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雨疏风骤,从凌晨开始,褚松焓后'方的褚裟从来没有停止过粗暴的挿进与菗出,

所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没有叫醒两个人,铃声也没有吵醒两个人。

敲门声吵醒了褚裟,他想抬胳膊却抬不起来,他低头看着怀里的褚松焓,胳膊被这小子压麻了,他用另一只手揉着胳膊。

“哥,该吃饭了。”门外的褚恒宇穿上了褚裟给他买的新衣服。

“我就不去了。”褚裟倒在床上,伸手捂住褚松焓的耳朵,防止他被吵醒,“我昨夜喝多了,不好意思啊,新年快乐,恒宇。”

“新年快乐,哥哥。”褚恒宇把手里的信快捏皱了,他想告诉褚裟一件事,褚赟偷税漏税,让哥哥小心一些。因为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所以他就写了一封信,希望哥哥别傻到替那个男人坐牢。

褚裟起床去洗澡的时候看见了信,看完以后就随手一扔。

他叉着腰想了想,最后还是走出了房间。

刚干完活回来的褚恒宇进房间前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靠在栏杆上抽烟的褚裟,大哥有心事?

“抱歉。”褚裟注意到褚恒宇看自己后立马把烟按在栏杆上熄灭了火星。

“我不是这个意思,哥想抽烟就抽。”

“呐,跟我出去走走吧,大过年的,不要在屋里闷着。”褚裟走过来,勾着褚恒宇的肩膀就往楼下走。

“嗯。”褚恒宇看了一眼哥哥的右手,戒指还在,没有丢掉就好。

外面正下着大雪,四处都是白雪皑皑。

“阿姨没带你去祭神吗?”黑色羽绒服里的白色绒毛衬得褚裟的脸格外精致,他站在雪地里像个误闯世间的精灵。

“没有。”褚恒宇立马低下了头不敢多看,他做梦的时候梦见哥哥了,梦的内容难以启齿。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希望有个对自己好的哥哥,结果他却对哥哥产生了那么可怕的想法,真让人难以置信。

“我们这里有这样的传统,我带你去吧。”褚裟抓起褚恒宇的手,感觉对方手很凉,于是就放进了自己羽绒服的口袋里,“你要多穿点衣服,知道吗?”

“我穿多少手都凉。”褚恒宇想把手抽回来,他现在不太希望和哥哥有肢体接触,他怕被哥哥发现自己恶心的想法然后逃的远远的。

“以后我给你暖,真让人担心,走吧。”

褚恒宇被迫跟着哥哥的脚步,羽绒服的口袋很暖和,所以他失去知觉的手又恢复了正常。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明明大哥也是受害者。”

“因为你现在是无辜的。”褚裟摸了摸褚恒宇的头,“我不想你变成不好的人,我希望我们一家人可以幸福快乐的生活着。”

褚恒宇为自己肮脏的心思感到愧疚,哥哥一心为了他,可他却对哥哥产生了欲'望。

忏悔室

当褚恒宇站在神父面前时,他有些不敢忏悔。

“孩子,无论你说了什么我都会保密的,请倾诉吧。”

“我好像对我哥哥有了男女之间才会有那种感情,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主会原谅你的。”神父脸色变了一下,不过只是一下,很快他就念起了圣经。

褚裟走进忏悔室,对着神父画十字,“阿门。”

“阿门。”神父回了礼。

“我昨夜上了我的同胞弟弟,导致他现在还没起来,我那可怜的弟弟肛'门都'撕'裂了,我真的很愧疚。”

“主会原谅你的。”

“感谢主,阿门。我感觉没多久我就会把我爸的私生子也睡了,他偶尔看向我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有机会。”

“主会原谅你的。”神父不明白今天这是怎么了,忏悔的内容一个比一个劲爆。

“在过去的时间里,我平均一周上十个男人,大部分都是一夜情,我还把一个男人跟他男朋友一起上了,他们现在分手了,我很愧疚。”

“主会原谅你的。”

“感谢主,阿门。我爸偷税漏税,还想让我顶罪,但我还是想我们家能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主会保佑你的。”神父觉得主应该会把他眼神这个人忽略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神父被一个不知名的有着一双桃花眼的漂亮男人神奇的忏悔内容冲击的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教堂的钟声响起,褚裟坐在长椅上睡着了,大概是忏悔后的放松。

“哥哥,你要的热咖啡。”褚恒宇的声音消失了,他坐在哥哥旁边,看着褚裟的侧脸。

天上零星飘落下来细小的雪花,落在了褚裟长长的睫毛上。

褚恒宇站起来跪在长椅上,抬手替哥哥挡雪,他感受到了哥哥的呼吸,鬼使神差的在褚裟额头落下一吻。

一直到十一点多褚松焓才醒过来,他悄悄把头伸出被子外,没发现哥哥,失望的叹了口气,把脸埋进枕头里,都是哥哥的味道,真好,还是在这里睡觉比较安心。

“这是什么?”褚松焓在枕头边摸到了信,打开看了以后脸色铁青,“找死。”

等到褚松焓忍着痛走出房间时,张妮端着饭菜站在门外,“小裟打电话让我来给你送饭,是罗宋汤,有点烫,我给你送进屋……啊——”

张妮手里的托盘被打翻,滚烫的罗宋汤洒了她一身。

“不好意思,手滑了。”褚松焓吹着不小心被烫到的手,责怪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张阿姨,你也太不小心了,你这样可怎么送汤啊?”

“松焓,你也太不懂事了!张妮,你没事吧?让我看看。”褚赟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来,心疼的看着半老徐娘的张妮。

“想吐都没得吐,真烦人。”褚松焓刚一说完就挨了一巴掌,他眼神顿时变得阴狠,一把拽住褚赟的领子把人往楼梯口推。

“松焓,你快住手,你在做什么?”张妮顾不得自己的烫伤赶紧冲过来想拉住褚松焓。

褚松焓从兜里掏出小刀划伤了张妮的脸,随后给了她一巴掌,“我想让你们死的时候你们能不能乖一些?”

说完,他就把褚赟推下了楼梯。

褚裟带褚恒宇去见了一些亲戚,刚一回来就看见了从楼梯上摔下来的褚赟,他赶紧去检查父亲受伤的情况,一抬头就看到了二楼的褚松焓。

“哥哥,他们一大早就来打我,欺负我,呜呜呜呜……好可怕啊,哥哥你怎么才回来?你再不回来就见不到我了……”褚松焓含着泪晕倒了。

褚裟放开了父亲,快步上楼,把褚松焓抱在怀里,掐了一会儿人中,扒开褚松焓的裤子检查了一下他昨晚弄伤的地方。

“小裟,刚才松焓他……”张妮看到了褚松焓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就是这个女人,她打了我,她还把爸爸推了下去,哥哥,爸爸他太可怜了,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太可怕了。”苍白的脸色显得褚松焓更可怜了。

“离开我家,不然我就报警了。”

“是你弟弟把老褚推下去的,跟我没关系。”

“在这里,我们说了算。有能耐你就去报警,你可以试试到底能不能斗得过我。”

褚裟戴上手套,看了一眼楼下的褚恒宇,再看向张妮的时候冷酷又无情,“不走的话,你的裸'照会被满大街贴,我会让你身败名裂。我们一家人父慈子孝兄友弟恭,谁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哥哥……”褚松焓因为昨夜激烈的情'事现在还腿软,整个人挂在褚裟身上,他把下巴放在哥哥的肩膀上,看向褚恒宇的眼神充满了恶意。

大年初一,褚家又是和和睦睦的一天,父亲没有想坑大儿子替自己坐牢,小儿子没有推父亲摔下楼梯,大儿子没有背着小儿子勾搭二儿子,二儿子更没有偷亲大儿子。

愿他们一家永远父慈子孝、兄友弟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