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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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件事和姨娘没有关系,是刘公子说爱慕女儿,女儿对他也芳心暗许,所以……”沈安安知道牵扯到姚姨娘的身上,急忙的开口解释。
“你有那个脑子?”陈嘉满是鄙夷的看着沈安安,这句话充满了嘲弄。
沈安安不由的一愣,确实,自己是想不到这点的。
“姚氏……”陈嘉咬着牙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眼睛里闪过一阵阴霾。
“母亲,既然是这样,那就先把安安嫁出去吧,不然真的传出什么来,那沈家的脸面……”沈灼华淡漠的开口提醒。
“明天就会有结果,在二小姐没有嫁人之前,那些人不许放出来,还有你,给本夫人待在房间里,不许出来。”陈嘉看着沈安安,大声的呵斥了一声。
惊的沈安安心里一紧,被人带回到房间里。
沈国公回到家中吃饭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沈安安,不由的一愣,“怎么不见安安?”
“老爷,有件事我想要和您说。”陈嘉放下手里的筷子,就把事情转述,还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哼,这姚氏,是想要毁了自己的女儿不成?”沈国公不由的冷哼一声,眼睛里也带着怒意。
“父亲,母亲的想法女儿也赞成,关乎沈家的脸面,还是……”沈灼华也没有想到,姚姨娘竟然会给这样的主意。
“一切听从夫人的决定,这件事你来安排就是。”沈国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想就不禁觉得怒火中烧,说不出的恼意,这个沈安安也是个一个没有脑子的。
“好。”陈嘉就是在等着他这句话,心中也有了决定。
深夜,沈灼华和陈嘉一起去了姚姨娘所在的地方,看着放屋里呕的灯光下坐着一个人影,陈嘉的脸色一凝,“花嬷嬷。”声音里也没有一丝温度。
“是。”花嬷嬷顿时应下,就一脚踹开了姚姨娘的门。
门内的姚姨娘也不由的心里一惊,猛的看着门口,就看见陈嘉从门外进来。
“姐姐……”姚姨娘呆愣愣的出声说道。
“姚氏,现在这声姐姐,你是不配叫了。”陈嘉和沈灼华坐在一边,眼睛里也满是寒霜的看着姚氏。
沈灼华眼尾倪了一眼姚氏,又看着眼前的陈嘉,不禁对自己的选择感到欣慰,这样的主母才能支撑起沈家。
“姚氏,沈安安怎么说也是你的女儿,你竟然毁了你的女儿,是说你蠢还是说你傻?”陈嘉冷冷的看着她。
“沈夫人,你这是何意?”姚氏说罢,就从椅子上起身。
“姚氏,你教唆沈安安和刘杰私通,还派人将私情撞破,就是为了让许清的这桩婚事取消,你还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沈灼华坐在哪里,淡淡出言。
“你胡说,沈小姐,你莫要胡言。”姚氏的脸色一变,还是硬着头皮否认。
“若不是姚氏你的话,沈安安怎么会有这个胆子?怎么会这么巧安排下人去找他,更加不会发现沈安安和刘杰的私事。”沈灼华冷幽的眼眸闪过一抹鄙夷。
“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这里是我的家,请你们出去。”姚氏不由的恼怒,对几人下了逐客令。
“你的家?你花的还不是沈家的银子?你真以为你让沈安安出去当了的首饰我们不知情吗?”沈灼华嗤笑一声。
“你……你胡说什么?”姚姨娘的脸色一白,脚步也向后退了一步。
“来人啊,给本夫人将这个贱人杖行,本夫人今天就要好好的整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教唆我沈家的小姐做出那等下贱的事情,给本夫人打。”陈嘉声音冷冽,对着身边的下人下达命令。
“是。”下人们都是陈嘉的心腹,二话不说的就走到了姚氏的身边,将她拉扯住。
“安安,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毁了她,你们莫要冤枉了我。”自己的手臂被握着,心里也带着慌乱,急忙的开口解释。
“青竹。”沈灼华就知道她会这么说,淡漠的声音传来,就看到青竹从门外进来,跪在沈灼华的面前。
“大小姐。”青竹语气很是恭敬的看着她。
姚姨娘看着青竹,眼眸中带着震惊。
“姚姨娘是如何对二小姐说的,你原话说就是。”沈灼华嘴角一勾,就看着眼前的青竹。
“是姨娘对二小姐说过,只有离开沈家才能活着,不然嫁给许公子就一辈子都毁了,嫁给刘杰,哪怕是做妾也好过嫁给许清一事无成要好。”
青竹每说一句话,姚氏的脸色也越是难看,“贱婢,你敢出卖我?从小就跟着我,现在竟然敢背叛你的主子,你个贱婢。”
姚氏知道自己已经难逃一劫,不由的大喝一声,还想要动手去打青竹。
“姨娘,奴婢也是实话实说,是你教唆二小姐和刘杰,,也是你让草儿去府里叫人,目的就是撞破这件事,到那个时候,沈家一定会把二小姐嫁给刘家。”
青竹此刻也冷冷的看着姚氏,语气也说不出的淡漠。
“还有什么话好说?”沈灼华嘴角带着嘲弄,冷漠的望着对面的姚氏。
“沈灼华,是你对不对?是你收买的我的婢女,对不对?”姚氏此刻顿时明白了过来,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
“你也说过了,这青竹是从小跟你的,我要是收买,又怎么收买?”沈灼华不以为意的说了一句。
“夫人,这是青竹亲耳听到的,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还请夫人明察。”青竹又把视线落在了陈嘉的身上。
“起来吧。”陈嘉闻言,对着他摆了下手,“你都听见了?”眼眸又落在了姚氏的身上。
“我的女儿,怎么会嫁给那个许清?一个家境贫寒,怎么呢配得上我的女儿?”姚氏此刻也不再伪装,冷冷的看着陈嘉和沈灼华。
“你倒是个思想有问题的,自己身为小妾,竟然也教唆自己的女儿去做妾,做妾的苦楚,难道你还没体会过吗?”
沈灼华闻言,不禁嗤笑一声,这个女人还是那样的好高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