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连妆都没画过几回的九幽,此时被人往脸上层层覆跌跌的捣鼓,其中的羞臊只有她自己明白。

倒是她不安分的小手,可劲儿揪自己腰间的嵌玉皮带,九冥哥哥发现了,也不声张,只是拍她的爪子示警,倒沾她一手胭红的口脂。

九幽望着哥哥胭红的指尖,像是那雪地红梅,丹顶鹤首,真是漂亮极了。更不由得…若非自己先入为主,这样的男子,别说对自己情有独钟了,自己就是追也追求不上的。

到后来,祁连都忍不住赞叹,“这不是照镜子吗?你这手法真严丝合缝,我都找不着在哪能撕下来,你都能睡遍我后院了。”

独孤九冥眼都没抬,“就你那后院?哪怕是群女人我都看不上,更何况一群男人。”

“什么看不上?你那是怕玩出人命来!故而华胥嬮妲男子最合适娶,他们不敢乱搞,比中原女人还怕有孕。对了幽妹子,以后你可跟姐来交流经验,姐有各种教技巧姿势的书,教你如何能让男的更易受孕。”

正在忙活的九冥,极力压制着怒,嗓子都压沉了,“够了!你们两个死女人!”

幽妹子弱弱的出声,嗓子脆生生的:

“祁连个人行为,请勿上升到女人。”

画好了脸,九幽该去换衣服了,她一摸兜儿,才想起来来时那包袱装的几个柿饼,此时便直接解下来、扔给祁连。

“拿着。”

祁连一愣,“什么啊?”

庄主姐姐诧异归诧异,也没耽误她手上动作,她打开了包袱,拿出个黄纸包的柿饼,忍不住轻笑了声,上挑的眼尾,显得她五官更加明艳。

“贡品哎?临潼火晶柿饼。”

九冥顶着黄金面具凑过来,歪头瞧了眼庄主:“这你也吃过?”

祁连摇头,“没有。听说过。”

“听谁说的啊?周国皇帝还是前朝女帝?”

“我更好奇的是,你妹拿来的是贡品呢,跟周国皇帝关系匪浅啊。”

“哼。什么匪浅,俩人‘知根知底’的。”

九冥哥哥这就是醋海生波,祁连姐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也不知听懂了没,反正是没追问。

九幽直摆手,“兄长别闹,我对你倒不知根知底,待我晚上回来,我量量你的‘根基’。”

四目相投,金面墨发的哥哥一扬眼尾:

“我身子不便,别来招惹我。”

九幽进了里屋,又换了身殷红的衫子,肩上系了带甲披风,头戴鸽血红大翅金冠,画了浓黑眉,勾了浓烈的眼尾,又在额头眉心、抹了一簇朱砂天眼,往那一站自成威风。

独孤九冥还特意嘱咐她,“你带剑和葫芦不怕被人认出来么?我帮你保管着。”

他嘴上说着话,已经凑过来动手解她腰间的、剑袍和酒葫芦了。

幽妹子伸直了胳膊,任他给自己解斜挎的剑袍,他纤细的腰肢就在她面前晃悠,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面前……她除了说话,别无他法掩饰尴尬。

“你当真不陪我去?也不怕我死里边?”

老猫碎碎念:儿童节快乐![那些年]崽崽,我看到你啦,快一点还不睡,想修炼成国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