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抵抗,以佛门清静呵斥她,耐不住她目光灼灼,只得不情不愿的主动索吻,拿青涩的招式哄小皇妻。

直把华胥姑娘红的脸红耳赤,说想……就听见不远处有人来了,俩人只好慌忙分开。刚好是寺院住持来参拜陛下。

她本来也想跟着的,但皇上说,天子仪仗出行要净寺,皇上引咎自责。于是住持提及,今年太宰也不来菩提寺了,香客本就来的少,平时也不景气。

皇上说乱世灾年,夏有时疫秋有洪水,长安尚且如此,黎民百姓自顾不暇罢了。

九幽于是顺口道:你外头霸占良田荒废,何不招募劳工修缮寺院,又派大德高僧在河边颂往生咒?赚富人钱修缮寺庙,雇佣穷苦劳工,时而施粥舍饭,这才是佛性之本。

她说的是实话,都是一路走来所见所闻,以及老王等人给她义愤填膺说的。

白眉老住持此时满脸抖动,许因皇上在,不好发作,便说小侯爷言辞犀利,适合与无妄法师捭阖辩论。

而后,九幽踮脚尖,跟皇上耳畔私语说,“这个住持利欲熏心,我好心献策,他却视我为仇,没得救了。”

“……”

彼时,天子与老和尚在里讲佛。

丢着女侯爷独自在禅房外,九幽刚站出来放个风,树杈上‘咻’地掉个人下来。

像是叶子成精,他脚尖着地,细条身形飘飘然的落下来。

九幽面前这白发男子,他戴着半张面具,露出花容玉貌,那点明晃晃的泪痣、更突显他眉眼妖冶。

“不如…我帮你得到封浮华?就像你对我那样,强扭的瓜虽不甜,但解渴。”

九幽一看他那身深紫长袍,都快疯了…“洛北冥!你怎么无处不在啊!这可是寺院……”

她之前每次见他,他总晾着大腿,今天不仅穿着严实的裤子裤子,靴子也长及膝盖。

“你最近怎么穿的如何规整?”

洛北冥嘴一撇:“尊重沙门戒规,省得引和尚犯戒断袖。”

九幽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你之前和绯月满口浑话,怎么不在意这个?既然你过来了,咱俩唠唠,你说的到底怎么回事。”

洛少主一扬下巴:“显而易见,玄机阁的人玩完太宰一双儿女,便抽身而退罢了。”

他们目的不止是让太宰家丢脸吧?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你的初次是不是…”

洛北冥嗤笑了声,漫不经心的道,“如你所听,假的,你从此不必内疚了。”

她猛地抓住他肩膀:“我倒想内疚!你这话也是骗我的!你平心而论,对不对?”

他拿尖长护指摘下她的手,“你见过哪家,二十多岁的男人还是童男?你皇叔能后宫娘娘好几位,凭什么我守着。我竟和天子共享过一个女人,倒真有些荣幸。”

她眼睛一眯,攥手成拳,压低了嗓音:

“洛北冥。你找嘈?”

“华胥女子,也是我的玩物。”

话音未落,她一把钳制住他下巴,“你!”

洛北冥眼一眯,表情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