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节

只有此时看着季初雪，才像一个真正十八岁女孩子的样子，可爱单纯得让人想要哄着她一辈子，满眼宠爱的将纸巾给她擦拭着额头的汗珠，“慢点吃，还有这么多呢！”

“唔唔，我都有些饿了，中午都没有吃太多。”季初雪抬头，也不伸手，就闭着眼睛让夜泽寒给她擦拭一下。

夜泽寒微微一笑，动作轻揉的给她擦拭下，像宠孩子一样，两个人在袅袅生气的热气中，朦胧而唯美，季初雪闭着眼睛一脸的信任与依赖。

夜泽寒清冷的脸上，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像是装了满天璀璨的星星，发着光亮，任谁看着他，都不由被他这样的眼神而动容。

梅静雪轻笑的点点头，自己这个女儿，一直照顾着这个家，在家人面前，她可以又温顺又乖巧，在家人受到欺负时，又可以倔强挺起自己瘦弱的肩膀，将什么事情，都承担下来。

这些年，这个孩子已经做了许多超出同龄孩子的事情来，她真得太累了，她当母亲的，看着也是非常心疼，现在看着孩子，在夜泽寒面前，能如此放松欢笑，她也放心了。

季家四个大男人看着，却是心里很酸涩复杂，看着自己宠着的妹妹，对除了他们之外的男人，也一脸依赖宠溺的样子，真得好吃醋，好委屈。

就觉得像是自己栽种的小树，终于长大成人后，却不仅仅属于他们时，心里真得有些难受。

可是自己妹妹喜欢，这么些年夜泽寒也对妹妹非常照顾，他们也不可能一直为难，妹妹总有一天是要嫁人的，妹妹不可能一直在季家生活。

总归要有自己的小家，与其以后找一个不靠谱的，还不如夜泽寒呢！不管怎么说，他是真心喜欢妹妹，这么一会自己都没有顾上吃一口。

一身作战服还穿在身上，明明是个在普通不过的衣服，可是穿在夜泽寒身上显得特男人，特别帅气，本来不笑时，冷冷淡淡看你一眼时，还挺让人心颤的，可是就是这样一个锋利得像刀一样的男人，此时却是如此柔和，将自己的锐利全部藏于剑鞘之内。

而自己这个妹妹，就是可以让夜泽寒抽起全部锋芒的那个剑鞘，在季家人看来，男人就该这样，不管在外面多么威风厉害，在家人面前，在自己女人面前，就该抽起所有的一切，就是个普通的人。

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季家人心里酸涩，却也对夜泽寒挑不出什么瑕疵。

“夜大哥，不能总吃肉啊，也得喝些酒啊！”季寒星握着一大杯白酒上前，放在夜泽寒面前。“来，只吃不喝有什么意思。”

“不是二哥，这泽寒还没有吃什么东西呢！先让他吃点你们在喝，我可告诉你们啊，不许在灌他酒，不然我就生气了啊！”季初雪一看自己二哥那个表情，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说，妹你这还没有嫁呢，现在已经心思完全向着他了呢！哎呀我这颗脆弱的小心脏啊！完了真是稀碎啊！”季寒星捂着自己的胸口开始演苦情戏。

“二哥你要是这样说，那我就向着泽寒了，你怎么！你个没良心的，好，你以后公司有事你可别来找我，反正我是心思向外的没有良心狠妹妹。”季初雪白了一眼二哥，轻笑不已。

“不要啊妹，我瞎说的呢，我知道你是最爱的还是二哥的行不行。”季寒星无奈一笑，搂着季寒司的肩膀。“完了，这辈子我是被妹吃得死死的，我就是那个孙猴子是怎么也翻不出妹的五指山。”

“你才知道，我是早就知道了。”季寒司嫌弃的推开他，“不要离我太近，我可跟你不是一路的，你太没有良心了，我跟妹才是一伙的。”

“你个小两面派，真是服了，不过还别说，你今天这手玩得漂亮，那个叫什么监控的东西是什么时候弄的，若是没有这个东西，还真没有什么办法能把王永清那只老狐狸给抓住。”

“哈哈，我有那个脑袋吗？还是妹最厉害，提前好几天，就跟我说了，我找朋友半夜偷偷安装的，还有夜大哥也提供了不少方便，电路网络的没有夜大哥，我也不会弄好。”季寒司要不说呢，就特别佩服妹妹。

这一次他又发现了这些监控的好处来，已经与自己一些同学成立了一个小型的公司，就准备着重将监控这面展开，他相信这是一块丰盛的蛋糕，也是一个非常有用神奇的行业。

他觉得有了这个监控，以后能方便不少，这是一个利人的事情，也非常有意义，他也很喜欢。

“妹，你太厉害了。”季寒星伸出拇指，让妹妹点赞。

“行了，赶紧好好吃饭！不许喝太多酒，去外面应酬喝，在家也喝，年纪轻轻的你是想把胃喝坏了吗？”季初雪将夜泽寒面前的酒也拿走。“你也不许喝，多吃肉。”

“嗯，好。”夜泽寒轻轻一笑。“不好意思，我媳妇不让喝。”

“唉，夜大哥你可不行乱说，我妹可还没有嫁给你呢，别瞎叫，想要娶我妹，你可得等，处朋友行，结婚可不行。”季寒星说着急反驳。

季家人与几个老人看着几人斗嘴，都笑着不理，几个吃吃喝喝的，彼此聊着天，气氛温馨心情可以全方面的放松下来。

暖呼呼的火锅，吃得人的心里也暖暖的。

季初雪这里，心情舒畅其乐融融的吃着，可是章如珠却被戴着冰冷的手铐，铐在审讯室的倚子上，在她面前是一身正装的警察，他们帽檐上的徽章，在白治灯下透着清冷的光。

一个男警察面色冰冷认真的问着。“章如珠，我们的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那个杯子上的指纹与你的相同，不仅如此，水中投入的毒药瓶子也找到，在上面也发现了你的指纹，不仅如此，你还可以看看这个。”

警察将视频播放出去，章如珠已经吓得脸色惨白，警察每问一句，她的心就颤抖揪起来，呼吸都控制着不敢大喘息，她一直低着头，颤抖着手，听到警察说证据确凿时，更是吓得说不出话。

听到之后，抬头看过去，只见警察桌面上的电脑屏幕上，正放着的，竟然就是师父给她毒药的画面，顿时这画面一出来，她一用力，将自己的唇角咬破。“这，这……”

“章如珠，现在事情已经明了，证据也是确凿了，现在你即便不说，事实已经非常明显了，不是你狡辩就能就躲过去的，说说！具体事情是怎么回事，这个事情是你全程主导的，还是怎么样。”

“不，我，我不知道……”章如珠怎么也没有想，她与师父的在一起的画面竟然给录下来了，这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这个时候虽然有监控，可是还没有认识到，也没有哪个地方舍得花钱安装那些没用的东西。

季初雪……

章如珠瞬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一想着她说的话，顿时脊背生寒，原来这一切季初雪已经算准了她会有所行动，所以才会故意设计下这个圈套等着她往里跳。

这个贱人，她真是太狠毒了。

可是即便知道，她又能怎么办，现在她已经完蛋了，心里一阵冰冷刺骨，只觉得每一口呼吸胸口都闷疼闷疼的让她窒息。

回想着季初雪对她说的那一番话，章如珠知道，这个事情太严重了，不是她一个人，就能承担的，这可是故意杀人的罪。

虽然那个女人活下来了，可是这也是刑事犯罪了，上辈子自己烧死季初雪之后，那一切系列的审讯最终死刑，她可是知道的。

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后，她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的边说，边为自己做着辩解，边不时的将责任推给了王永清。“这个我真不知道，是我师父，他说这是能让人暂时麻痹的药，并不会影响身体，我，我若是知道是毒药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做的，警察叔叔你们一定要好好调查清楚啊！这种高成份的毒药，以我一个学生，我是配置不出来的啊！”

“好好说话，为什么要给病人下毒，王永清给你毒药时，还说了些什么，都交代清楚。”警察没有任何动容，直接冷冷问着。

章如珠吓了一跳，不在哭了，思考用词后，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她将王永清的话说出来，又故意加大一些诱惑的词语，把自己只说成是因为嫉妒冲动下犯错，一口咬定自己是不知道这是毒药，会伤人性命。

为了减轻罪行，章如珠又说了王永清想要找活人做试验的想法，还有举报王永清不仅研究治病救人的特效药，他还研究一些违规药品。

警察听到后全程都记录下来，最后全部寻问之后，让章如珠签约。“章如珠你在看一下，看看有没有不对的地方，若是没有问题请签字。”

章如珠仔细看了下，点点头，签了字，她看着警察颤声问着。“警察叔叔我真得知道错了，我真得没有想过要害人，我真得不知道那是毒药，我只是想要赢，并没有多想，对不起我真得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我还小，我不想坐牢，我真是被我师父蒙骗了。”

“这些不用多说，具体什么情况，我们调查清楚，自然会有判断，但是你要知道一定要实话实说，若是调查中知道你在说谎，那你是知道后悔的，你已经十八岁属于成年人了，已经具备承担刑事犯罪的刑罚了。”警察说完，收起记录笔，让人将章如珠带下去。

这个案件已经在医学界引起轰动，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警方调查的结果，警方也申请调查令去王永清的实验室调查，在一间密室里，竟然发现不少活得猫狗兔子一些动物，全都关在笼子里，有些死去的狗或是猫都扔在一个大些的冰柜里，在一面的保鲜室内，发现许多用玻璃器皿装着的液体。

警察全部拿回去化验，最终调查出其中一款药剂的成份，竟然与桃花罐头厂的中毒患者竟然是一模一样，这一下就闹大了，本来桃花罐头厂的案件就一直没有调查清楚，成为一个悬案，虽然有疑惑，可是送货员自杀，案件只能搁浅。

这一下从王永清身上调查到了线索，哪里肯放弃，自然两个案件合并，一起着重调查，然后竟然真得调查出了王永清竟然真得送货员见过面。

寻问送货员妻子，根据她提出的一些线索，找到了王永清与送货员曾经给水果注射药物的仓库，仓库已经被打扫得很干净，但还是在一些门把手，这样容易疏忽的地方，提取到了王永清的指纹。

这一下，案件调查清楚，警察几次三番轮番审讯，最终在大量证据面前，王永清再如何狡辩，事实摆在面前，大量证据也都摆在那那里，不是他不说，不承认就能抵消的。

最后章如珠故意伤人罪，致人重伤，判处有期徒刑五年，王永清故意杀人罪，情节严重判处死刑，这个案件大约用了大半年的时间，当判刑下来时，章如珠消瘦得不行，当判刑下来时，当场就晕迷过去了。

在王永清判刑的前一天，王永清要求要见季初雪，季初雪却是拒绝了，不管他要说什么，她都不好奇，也不想知道，也不想给自己增添烦恼。

在章如珠被送入监狱的那一天，何玉茹去探望了她，隔着铁窗口看着章如珠何玉茹气得骂着。“你这个蠢丫头，你怎么这么傻，比不过就比不过怎么就去杀人了，你这样不仅把自己给毁了，还害得我们也被人指指点点，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蠢女儿，你可真是要气死我了，你说说你怎么就能做这样的事情，真是害死我们了，早知道这样，当初我还不如接着养活季初雪呢！你可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可告诉你章如珠，你就自己在里面自生自灭！我们是不会花钱救你的。”

“妈，求你救救我，我知道我做错了，妈我还年轻，我不想坐牢，求你救救我好不好。”章如珠泪流满面，紧紧攥着铁栏杆冲着白玉茹痛哭着。

“救你，我们拿什么救你，你以为这是外面，我们花点钱，送个礼就能把你带回去，章如珠这次你爸已经明说了，章家没有你这么一个丢人现眼的女儿，以后你也不是章家的人了，这一次也是我最后来看你了，我们真是丢不起这个人，你不知道现在外面那些人是怎么看我，我因为你真是丢人死了。”何玉茹看着章如珠，真是气得不行，只恨自己命不好。

事事不如意，什么乱糟糟的事情，都遇到，养活了十二年的孩子，还能说不是她的就不是她的，自己的亲生女儿从小在山村长大，啥啥都不行。

更可气的是那个季初雪，不管怎么样，好了也是养活了十多年，说走就走，一点留恋都没有，还处处与她与她的女儿做对，若不是因为她章如珠又怎么可能因为嫉妒而做下这样的糊涂事情。

季初雪这个白眼狼，就是生来克她的，好好的生活，让她弄得一团糟，真是太气人了。

“妈，呜呜呜不要不理我，我错了，我真得错了……”章如珠只觉得好恨好恨。

何玉茹现在说的这些话，更像是刀子一样插着她的心，她是何玉茹的亲生女儿啊，为什么还不如梅静雪对她好，真得太心寒了。

“救你，怎么救你，行了，章如珠你好好在里面呆着！反正你也十八岁了，以后自己也能养活自己了，不管你以后是死是活，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了。”何玉茹说完，转身离开。

这样愚蠢的女儿，才不会是她何玉茹的女儿，她这么精明，怎么就能有这样一个笨蛋女儿，真是丢人死了。

现在所有京城的人，都知道她何玉茹的女儿是个杀人犯，这样的事情，她是真得无法接受。

“妈，呜呜呜，是季初雪是她故意害我的，是她早就安排好的，都是她啊妈，我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呜呜呜……”章如珠想要伸出手，想要紧紧攥住何玉茹的手。

此时家人是她最后的依仗，是唯一能给于她一丝安慰的港湾，可是，这一刻，绝望的发现，没有，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明明在重生的那一天，就已经明白的事情。

可是现在，真正的到自己绝望的时候，被家人如此嘲讽时，句句说她是耻辱，后悔认她这个女儿，想要她以后自生自灭时，心还是痛得不行。

章如珠伸出的手，这一刻，真得想要何玉茹握一下，就像是她此时正在悬崖边，她想要何玉茹握一下，哪怕不能阻止她下坠的事实的话，哪怕在她跌入地狱时，能给予她一丝丝来自家人般的温暖也是可以的。

可是，没有，章如珠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就看着何玉茹一脸嫌弃与愤怒的打开她的手，转身绝情离开。

在那一刻，章如珠挂着泪的眼睛，突然冷冷的笑了起来，果然，呵呵谁都靠不住。

何玉茹回家里，将自己手中的包用力扔在沙发上，看着章亚民，“真是，太丢人了，这个愚蠢的丫头怎么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现在我出去要怎么见人，要我说当年真不该就那么轻易的把孩子换过来，没有素质的农村人养大的能教出什么好来，真是太后悔了，初雪那丫头没换之前，看着还是挺聪明伶俐的，现在弄成这真，真是太气人了。”

第121章 结婚

章亚民生气的看了一眼何玉茹。“行了闭嘴别说了， 现在还提她做什么， 现在你知道不知道她的事情全京城都知道了，现在影响有多大你不知道吗？那些人一听我的女儿是个杀人犯你知道对我们影响有多大吗？现在连带着我的生意都受影响。”

“我们不提别人就不提了吗？以后章家没有她， 就当我们的女儿十二年前就死了，妈的， 全都是白眼狼， 闺女就是没什么用，行了，我公司有事， 需要出差几天， 这是一个大项目， 你没事少打电话。”章亚民说完，推着箱子转身要走。

“什么，你又要出差这么久， 自从你做地产生意， 我发现你怎么总出差， 不都在京都吗？为什么需要去外地出差那么久，你这是不是骗我呢！”何玉茹见章亚民又要出差，有些生气的抱怨着，只觉得这个家有他没他都是一个样。

“怎么就不需要出差， 建材不得去与厂家谈吗？你以为做生意天天坐在办公室打打电话就能成的，哪一样不需要去谈， 你一个女人只知道买衣服做美容的， 你懂什么， 行了不该管的就别管了。”章亚民训完，转身离开。

“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我不过就是问问，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何玉茹烦躁得吼回去。

“行了，天天就知道喊，这个家就是因为你才弄成这个样子，一天天的这个家你都做过什么，就知道买买买，天天跟那些长舌妇说三道四的，孩子孩子也教育不好，遇到事情就像个泼妇似的大喊大叫。”章亚民气得不轻，不想在理会她，转身离开。

“不是章亚民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是我做不好，教育不好孩子，你这个人怎么全都怪……”何玉茹话还没有说完，章亚民就烦躁的转身离开。“不是，你走什么走，我话还没有说完呢，章亚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给我回来说清楚。”

章亚民将行李箱放在车后箱，就将车子开向一家新开发的别墅区，车子一路进入里面后挺好，拎着箱子进入别墅时，里面有保姆直接走过来。“先生回来了。”

“嗯，清灵怎么样，睡了吗？”章亚民脱下外衣，边扔给保姆，边问着。

“夫人还没有睡呢，小少爷最近肚子像是有些着凉，总是夜里哭，夫人这几天都休息不好呢！”保姆接过衣服，边走边恭敬的说着。

“没有找医生看看吗？”章亚民着急的进入卧室，看着床上穿着蓝色真丝睡衣，靠在软枕上闭眼休息的白清灵，他轻叹口气，轻轻挥手让保姆离开，刚走过去，白清灵就醒了过来。“累了！孩子不舒服怎么没有找医生看看。”

“看了，开了药，不过孩子难受，还是要慢慢调理的，你这怎么过来了，又好几天不见人，不会又跟那个黄脸婆在一起！章亚民我儿子都给你生两个，你什么时候跟她离婚，你是不是还是要骗我。”白清灵神色不悦有些生气。

“瞎说什么呢！当初为什么结婚，我不是跟你解释过吗？本来前几天想要提的，可是……唉，算了，不说那些操心的事情，放心就快了，我正在转移财产，到时弄得差不多了，我就可以跟她离婚了，行了，我对你心思如何，你还不清楚吗？”章亚民心疼的将白清灵拥在怀里，轻轻抚着她的纤细柔软的腰枝。

“哼，亚民这可是我最后一次相信你了，这辈子我就认你一个男人了，你可不能在辜负我了。”白清灵扶在章亚民的怀中，语气轻柔的说着。

“傻丫头不是说不提以前的事情了吗？当初我一个穷小子，我们在一起哪里有好日过，现在我们这不是什么都有了吗？也能让你和儿子过好日子了，清灵，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还有孩子一个家的。”章亚民看着怀中明明已经三十多岁，却依旧似个二十多岁的少女一样温柔纯净的女人，只觉得好心疼。

“哼，我啊，就是傻，哪怕是被你骗，我，我也是喜欢你，亚民，不要在离开我与孩子了好不好。”白清灵搂着他章亚民，眼睛里你温柔充满着爱意。

“放心，我会给你给孩子一个安稳的家，放心等竞标成功，我就将剩下的财产偷偷转到你与孩子的名下，到时再与何玉茹离婚她就也分不到什么了，顶多就是她住的那个别墅。”章亚民神色轻冷，提起何玉茹时，脸上也没有任何情感，反而有种恨不得立马解脱的期待。

“我知道了，我是相信你的。”白清灵说完，两人又甜蜜纠缠在一起，不一会室内就传出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半年后，季家迎来第一个喜事，季寒阳与茯苓的婚礼，季初雪在平静一顿时间后，又忙乎起来，一有时间就陪着茯苓去买婚礼上要用的东西，又亲自己给茯苓设计了婚纱。

这是季家的大喜事，这半年里，季初雪一直过得很充分，因为在比赛中，她展露出色的实力，不时有一些医院向她投来意向，只是她是军医大学，管理严格，她都一一拒绝。

因为她要去的，是前线，是想要做个战地军医，可以随时跟着队员执行任务时出现意外可以做到及时救治，所以她全部拒绝，也向军医大学的老师与教授表明自己的意思。

水静芝的病也在季初雪这半年的调理下康复，这半年当真是受了不少苦头，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这半年季初雪周周不落，精心调理，终是将水静芝身体的疾病彻底治疗。

婚礼这一天，季初雪在四合院内，将喜字贴好，鞭炮喜糖都准备好，梅静雪今天也格外高兴，穿着季初雪给准备设计的嫣红色长裙，梅静雪肤色白，这个裙子一衬映，非常漂亮有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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