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怎能让南蕴璞再狠下心教训她,心中早就被撩拨的软绵绵的了。

“事情我慢慢再与你算账,现在我们回葫芦上,不是要和秦末离一起任务,撇除其他的不说,现在你是以百草坞弟子的身份和虹枫谷的大师兄组队,不要误了事情了。”

擦干净她手臂上残留的血渍,他开口说道。

糜右念点点头,很警惕的拉着他上了葫芦,生怕一分心他又跑了。

随着刚才他们跳下葫芦,狐狸都急的想追下来,但是在血离的阻拦下还是先稳住葫芦的飞行,秦末离也被血离拦下,要知道他的脸色黑的都成锅底了,眼底的悲痛显而易见。

看到那两道红色身影飞跃上葫芦,黯淡的眼底一亮,他抬眸看着糜右念哭的红肿的双眼心中万分不忍,看到他们四目相对恩爱的样子,他忍下心中的难过,移开视线不去看他们。

“眼睛肿成蛤蟆了。”南蕴璞看着怀中的糜右念,戏虐的说道。

“你才是蛤蟆!”她一脸恼怒的瞪着他。

“好吧,我是蛤蟆,那你就是蛤蟆夫人,你说蛤蟆是怎么叫的?”

“叫尼妹,讨厌。”她被弄的哭笑不得。

那声‘讨厌’说的娇嗔无比,这让南蕴璞心情大好,伸手用指腹轻轻揉着她红肿的双眼,动作轻柔无比。

他们这边恩爱着,血离身子一跃,跳到秦末离的肩上,爪子拍拍处于低落的他,说道:“我想,我有必要和你商量点事情。”

“什么?”他淡淡吐出两个字,没多大心思。

“关于你ti~内真正秦末离的事情。”

秦末离就是苍牧的事情已经摊牌,之后就以苍牧称呼了。

他眉头一皱,没有吭声。

“秦末离的灵魂虽然被你封印住,但是他似乎很挣扎,而且你的封印似乎也不太稳定。”

“无所谓,就算他逃出来也没有地方可去,虹枫谷那边他只身是进不去的。”苍牧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些事情我不关心,我只管我家主人的安危,就算你把秦末离的灵魂封印住,但是他对外界的一切都感应的到,我可以感受到他对主人窥视着,我只是担心有朝一日他逃出来会对主人不利,难保他不会为了抢夺shen体控制主人来要挟你,你要知道就算是一缕魂魄,他好歹也是虹枫谷的大师兄,修为比主人高多了。”

“当然,我一直都是时刻陪伴在主人身边,就算他逃出来也是没有那个机会的,但是以防万一,我还是和你提个醒,我也好奇你为什么不毁了他?”血离好奇的问道。

“若是可以毁,我早就毁了,只是在我占据他的shen体时,他对我下了术,我们的灵魂被捆绑住,同生同灭,你说我怎么敢对他下手,他要是魂飞魄散了,我也活不了。”苍牧无力的叹了口气。

他伸手把肩上的血离抱了下来,抱在怀中询问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开那个灵术?”

赤红色的双眸打量了下他的shen体,摇摇头:“问题是到底是什么样的灵术我并没有察觉,所以无从下手。”

随即说道:“你占据了他的shen体也不少时日了,难道没有查到那个灵术是什么?秦末离是虹枫谷的大师兄,他会的东西应该可以在虹枫谷中找到。”

苍牧茫然的摇摇头。

“应该不是虹枫谷中学到了,各个宗派的弟子都会相互交换学习,应该是秦末离在其他宗派中学到的,暗中我一直都在打听,但是一直没消息。”

“要是你能一直压制他,倒也无所谓。”血离挠挠脑袋,扭头看了眼对面葫芦上相拥在一起恩爱着的他们,随即说道:“秦末离的事情暂且放一边,反正我和你提醒了,你注意点就好,要是他一旦有什么情况,你立刻把消息告诉我,我这边也可以防范一下,那种窥视主人的感觉让我很不爽。”

“那么现在我们来说说你的事情,我说苍牧,虽说你和主人的缘分不浅,甚至跟个牛皮糖一样紧紧粘着,但是你心中应该清楚主人的正缘是南蕴璞,任由你如何干扰,他们的牵绊都断不了。”

“苍呈倒是有能耐,用我的邪恶之力把你的灵魂传送到这个世界,在这个世界上,什么苍家,什么南糜镇都没有了,那些恩怨仇恨也随之远去,更何况现在你占据了秦末离的shen体,是以他的身份生活下去。”

“主人很早就知道你的身份,只是她没有拆穿,也是担心拆穿之后相处起来会觉得尴尬,对于以前的事情她已经放下了,现在她只想和南蕴璞在一起,好好的过他们的生活。”

“现在,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能不能告诉我,现在你心中怎么想的?是不是还有杀了南蕴璞把主人抢过来的念头?”

血离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堆废话。

苍牧抿嘴不语,他就算是有心想把糜右念抢过来,但是看着她对南蕴璞的依赖和爱意,他心中很凌乱,他依旧很不甘心,但是他更希望她开开心心的。

见他沉默不语,血离郑重的拍拍他的手臂,说道:“其实吧,水魅那孩子挺不错的,你可以试着喜欢她一下。”

苍牧眉头不爽的一挑,几乎是毫不犹豫甩手把血离给丢了出去,跌进了糜右念的怀中。

“主人,那家伙欺负我。”它爪子一伸戳着对面的人影朝糜右念告状着。

“那你就加倍欺负回来,打不过回来告诉我,我替你一起打。”糜右念很仗义的说道。

看着血离得瑟奸笑的样子,苍牧阴沉着脸色不吭声,下意识的一抬眸和南蕴璞别有深意的目光对上。

两道目光也只是一擦而过。

……

一路的情况比糜右念想象的要和~谐的多。

南蕴璞对苍牧应该是抱着无视的态度,只和糜右念和血离说话,而苍牧则是安静的没有说话,偶尔和血离争执几句,相互之间的气氛与其说he~谐,倒不如说是诡异。

糜右念也没有和苍牧说过半句话,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何况南蕴璞在旁边,之前被那么一惊吓后,她没有那个胆子主动和苍牧去搭话。

当然,私事是不好说,但是公事方面还是必须要说的。

“秦末离,你接到的任务是什么?”她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