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说话的同时,躲在二楼房间里的鸿粱吓的一个哆嗦,我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一般钻入了她的耳中,震的他体内的气血一阵翻滚。

鸿粱眼中充满了惊恐之色,不敢置信的低语道:“那个人追过来了?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不可能有这么高的道行,绝对不可能?”

鸿粱不相信我可以找过来,我和他之间只是隔空斗法了一次,就这样我就可以锁定他的位置,这种本事是他不敢想象的。

“老鬼,你是要我亲自上去抓你出来吗?”我再次大喝道。

鸿粱脸上充满了惊恐,最后咬咬牙,从枕头下面抓了一根白骨做的法杖,慢慢的从房间里出来了,如同躲猫猫一般下来了。

当鸿粱看到我时,眉头皱了皱,眼中有着疑惑之色,冷着脸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到我家来?”

我瞟了鸿粱一眼,冷哼道,“我是谁?老鬼,难道刚才的事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啊,你就是跟我斗法的那个人,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看起来这么年轻?”鸿粱不敢置信的问道,我看起来实在是太年轻了,在他的想象中,像我这个年龄的人不可能有那么强大的实力。

“聒噪!”我大喝道:“你只不过是一只井底之蛙,你又怎么可能知道大鹏鸟的世界。”

鸿粱神色一阵变幻,他已经确信我就是跟他斗法的那人了,他沉声说道:“我跟你之间无冤无仇,你没必要如此针对我吧?如果我们之间要是有什么误会的话,我愿意向你陪你道歉,如果你需要我赔偿你的损失,我也可以赔偿。”

我不屑的嗤笑了起来,这个老鬼害怕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他要是有把握打败我,早就冲过来了。

“老鬼,收起你的那点小心思吧,我就说出来让你死心,你对别人用如此邪术,我是不可能放过你的,你只有死路一条!”我喝道,“如果你束手就擒,我还可以给你一个痛快,若是你不知好歹,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

感受到我的态度,鸿粱脸色大变,恶狠狠的盯着我,沙哑着声音说:“这么说来你是一定要与我为敌了,我可告诉你,我也不是好惹的,我若是拼命,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是吗?”我冷笑一声,取了一枚铜钱,屈指一弹,铜钱快速向鸿粱飞射而去。

咻!

铜钱上闪烁着金光,速度飞快,刮的空气都发出了尖锐的声音。

鸿粱脸上充满了惊恐之色,大吼一声,急忙挥动手中的法杖,顿时从法杖上冲出来了一股黑气,那股黑气快速向我的铜钱撞击而去。

嘭!

一声巨响,犹如打了一个炸雷一般,鸿粱爆发出来的那股黑气炸开了,顿时屋子里阴风四溢,吹的屋子里的东西东倒西歪,鸿粱被那股力量撞击的向后倒退了上十步远。

我铜钱被那股力量阻拦了一下,然后继续飞射而去,直取鸿粱的眉心。

鸿粱脸上充满了惊恐之色,他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他已经来不及闪避,只能是扭动身体,避开眉心。

噗!

一声轻响,我的那枚铜钱洞穿了他的肩膀,血液飞射。

“啊,我的肩膀!”鸿粱惨叫,瞬间身上血流如注,他以肩膀为代价替代了眉心的那一击。

鸿粱五官扭曲了起来,他感觉被我铜钱洞穿的地方像是再被烈火焚烧一般,那种火似乎要把他身体都焚烧干净,让他无比疼痛。

鸿粱急忙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一只筷子长的毒蝎子,将毒蝎子塞进嘴中快速叽嚼着,将毒蝎子叽嚼成为碎末然后涂抹在了伤口上,这样他的那股焚烧之痛才减轻了许多。

“哟,你这种邪术还可以嘛,让我看看你能坚持多少次打击。”我呵呵笑道,鸿粱这是吞食毒物来修炼,这种邪术不常见,一般都是深山老林的人才会使用这种东西。

我又抓了一把铜钱出来,捻起两枚随手一丢。

咻咻!

两枚铜钱快速向鸿粱飞射而去,那两枚铜钱笼罩在了鸿粱的要害之处,如果被击中,他必死无疑。

鸿粱咆哮,张嘴一喷,一口黑气从他嘴中喷出,猛地挥动法杖,那些黑气在他面前汇聚成为了一只巨大的蟾蜍,那缠住大嘴张开,将我飞射过去的两枚铜钱吞进了腹中。

蟾蜍嘶鸣,一副痛苦的模样,几个呼吸过后,两声轻响响起,我飞射出去的那两枚铜钱从它的身体中冲了出来。

蟾蜍一阵剧烈的摇晃,然后身体倒在了地上,直接消散了,被这蟾蜍这么一阻挡,我的那两枚铜钱也耗尽了所有的力量。

鸿粱大口喘息着,额头上冷汗如雨,刚才好险,差一点就被我的铜钱给灭掉了。

“不错,继续!”我笑道,这回弹射出了四枚铜钱。

鸿粱眼中充满了惊恐,两枚铜钱他就难以承受,现在直接多了一倍,他哪里能够接的住。

“啊,我跟你拼了!”鸿粱怒吼,咬破舌尖喷了一口血液在法杖上,那法杖得到了他血液的加持,力量瞬间暴涨,他猛地一挥,一股更加庞大的黑气冲起,那股黑气汇聚成为了一只巨大的蝙蝠。

蝙蝠嘶鸣,挥动着着翅膀,想要把我的四枚铜钱笼罩在其中。

我冷声,眼中充满了不屑,虽然我只是弹射出去了四枚铜钱,但是在那铜钱上面却是蕴含了我五成的法力,那种力量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借助了。

嘭!

当我的四枚铜钱射在那蝙蝠身上是,嘭的一声轻响,那蝙蝠直接就被炸开了,化成了一片烟雾消散。

四枚铜钱继续向前飞射而去,鸿粱双目圆睁,惊恐的大声尖叫,眼睁睁的望着四枚铜钱向他的身体飞射而去。

噗噗噗噗!

四声轻声,四枚铜钱直接把他的四肢洞穿,鸿粱惨嚎着倒地不起,现在他已经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刚才若不是我调动了铜钱的方位,此刻鸿粱就不是被射穿四肢那么简单,他早就魂飞魄散了。

我望着鸿粱喝道:“说,是谁派你来的,你的幕后主使是谁?如果你敢说一个字的废话,我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