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紫衫男子忽然腰肢一软,“嗯哼!”后便咬住唇角、含嗔带怒的剜了身下女侯爷一眼,男的媚眼如丝,女的满眼热切,脸上笑的活脱脱荒淫当道……

“先秦以前都穿开裆裤吗?”

“为了方便你这种人啊……”

七杀跟苍前辈对视一眼,本来不知道俩人啥情况,现在也懂了个大概,都想溜了。

七杀离的案发现场最近,连忙往床边儿去,“你俩等会儿,等我穿完靴下地的!”

苍前辈也缓缓站起身,一本正经的背过身去。“非礼勿视。”

九幽看着到床上的雏鸟都飞了,有点儿不甘,挑眉看着脸对脸的扶摇,“你这争宠方式,很直率啊。”

“那你…需不需要我侍寝呢?”

不顾旁边儿有人没穿完靴履,他脸色微红的说出这话来,女侯爷猛然伸出双手,将他细柳似的腰肢抱住,她的眼比烛光还明亮炽热,“你都这么省事了,为何不要?”

紫衫男子来得及“唔!”一声,就被女侯爷抬腿掀翻、而她欺身压上。

穿好靴子的七杀兄弟,忍不住好奇的回头,正看见女侯爷手擒着男子细腕,而自己去解裤带。有她的衣摆遮住了她的动作,七杀连忙转过头去……去找门口背对的苍前辈汇合。

俩男的出了屋,互相对视一眼,苍前辈别看平时正经,此时他一挑眉、一说话都不正经。

“你看到了吧。”

“没看到啊……她们有衣裳挡着呢。”

“我说扶摇的作风!看看人家这下马威。就算他为你我打扮出招儿,人家照样争宠的你毫无还手之力。”

七杀点头,“这倒是,不过这招儿我学不来,我放不开。

他刚说完这话,里面就传来了男子的哼唧,又是让侯爷轻一点又是猛一点的,还有女侯爷压抑的碎喘,散了一屋。

苍墨连忙拽着七杀兄弟袖子就走,此地不宜久留!

……

此时的竹林墨影,承欢阁。

灯烛之前,红衫白发的男子抱着一盘油酥肉饼,坐榻上一口一口咬着。

俩人中间横着一条桌子,而苍前辈在另一面正襟危坐,手托小碗儿,喝着雪梨莲子羹。

七杀嘴里嚼着东西,说话呜噜呜噜的,“扶摇这样以色侍人行吗?如果阿蛟腻了这招儿呢?”

“他的睿智之处不止是放得开,主要是靠脑子争宠,靠能耐让侯爷离不开他。就看他身份低微,却把府里管的头头是道吧,连兰陵王,独孤九冥这些人都做不到的事,一个扶摇却能让侯爷身心交付,由此可见扶摇这人,侯爷不会腻了他的,永远不会。”

“听你这么说……我倒觉得扶摇心机深不可测了,难道就因为他脑子灵,会来事儿,阿蛟就离不开他吗?”

“你傻呀,本就脑子灵,若放在争宠上,岂不更手到擒来吗?他深谙人心,欲擒故纵日久生情,这些他都用烂了。他懂得在女侯面前隐藏锋芒,极擅长以柔克刚,适当的雌伏却不母气,又不会无理取闹耍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