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一次,在上被莽撞了,结束了也如此不适。九幽哭丧着脸,

“你是憋了多久啊!”

在下掌控的皇叔,搂紧了她躺在榻上,捧着怀里娇软的小姑娘,从未有过她这个样子,他眨着浓黑的长睫,满脸满足,“朕方才…失礼了。”

“……”如同打了一场败仗的姑娘,已无力驳斥他的虚伪了,鲜卑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九幽在心里暗自发誓,以后绝不能给他用药,鲜卑男人本来就……但她越看着侧身撑头、满脸嗜足颇有精神的皇叔,越来气!

“我算发现了,在你身上,出生入死。在你身下,半死不活。”

“下次朕…更温柔些。”

他语气再温柔,她都听出了以色事君的轻蔑,以及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傲慢。

她臭着脸,推了推箍在自己腰上、他雪腻有力的胳膊,“去叫宫女,我要洗洗。”

而后又补一句:“以后不准欺负我!我要在上的时候,你不准抢我主动权。”

皇叔半抬起、精美漂亮的双凤大眼,慵懒的神情,如同嗜足了美味,把九幽看的浑身起激灵。

他还抬起修长的手来,拍了拍她腰侧道:

“朕抱你去温泉沐浴?”

他没回她的话,这种时候还打太极,可真看出来清醒了。

华胥姑娘咬牙恨齿,都恨自己怎么就依他了呢……“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许是药力作用,原来掌控主动的人,这么省力气。”

“皇叔知晓太多,以后不能来宫里了。”

鲜卑男人忽然起身,先往她身上披了个薄被,便搂着她紧实的腰肌,将人拦腰抱起。

“那你意欲何往?朕还比不过江南面首?”

周遭的镜子忽然闯入眼里,她压制住难堪的羞c,目不转睛的盯着鲜卑男人、线条硬朗流畅的脸。

她搂着他的脖颈,攀住他琵琶骨突起的肩背,叹道,“皇叔真是冰肌玉骨。”

四目相投,皇叔那双凤目黑若点漆,浓密长睫嵌在眼睑上,每次掀合,都如同煽动了蝶翼,他眼窝含着细碎的星辰,柔声沉缓道:

“冰玉易碎,皇叔应是磐石,是你坚实的后盾,也是结实的……夫君。”

“夫君也要在下。”

“夫君也要在里。”

俩人走过镜墙小路,被他抱在怀里的姑娘根本不敢抬头看,但她垂着眼睫,有些羞c的反应、已毫无遗漏的落在他眼中。

“……皇叔你愈发放纵了。”

“食髓知味罢了。”

“我倒觉得你是投我所好,我是半推半就,各取所需罢了。”

“净说胡话。”

池子里,皇叔洗了洗玉质的国宝之身,便靠在岸边,她扶着池子边沿,臭着脸转过身去,挖出被国宝硬灌的,积蓄了多日的玉浆。

待各自清净之后,回到龙床。

望着榻上穿寝衣背对着她,忙着躬身铺新褥子的男人,她越想越气,就算是各取所需,自己也像被予取予夺的那个!随即怒吼,

“宇文邕你过来,再来!”

无奈回头的男人站直了身,仗着个头儿将她结结实实的抱住,俩人一齐歪倒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