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症状和之前的弟子是一样,也可以确定妖毒是那种黑乎乎的东西所造成,但是之前的弟子是因为受伤了从伤口被侵袭入体,但是现在这几个弟子身上并没有伤口,嘴里也没有异样,那个东西应该不是从口中进入,他们的体中均被入体了。”

检查一番后糜右念汇报着,随即从葫芦中倒出仅有的几颗药丸,先稳住了情况比较严重的几个弟子。

因为有过昨天的动手,此刻糜右念施展起来很熟练,只一会就把毒解了。

“这次侵袭的不止是他们的身体,还是灵魂,莫名让我有些兴奋了。”血离那双赤红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的那几个弟子,一脸说不出的兴奋。

“你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糜右念轻声问道,好歹血离咬过吃过,也是和它同一邪恶系的。

“那只是一团邪气,要是不找到主体,这事情怕是没完没了了。”血离答道,张嘴吐出一团黑气,那团黑气瞬间化成一只小鸟绕着糜右念飞了一圈,最后消散在空中。

怪不得之前衷启逸说弟子的体重中并没有发现什么,他们检查出来只是妖毒入体。

焚剑宗之所以一直束手无策,怕是因为一直找不到黑气的主体。

“几位长老,若是不找到主体事情怕是没完没了,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是巧合还是只是冲着焚剑宗而来。”糜右念抬头看向那几位长老说道。

昨天在山洞解毒的时候听其他的弟子说起过,他们的掌门在闭关,虽然衷启逸每天都会把宗派里的事情汇报给他听,不过目前基本理事的是那几位长老。

所以一眼望去,看着他们身着相似,却和弟子们不同衣袍的老人,糜右念心中了然他们的身份。

为首的长老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慈祥的微笑,柔和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下糜右念说:“修炼之人以斩妖除魔为己任,这一直以来也除了不少妖魔,也并不是不可能其中有漏网之鱼修炼强大了来报复,不管是刻意还是巧合,你就在焚剑宗多待一段时间可好,眼下伤员新增,邪恶的妖毒主体还未找到,还需要你协助。”

糜右念脸色一正,起身俯身行了个礼说:“晚辈定当竭尽全力。”

竭尽尼妹啊,糜右念心中都快哭死了,这一段时间也不知道要过多久。

原本以为接受这个任务,可以早些到手彩色沙雪,可是要是这事情一直拖到大冬天了她肠子都要悔青了,那还不如去雪yu峰寻找来的痛快呢。

但是此刻人家长老都亲自开口了,她总不能拍拍pi股硬要走人吧。

更何况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的解决,也只能等待他们把那只妖物逮到以绝后患。

猛地想到什么,糜右念开口说道:“前辈,至于寻找那只妖物的事情,晚辈或许可以帮的上忙,晚辈的这只邪兽是出自地府,现在还是幼体力量虽然不是很强大,但是寻找邪恶之源还是可以的。”

早点找到,早点处理完,她好早点走人啊。

糜右念的意思血离是明白,但是这话说的它怎么就那么不爱听呢,说的它好像只会找东西似得。

从糜右念进入大殿的那刻起,几位长老就稍稍注意过跟在糜右念脚边的血离,黑mao赤眸,胖嘟嘟的身子绒绒的小卷毛,模样甚是可爱,不过他们可不会单纯以为那是逗玩的小宠物,从它身上隐约散发出来的戾气不弱,不难相信等到长大后力量会多强大。

昨天在山洞替弟子们解毒,狐狸也现身过,糜右念身边有一只灵宠一只邪宠,并且力量都不弱,这事衷启逸早就汇报了,就连她如何解毒,如何的临危不乱,都一字不差,还原现场般汇报上去了。

长老们不似那些没有眼力的弟子们,糜右念的根骨如何,他们一眼就看的透彻,修为低无碍,苗子好这就足够了。

试问天下间,再找一个和糜右念一样天资的人那几率几乎为零。

几位长老心中也羡慕白无桑收了这么一个好徒弟。

他们也是想早点找到那只妖物,不然伤员还会陆续增加,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对于糜右念的提议自然是应允了。

从那些受伤中毒的弟子口中得知,他们都是在斩杀妖物的时候被突然偷袭,几乎是丝毫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花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体中,身子就开始撕裂般的疼失去意识,等醒来已经被带回焚剑宗了。

那些黑气不仅可以从伤口处侵入,还可以从皮肤直接钻入,也就有了如今那几个弟子身子毫发无损却被侵入体的情况。

依照弟子们被袭击的地点,大致的范围已经确定。

糜右念帮那些弟子解了毒之后,和焚剑宗的弟子们一起出发寻找。

弟子被袭击的范围在无风镇附近的范围内,所以半路的时候,大家以无风为中心四下寻找开。

糜右念就选择搜查无风山,按照血离一路的嗅着味道,虽不确定那个妖物到底有没有藏匿在无风山上,但是至少可以确定的是它在那边待过,也就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我感觉我要是遇上那只妖物一定打不过它。”走在亦如之前热闹的无风镇上,糜右念很有自知之明的说道。

血离趴在她的肩头很理所当然的应了句:“不是感觉,是你压根就不是它的对手。”

糜右念脸上一囧,闷闷说道:“我好歹是你的主人,说话就不能留点情面?就算我现在修为低,我也是有无限潜力的好不好,搞不好以后我都比你厉害了。”

“确实是有那个可能性,只是不知道那得等几万年。”血离继续损着,爪子默默糜右念的脸蛋表示安慰道:“咱两什么关系啊,跟你说话我可以不留情面,不过你放心,要是有谁这么瞧不起你我一定会腐蚀了他们。”

“那还真是谢谢啊。”糜右念无语的朝天翻了下白眼牙痒痒的挤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