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和西域已经打了几个月了,沈灼华想到这里,嘴角一勾,带着冷意。

茶楼中。

“灼华,你弟弟今年也是参加科举吧?”陈墨儿坐在椅子上拿起手里的茶杯抿了一口。

“嗯。”沈灼华淡淡的应下。

“沈宁这人倒是刻苦,我倒是听说了白鹿书院的孩子里他的才学可是不错的。”海明珠闻声淡淡的开口说道。

沈灼华闻声,眼底也带着笑意,对沈宁这孩子也是放心的很。

“最近这边疆和西域打的好像很严重,好好的怎么会打的这么厉害?”华零吃着眼前的梅子。

“说来也是的奇怪了,戈尔王子死了,那京都的那个是谁?”华零也是觉得奇怪的紧。

“不过是戈尔的一个金蝉脱壳的计谋,西域王也问过咱们的皇上,当时皇上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宫里的是假的。”陈墨儿也在那里分析着。

沈灼华只是在哪里听着,也不言语,太子知道哪些兵都死了,想必也气得厉害吧,兵没有得到,还时不时的被边疆王后报复。

冷厉的眼底嘲弄闪过。

“你怎么了?灼华,怎么不说话?”海明珠见着她不动,主动的开口询问。

“无事。”沈灼华回过神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翌日。

沈宁回到家中,风尘仆仆,看着沈灼华和沈临正在那里等着自己,心中一喜,“长姐,三哥,母亲。”沈宁一一行礼。

“你回来就好了,这几日辛苦了。”陈嘉看着他,眼底也带着笑意。

“不辛苦。”沈宁摇头,眼睛也看着沈灼华。

“长高了。”沈灼华看着比走的时候也稳重了不少。

“宁儿过几天就要考试了,就先回去温书了。”沈宁眼底也带着笑意,随即就转身走向侧门,回到书房里。

“看着好像疲惫了,母亲,临儿去开些方子,给宁儿补补身子。”沈临见着他消瘦了不少,便看着陈嘉。

“好。”陈嘉一笑,自己也去准备一些晚上从餐饭。

夜晚。

沈灼华正在看书,就看见傅平衍进来。

“太子那头怎么样?”沈灼华看着他。

“你希望呢?”傅平衍的眼睛里也带着笑意,这几个月太子也不是很安稳,霍福明的那些消息,被傅平衍传到了江南一代。

现在太子正在安抚民心,只是效果不明显。

“马上就是的科举的时候,现在太子也该笼络人心了,只是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愿意和他为伍。”沈灼华的嘴角一勾。

“毕竟是太子,那些人的也是没得选择。”傅平衍闻声,淡淡的开口。

现在朝中的局势还是不够稳定,说不准是谁的人。

三皇子和四皇子也动了一些心思,只是谁也没有表现出来。

“时间不早了,还是休息吧。”沈灼华也有些疲惫了。

宫里。

皇后看着自己的儿子脸色阴沉,正在那里来回的踱步弥,秀眉紧蹙。

“你这样沉不住气,怎么能继承大统?”皇后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老三老四现在也开始拉拢大臣,儿臣还怎么能坐得住?加上江南那一代对儿臣的品论很大,已经在镇压了,要是父皇知道儿臣和霍福明的事情,那儿臣的太子之位也……”

太子说到这里,眉头更是紧蹙,说不出的恼意。

“那江南的人怎么知道的,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抓起来杀了就是,京都这是不会这么快知道的。”皇后闻声倒是不以为意的看着她。

“母后,现在情况紧急,儿臣就是想要杀,又能杀了多少?”太子说到这也是无奈的紧。

“这些事你就让下面的人去做,马上就要科举,现在就是把人拉住,母后听说,老三也开始准备了。”皇后见他这般,先把江南的事放了放。

“是吗?”太子闻言,脸色也是阴沉的难看。

“好了,你也别愁了,母后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江南的人都自己的人,不会传到你父皇这的,要尽快的把事情处理好,母后担心会东窗事发。”

皇后知道他会这样,就先一步的下手。

江南那里的奏折也做好了被拦住的准备。

“好。”太子闻声这才松了一口气,“儿臣多谢母后。”说道这里,便转身离开这里。

科举这日。

沈宁走进了贡院中,监考的正是沈国公也带着士兵把守贡院。

沈灼华和沈临看着沈宁进去,还有头上的太阳,骄阳烈日,散发温度。

“长姐,去药铺坐坐吧。”沈临见着时间尚早,主动的开口说着。

沈灼华闻声,微微颔首,跟着沈临去了药铺里。

“等宁儿出来就可以开张了。”沈临看着正在收拾的药铺的众人,还有摆放的药材,带着淡淡的药香。

“临儿可是真的想好了?”沈灼华在次的询问。

“自然是的,临儿所学的医术就是为了悬壶济世,如今已经小有所成,为何不用?”沈临眼睛看着沈灼华,很是坚定的看着她。

“临儿想要做的,长姐必定是赞成的。”沈灼华闻声也不在多说了。

这时——

“请问这里是医馆吗?”从门外进来两个人,看模样都是樵夫。

“怎么了?”沈临狐疑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你是大夫吗?我的兄长在砍柴的是摔伤了,请大夫一定要救治啊。”穿着黄色衣服的男子,说着就要下跪。

“这是何意,先起来,带进屋里,我现在就查看一下。”沈临闻声,主动帮着他把那个受伤的男子搀扶进了屋子里。

“长姐,你们先出去,我来看看。”沈临把他的裤腿挽起,沈灼华在这里不方便,也会打扰到他。

沈灼华闻言,淡淡的颔首,就转身离开,去了外厅,那个送来的就医的男子也紧随其后,眼底也带着焦急。

“坐下来,喝杯茶,不要急。”沈灼华看着他在自己的面前一直晃动,有些眼晕。

“多谢姑娘好意,只是我实在是担心兄长的安慰。”男子蹙眉,时不时的看着眼前的侧门,也是担心不已。

沈灼华也不勉强,静静的坐在那里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