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苏有些尴尬的白了他一眼,显然是不赞同。

“廉捷和西雅是可以理所应当的结婚,但是我们有些过急了。”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这对我们来说还是有点早。”殴琪连忙应和道。

怎么说他们几个都只是处于交往阶段,无论如何都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时候,这种事情怎么都得毕了业再说吧。

现在突然说起来太让令人无措了。

“你们这群小屁孩瞎参合什么,都给我一边待着,你们只有吃糖的份,婚礼的主角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你。”糜右念不客气的打压着他们。

他们看着似乎一样的年纪,天知道糜右念他们几个是上了好几百年的非人物种,那辈分可比骆云娅他们大了好几辈了,说他们几个是小屁孩倒也不为过。

除了南蕴璞,在场的大家被糜右念说的很无奈。

好吧,谁让他们是小辈呢。

“那婚礼准备什么时候开始?”优苏问道。

“估计等会他们就要去廉家了,等他们从廉家回来后就开始,这期间我们就把镇子布置一下。”南蕴璞答道。

“这主意ting好的。”糜右念凑到南蕴璞身边一脸赞赏的看着他,可是回应她的却是他一脸阴沉。

糜右念讪讪收起笑意,安分的闭上嘴不说了。

“我去找我的孩子们了。”糜右念撇撇嘴大步走向书房。

“你们随意。”南蕴璞丢下话,紧跟糜右念的脚步。

书房的位置是在他们房间再过去点的一个院子中,可是就在刚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南蕴璞一把把糜右念拉住,干净利索拖进了房间中,丢在*******。

“不许给我动!”看着南蕴璞俯身要压过来,糜右念紧张的大喊,双眸瞪着他,满是威胁。

南蕴璞双臂撑在她身子两旁,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双臂之间一脸不满糜右念。

“你觉得之前的事情不该和我好好解释一下?”他冷声说道,语气充满浓浓的压迫。

糜右念有些茫然的想了想,随即努努嘴开始装可怜:“人家这不是在家待着快发霉了想出去走走嘛,再说了,地府那边也没什么危险,魔族已经被毁灭了,黑白无常也被处理了,世界的排挤也不会蔓延到地府。”

南蕴璞有些无力的吐了口气:“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我要是哪里让你不痛快了你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干嘛拐弯抹角的。”糜右念不耐烦了。

既然不是她偷溜出去去地府的事情,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太莫名其妙了。

看着糜右念茫然的神情,丝毫没有把那些事情当回事,心中的火气不禁升了起来。

“你就如此心安理得?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暧~昧之后就可以把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他质问道。

糜右念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南蕴璞说的是刚才她和冥寒之间的那些‘互动’。

心中顿时郁闷,却也有些甜蜜,合着这个家伙是吃醋了,但是这醋吃的有些过分啊。

“夫君,你在开玩笑吗?跟别的男人暧~昧之后难道你希望我牢记吗?还是说你不介意戴绿帽子?”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

“好了啦,我跟冥寒又没怎么,你就不要乱想,人家最喜欢的一直都是你啊。”糜右念抱住他,在他的双臂之间轻轻扭~动了下~身子撒娇着。

充满诱~惑的小动作看的南蕴璞心血澎湃,要知道他已经有好久没有得到她了。

身体中一直隐忍的欲~望不禁开始蠢~蠢~欲~动叫嚣起来。

看着那双凤眸中翻腾着的情~欲,糜右念稍稍顿了下动作,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目光直视着他说道:“你是真的小肚鸡肠了吃醋还是闲的蛋疼没事找事?”

南蕴璞嘴角勾起一抹坏痞的笑意,低声说道:“念儿已经排斥我好久了,看着你伸手***冥寒的脑袋,那么温柔的安抚着他,我心中很不开心,我想了想,我要是吃吃醋跟你闹一闹,你是不是就会对我主动一点。”

也就是说,他是故意的。

他料定糜右念一定会哄他,然后他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接近糜右念。

自从上次说了糜瓜想要一个弟~弟妹妹的事情后,糜右念就跟防贼似得防着他,就算可以同chuang共枕那也得划清界限不能越界,不然下场就是被踹下chuang。

夫妻之间的关系怎可变得如此冷淡,再这样下去糜右念会越来越不想和他接触,他只能想尽办法把他们之间这层隔阂去除。

因为冥寒的事情,他故意吃醋,她这不是主动的来抱他讨好他了。

糜右念一头黑线:“我就知道你是没事找事,是不是最近没什么事情干闷得慌啊?”

“是啊,今后的日子怕是无聊的很了,不如……我们再生个孩子热闹热闹?”

“热闹尼妹!”糜右念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南蕴璞,我暂时不想生孩子,你不要逼~迫我。”

南蕴璞眉头不悦的挑了挑,估计是想到什么了,慢慢舒展开了。

“嗯,我不会强迫念儿的。”

“真的?”看着南蕴璞这么坚定的回答,糜右念一脸怀疑的看着他,但是那张柔媚风~骚的笑脸上看不出其他什么的情绪。

要是换做以前,南蕴璞一定来个霸王硬上gong,之后再安抚她暴躁的情绪。

但是现在他居然这么痛快的答应了!

怎么看都觉得其中有猫腻啊。

“南蕴璞,你丫的该不会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为夫怎么敢打娘子的鬼主意呢。”南蕴璞笑盈盈的说道,低头在糜右念的嘴角落了一个吻,凑到她的耳畔说道:“娘子,不如你睡一会吧。”

“不想睡。”大白天的睡什么啊,完全没有一点睡意。

“因为等到睡醒了,为夫想给你惊喜,之前说好的,也一直都想给你。”

“但是我……”糜右念想说不想睡,但是浓浓的睡意猛地涌上了上来,让她防不胜防,毫无招架能力的迷失在那片睡意中。

……

过了好久好久,就好像过了大半个世纪。

糜右念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不是装扮喜庆的每天都跟新婚似得的屋子,而是另一片熟悉的情景,那熟悉的感觉勾起了她心底曾经有过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