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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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好注意,面具男本想去找个雏儿快活一番,管事的惊慌失措地闯进来。
“阁主大事不好,那女的武功绝绝,护卫无法抵抗,她已杀了一半的人!请阁主速速逃命!”
“逃命?”面具男起身怪笑一声,“好容易在凤鸣国都城扎根,怎能因区区一个女人逃命?”
管事的焦急道:“阁主,此时已不是顾忌国家之时!”
面具男一把推开他:“滚开。”
等他到时,便看到这么一副场景――一个戴着面巾的黑衣女人,拿着一把短刀,神经质般的大笑:“哈哈哈,儿子,别跑,给爸爸疼爱一下!”
笑得慎人阴森,速度更恐怖,快到人眼难以捕捉,追上一个人便刺入心脏,一刀抹脖子。
四溅的鲜血渐在那双红眸上,衬得她如疯如魔,追一路杀一路,从前院入口到假山处,几百米的距离,七外八倒的躺了一地尸体。
饶是见惯血雨腥风的面具男,也不由得惊了:“这他娘哪里来的疯女人!”
并不是惊愕她的手段,而是她慎人的笑,与只一个人竟打的几百人毫无还手之力的惊悚事实!
“阁主,救命!!”
“哈哈哈哈,儿子别跑,刚才看你露出拳脚,跟爸爸过两招,取悦爸爸就放你一马!”
“滚开啊,疯――噗……”
风声鹤唳的阁楼顶层房檐上,两个戴斗笠的男人,各怀表情地望着下方一幕。
李鑫不忍直视地别过眼,对白欢懒散的形象截止在此时。
真没想到王妃残暴时,会是这么个疯狂样子,比上次故意板脸还要可怖。
太反派了,他都有点心疼底下四处逃窜的渣滓了。
北泠若有所思地紧盯着白欢,眉间起了一道褶儿,她有些…不对劲。
黑影如镰刀,所到之处必留下一具尸体,面具男大叫着疯子,便要转身逃命。
一颗透明气弹穿过空气,尖啸着直直射入面具男大腿上,还没来得及尖叫,右腿也倏地刺入一颗。
白欢一扫惊愕到连命都忘记逃的几十人,嘀咕道:“算了,给你们一个痛快吧。”
“砰砰砰”几十枪响起,击击爆头,只几十秒的时间,活人还剩面具男一个。
白欢提着枪,脸上带着诡异的笑,逐渐逼近朝后缩的面具男。
“妖怪,妖怪!!”
白欢捂着半张脸笑了两声,在黑夜里慎人又阴森,一簇红光从她指缝里泄出:“哈哈哈,妖怪?你说是那就是吧,儿子,你不是要把爸爸扔进破庙被人关照吗?”
一脚把面具男的大腿踹断,使劲捻着断腿处,“来啊,来关照爸爸啊!”
面具男的尖叫跟阴森怪笑交织在一起,李鑫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遮脸的面巾被风吹掉,一张兴奋又癫狂的脸映入面具男眼中,他哀嚎道:“白欢,你是白欢!”
“是的呢,儿子。”脚下的力气持续加重,有片肉被跟布料在一起被捻成肉糜。
“啊啊啊啊!”
面具男哭着求饶:“是,是陈婉茹下的单,你去找她,不关我的事!你放过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白欢冷笑一声,在那句:“且慢。”刚响起时,一颗气弹直直射入面具男心脏。
北泠:“……”
近距离看到他家王妃的疯狂表情,更让李鑫不寒而栗。
白欢忽而蹲下身,揉着脸:“等会啊,等我冷却一下。”
北泠取下斗笠,眉间的褶儿还未消下。
心里的疑惑不解被李鑫问了出来,他声音有些抖:“白姑娘,您这是咋了?”
怎么跟变……啊不,疯子一样可怖。
白欢可劲揉着脸:“害,别害怕,后遗症。”
“哈?”
“我们国家会注射药物使身体变强壮,注射时大夫问我要增强什么,我就只一个要求,战斗力强。”
白欢想到这事就无语:“结果那大夫人老眼花,加多了其中一个配方,导致我体内某神经发生变异,一到战斗就乌古古的热血沸腾,一打起来就乌古古的跟变态一样疯狂!”
玛德,这张美脸都狰狞了。
体内燥热的血逐渐平息下来,白欢起身,恢复张扬懒散的模样:“不过等躁动平息下来就好了。”
北泠:“……”
结合方才关于陈婉茹的那几句话,她来杀人的起因显而易见。
心头澎湃的杀意本艰难地在压制着,这几段话一出,直接平息了他体内的蠢蠢欲动。
李鑫:“………”
他默默地看了眼无言的爷,一个狗胆包天的念头,控制不住地在心里冒出:这不就是两个疯子的爱情故事吗?
――不愧是夫妻,连隐藏脾性都疯到一块去了。
北泠无言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有受伤?”
“没有。”白欢蹲下身,她对面具男尊荣好奇良久。
一看:“……”
一张丑到不能看的脸上泪涕鲜血交加,白欢又默默地给盖上:“对不起,我不该取笑死人尸体,但…乌古古的太丑了!”
李鑫:“……属下附议。”
毫不夸张地说,从未见过丑到这等人神共愤的脸。
一怔,不……
他猛地揭开面具,眉头死死皱起,近两年归来爷一直留意着怨道阁,过些时日便打算除去,谁知被王妃给抢先。
这张丑脸与记忆里一个风俗奇特的国家联系到一块:“青月国!”
北泠淡漠道:“嗯,便是了。”
白欢搜了下记忆,发现没多少信息,只一条,几年前败在北泠手中,后当了一个强国的附属国。
“这么说来,这是青月国细作?”
太丑了,看多了便想吐,李鑫给盖上,脸色不好:“定是。”
哼,没想到那小国竟敢在大凤鸣内胡作非为!
白欢细细打量着他表情:“弟弟,为啥你有点一言难尽?”
李鑫复杂道:“回姑娘,青月国…以丑为美,越丑越被人赞誉绝世俊男、美人,像尸体这尊荣,能登上青月国美男榜前三。”
白欢:“……”
半天才憋出一句:“很好,有个性。”
漫天的嘶吼回归平静,几十个女孩披着外衣,战战兢兢地从房间里出来。
她们最大的不过十六,最小的十三,不是被拐来的便是被家人卖入阁中,沦为渣滓们发泄的工具。
玩腻了,再被卖入青楼。
满地的尸体,昭告着她们终脱离苦海,又哭又笑着朝几名恩人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