻圈子里有着这样一个艺人,或者说,是‘坐台女’。”

“可是……难道没有王法么?”

“王法?呵呵……”没有继续说下去,可男人的意思却已经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