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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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她明白自己现在要做的便是冷静的思考,今天的事情有太多的疑点,第一,在搜集证据的过程中,她和阿尔十分小心,也许穆蓬萨知道她们对他有所怀疑,但绝不应该知道她们已经掌握了确实的证据。第二,就算他知道有证据,为什么要选在警校表彰大会上抢夺证据呢?今天因为a国警方高层官员的出席,整所学校戒备格外森严,绝非下手的好场所。第三,,春丽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会选择在休息室迷奸她,要知道在这段时间内任何一个意外都可能导致这个计划的失败,他们是如何确保无人打搅呢?太多的疑问充斥着春丽的脑海,她觉得自己面对的敌手要么有匪夷所思的好运,要么是匪夷所思地强大,然而,这个计划虽然看起来漏洞百出,但却近乎完美地得到了执行,令她完全无法反击,制定这样计划的人又怎么会仅仅依赖运气呢,突然,春丽觉得一种若有若无的念头闪过她的脑海深处……
“嗡嗡嗡”春丽手机的震动打断了她的思绪,“春丽,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还好,阿尔,你现在在哪,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讨论……”
“那正好,我现在正在你的楼下”
“好的,待会见”
5min后,一身灰色套装的春丽出现在饭店门口,阿尔的那辆破旧的本田车静静地停在远处的街角,当她打开车门时,却发现卡尔萨坐在车子的后座上。“请进,春丽警官,请原谅我的不请自来,不过有些事情我急需和你讨论一下,而且是要秘密的”
“请叫我春丽吧”春丽一进入车子,阿尔立刻发动机器,小车呼啸着驶向城外,直到此时,春丽才真正留心观察了这名将军的外表,卡尔萨有着一副非洲人常见的消瘦高挑的身材、一头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和两撇漂亮的小胡子给他略显平庸的脸庞增色不少,虽然长相并不出色,但举手投足间却流露出一股成熟稳重的气质。若不是通过报纸和阿尔的介绍对卡尔萨有所了解,春丽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好似大学教授一般的中年男人就是a国警界军界的传奇人物,卡尔萨出身贫寒,年轻时留学英国,学成后立刻回到国内,参加了革命,他以书生从军,率领游击队,竟然在战争中接连挫败政府军,被称为“红色闪电”,在革命成功后,他投身警界,与腐败和犯罪做着不懈地斗争,在民间有着很高的威望。
“春丽,我很感谢你和阿尔能够信任我,没想到竟发生这样的事情,仅仅两年,这些人居然嚣张到了这个地步。”春丽知道a国政府就像大部分非洲国家一样,完全是腐败和无能的代名词,它就像病毒杀死白细胞一般清洗着内部有良知的人,即使卡尔萨这样的元老也难以对抗腐化了的国家机器,前两年更是以研修的名义被“流放”国外,直到最近才被召回国内,据说将要出任警察总监,这也被看作是现任总统向腐败开战的一个信号。她和阿尔也正为此,寻求与卡尔萨合作,希望一举铲除穆蓬萨及其背后的警界黑势力。
“春丽,法医报告出来了,说埃辛是死于急性心脏病,身上没有暴力痕迹或者药物反应,至于拘留所警察的证词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他们说埃辛14:40突然发病,1分钟内就不行了,医生到场后只是确认了他的死亡时间。当我打电话到拘留所时,他们正要把埃辛装入尸袋,这群混蛋,不给我们留一点翻盘的希望。”
“不,阿尔,即使埃辛活下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他只是一名财务人员,并不能指证穆蓬萨直接参予了犯罪活动,没有那些证据,他甚至不能证明穆蓬萨在经济方面有问题,你不能想象这些官员在伪造财务报表上有多少经验”
“难道我们就只能放弃?”阿尔的情绪有些激动,“我们可以强行开展调查,向媒体公布这些黑幕”
“不,阿尔,我不会放过穆蓬萨的,不过目前我们不宜轻举妄动,如果进行调查,穆蓬萨可以很轻易的把水搅浑,这个案子就永远没有结果了,至于向媒体公布,你知道这个国家的情况,我怕没有任何一家媒体敢报道这件事情,除非我们能够掌握充足的证据。否则我们绝不能再贸然行事。”
三个人一时陷入了沉默,春丽尽管不想承认,停止调查的决定让她感到一阵轻松,她确实害怕那些照片被散播出去,但很快地,对自己遭受迷奸和拍摄的羞辱以及对自己刚才软弱的愤怒又一起涌上她的心头。不,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冷静!
“春丽,实际上我和阿尔讨论了今天的事情,阿尔说自你们发现穆蓬萨的证据后一直很小心,我想我们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哪里出了纰漏。对方到底知道我们多少情况。”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根本不应该有漏洞,春丽记得么,我们从不在办公室或公寓内讨论案情,窃听根本不可能,如果说跟踪,一开始确实有两个穆蓬萨的手下跟踪我们,结果在被我抓住“教育”了一下,就再没有讨厌的尾巴了,如果有跟踪,我和春丽不可能感觉不到。就像我说的,他们不可能知道详细的情况,是不是,春丽,春丽?”阿尔一口气说了许多,却发现春丽只是怔怔地看着窗外,仿佛对当前的讨论充耳不闻。
“春丽?”
“你是说埃辛发病时间是在14:40?”
“是的”
“将军,你还记得是在什么时间来见我的么?”
“14:35,n,不,如果说见到你的时间应该是14:40……”
“这绝不是巧合,如果埃辛早被害,那么我们就会警觉,如果晚些,我们就有可能向拘留所示警,这说明他们早准备在今天杀掉埃辛,但我一直想不通的是他们动手的时间和地点,从他们的行动看,尽管我和阿尔在证人证据上严格保密,甚至布下疑阵,但他们清楚地知道证据和证人的事情,那他们为什么选在今天,选在警校动手?”
“这也是我一直奇怪的,我想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在向我示威,选在你们要交给我证据之前夺走,而且是在警校,这绝不是穆蓬萨一人能够做到的,至少说明今天参加会议的人当中有几个是他的同伙。他们是在警告我,即使回来也不能改变任何东西”
“不,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突然想到,在警校动手也有它有利的一面,首先,今天我会将证据带在身边,不用怀疑证据的真假,其次,在这个警校大会上,我们的警觉性会大大降低,最后,在大会上动手,我们没有确实的证据根本就不可能开展调查,但是,要想实行这个计划必须要准确掌握我们三个人的动向和时间安排……”
“春丽,你是在怀疑将军……”
“不”春丽打断了阿尔急切的辩解,“我并不怀疑卡尔萨将军,只要什么都不做,将军就可以得到证据和证人。但是我想问一下将军是否有这样的人,他了解您和我们的合作,而且可以影响到您和我们会面的时间……”
“春丽警官,谢谢你的信任,你说的人确实有一个,彭卡,我的秘书,但是”卡尔萨向春丽摆了摆手“就像你信任我一样,我也信任他,十年前,他曾经和我分享过一个战壕,二年前,他曾经和我一起流亡海外,我们彼此托付性命,这是军人间的信任和忠诚,我不相信他会背叛我”
“我并不想怀疑您部下的忠诚,但是,如果仅仅是靠侦察,我不相信穆蓬萨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完全掌握我们的情报,即使他掌握了这些情况,为什么不在我们联络您之前动手呢?或者在您取得证据后动手呢?您即将出任警察总监,在您获得证据后动手终究太危险,但是您也看到了,他们并不顾忌向我们下手,那只能是他们在最近才知道有证据的存在”
“这,也许是巧合……”
“今天我刚刚回到休息室就被迷倒,在这段时间内,将军您如果进入我的房间,就会导致他们计划的失败,所以必须有一个人控制您的行程,但是如果是外人,必然会引起您的警觉,请问提醒您和我们见面的人是不是这个彭卡呢?”
“是,但是……”
“如果一个人身上有太多的巧合,那么至少我们有怀疑他的理由吧?”
“春丽,你说你回到休息室就被迷倒?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大概是14:05左右,这么说你昏迷了半个小时,为什么他们要浪费半个小时的时间呢?”
春丽感到浑身的血液似乎瞬间都流向头顶,双颊一阵灼热,她在分析中忘了掩饰这羞耻的半个小时,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那半个小时正是对方迷奸自己的半个小时,“我想……他们可能需要时间根据证据去消除一些东西吧”春丽结结巴巴地说道。
阿尔还要发问,卡尔萨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没说几句,卡尔萨的声音陡然高亢起来:“什么?你再说一遍?我马上过去”合上手机,卡尔萨对着疑惑的二人喃喃地说道:“彭卡死了……交通事故,就在刚才……”春丽和阿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沮丧和失落,一阵死寂笼罩了车厢……
二天后,春丽和阿尔站在皇家酒店对面的街角,打量着这座12层的建筑,20年前当第一批华人来到这里时,他们的家就是一个个集装箱,白天他们在其中作生意,晚上就睡在自己的货物上,短短20年,atown已经成为这座城市中最繁华的街区之一,皇家酒店更是这一区域的象征,虽然规模并不大,但是造型和装饰在非洲都称得上奢华。然而随着华人在当地逐渐生根发芽,华人地黑帮势力也开始渗透这个城市,经过几次血腥地火拼和持续阔绰地贿赂,atown及其附近几个街区已经完全被华人黑帮所控制,在这里a国警察和法律在很多时候并不是最高的裁决。而这座皇家酒店的主人就是最早华人黑帮老大-老洪的老巢,虽然近些年他的势力衰退得十分利害,但是至少在这附近,他还是真正的统治者。
“希望这次他会再给我们一次惊喜”春丽小声说道,作为女性,她的智慧、坚韧是大部分男性都无法比拟的,然而这两天内,她真正体会到了绝望的心境,随着彭卡的死去,所有的线索和犯罪痕迹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穆蓬萨手下的气势也明显强硬了起来,在调查中处处掣肘,使得她暗中的访查完全没有结果;另一方面,中国警方也再次要求她尽快结案回国,语气更是开始严厉起来;然而最让她痛苦的是口袋中的一张纸条,是昨晚她在门下发现的,上面写着一个网址和一串密码,当她浏览这个网页时,发现是一个免费的个人blog,里面挂满了她被迷奸的照片,“三天内离开这里,否则这些图片将开始散发”在图片的顶端,一行大字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砸在她的心头;第一次,春丽面对黑暗势力时,有了一种无力和渺小的感觉。
“但愿如此,我们走吧”阿尔转身走向一旁黑暗阴冷的小巷,一道门无声地打开,一个中国人探出身子向他们招了招手,阿尔和春丽弯下腰默默地走入房间,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了一条狭窄的甬道,一行三人快速而沉默地前进着。仿佛魔术一般,当春丽和阿尔反应过来,他们已经置身在一个地下室中,钢铁打造的四壁和高档的沙发桌子构成了一副不和谐的画卷,而那名中国人却已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对不起,春丽警官,阿尔,我不得不和你们在这里见面”伴着洪亮的声音,一个满面红光、满头白发的老人出现在春丽两人眼前。
“为什么搞这些名堂,老洪?”
“坐下吧,阿尔,我现在不得不在这里,你不知道你们掀起了多大的风暴,我现在不敢离开酒店一步,我敢说外面至少有5个枪手等着杀我,当时我给你们情报,可没想到会惹这么大麻烦。”
“你后悔了?”阿尔不屑地问道。
“混帐话,你问问我老洪什么时候后悔过,你救过我的命,老子大不了把命还给你”
春丽看着两人斗口,不禁再次感叹这两人的缘分,老洪最为第一代华人黑帮老大,随着年岁增大,渐渐淡出江湖,专心经营自己的酒店,但新来的华人黑帮却不肯放过他,在一次暗杀中,阿尔救了老洪,两个人此后竟然维持了一种奇怪的关系,这次之所以能破案,多亏了老洪的关键情报。“洪老,您请我们来,有什么事情么?”
“春丽警官”听到春丽问话,老洪的口气明显恭敬了起来,“说实话,我给你们情报确实有私心,刀子那帮混蛋一点不管江湖规矩,把这里搞得腥风血雨,连我这样的老东西都不放过,我给你们情报一方面是报了阿尔的救命之恩,另一方面也是想让你们把他们赶走,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竟然差不多把他们连根拔起……”
“老洪,你就别说这没用的了,有什么快说吧”
“关键是你们没有斩草除根”老洪白了阿尔一眼,继续说道“这两天,刀子完了后,他的副手飞龙现在是老大,上次你们行动他是去接了一批货,才逃过一劫,现在据说他要给他老大复仇,不知道怎么回事,到处流传说刀子出事是我告的密,昨天有枪手向我开枪,今天我的车被炸了,你们要小心啊,飞龙昨天放风说要让春丽警官三天内离开这里。”
“什么?”
“什么!”两声呼叫同时想起,只不过阿尔是愤怒的叫喊,春丽却是吃惊的喊声。
“他凭什么……”
“你确定他说三天?”春丽打断了阿尔的咆哮,急切地问道。
“道上确实是这么说”老洪奇怪地看了看春丽,继续说道:“妈的,这帮龟儿子阴魂不散,他们不让老子活,老子也要他们的命。”
“你要和他们火拼?”
“不行了,兄弟们都老了,也就能勉强守着这座酒店了,不过,我有个情报……”说道一半,老洪却就此收口“快说啊,老洪”阿尔催促着,“这个消息你要什么价钱?”
“洪老,我保证如果情报有用,这次一定肃清他们,不留后患”春丽缓缓说道,语气中的恨意让阿尔感到一阵寒冷。
“很好,就要这句话,我得到情报,你们把他们折腾得够呛,他们现在很需要钱,而且马上要交易,三天后,b市,飞龙会亲自去……”
与此同时,在a国边界的某个地方,男人满足兴奋的喘息声和女人痛苦压抑的呜咽声充斥着一个宽大的房间,十多名强壮的黑人男子赤身裸体地聚集在一起,每个人的胯下都昂扬地举着一根粗大得可怕的男根,房间正中硕大肮脏的床垫上,仰面朝天躺着一名金发女郎,挑拔的鼻梁,湖蓝色的眸子,性感的双唇构成了一副维纳斯般美丽性感的面庞,只是如今这精致的工艺品被几块淤青所破坏,此外,嘴角、鼻翼、脸颊上一道道白色的粘液和泪痕也让她看上去悲惨不堪,女郎有力的双臂被紧紧地铐在身后,修长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肥美白皙的屁股一丝不挂,更被一个枕头垫高,一根黑色的粗大阳具正在她的肉穴中快速抽插,从枕头和床垫上遍布的白色精斑和女人满身的汗水来看,这不幸的女人已经被奸淫了很长时间。“啊……”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一股白浊的精液渐渐溢出女人的阴道,而阴茎的主人依旧抽插了数十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迷人的肉体,一滴滴精液直打在那原本修剪得十分整齐而现在无比凌乱的金色阴毛上。“这婊子真带劲”黑人喘息着站起,临走右手还不忘在女人胸前摸上一把,女人的上身并非一丝不挂,一个弹力绝佳的蓝色背心被夸张的拉下,紧紧地箍在那对丰满得让人眩目的巨大乳房底部,将这对豪乳勒得更加坚挺,不知是充血的缘故还是蹂躏的结果,两粒乳头好像葡萄一样肿胀,泛着紫色妖冶的光芒。
“下面是谁?”这名健壮的黑人男子站起身来,抄起女郎身边的褐色弹力运动短裤,胡乱擦试了一下自己的凶器,大声地问道。
“该我了”一名黑人男子跨出队列,抓住女郎只著白色短袜的双足,用力一分,将健美的双腿大大分开,下身一挺,粗大的阳具立刻顶开两片肥美的阴唇,在被充分润滑的阴道内一插到底,毫不停顿,黑人立刻开始狂野地冲动,同时不断咬噬着那两粒诱人乳头,双手粗鲁地揉搓着丰盈的巨乳,“不……不……求求你”女郎在暴风雨般地奸淫中不断虚弱地哀求着。“现在老实了?贱货,别急,等我们干完了,还有好几批兄弟呢,你一轮还没下来呢,还有第二轮、第三轮……”黑人说着将女郎猛地翻转过来,双手捏住两瓣丰满的臀肉,将阴茎狠狠地刺入女郎的菊门,接着不管女郎的哭叫,便大力抽插起来,他一边咆哮着鸡奸不幸的女人,一边双手轮流抽击着女人的乳房和臀部,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手印。
“头儿,来消息了,客人就要到了,货物也一起过来”
“很好,你们继续干,干完了,给这个小婊子好好洗洗,再换上衣服”刚刚满足了欲望的那个黑人听到消息后咧嘴笑道,“我们的客人喜欢高雅干净的婊子,哈哈”在房屋的一角,一件黑色透明的性感纱衣和一双银色的高跟凉鞋被整齐地放在一个托盘上。
第03章
6月的非洲大草原对于任何生物来说都是一个严酷的环境,虽然雨季就在眼前,但整整6个月灼热阳光的烤炙几乎将这里的水分蒸发殆尽,如今这块土地一片死寂,几乎所有的动物都选择减少活动,静静等待着雨水和生机的来临。然而就在此时,一支小小的车队却轰鸣着穿过原野,打破了这里的宁静,在老练的军人眼中,这是一个奇怪而可笑的组合,行驶在最前端的是一辆赫赫有名的美国捍马吉普,后面紧跟的2辆车同样威名远扬,却是老式的苏制btr-70运兵车,压后的则是2辆英国的路华吉普,扩越3代曾经互为死敌的5辆军车不和谐地组合在同一车队中。然而,如果用一个男人的眼光观察这个车队,那么焦点无疑会立即落在捍马车中的亚洲美女身上,满天的尘埃和跋涉的疲倦掩饰不住她的美貌,一身黑色的连体运动服将她健美迷人的身段衬得越发窈窕,她靠在捍马车的后座上,两条柳眉微微皱起,静静地盯着窗外的荒凉枯黄的草场。
“春丽警官,我们快到了”坐在捍马车前座的一名壮硕的黑人军官转身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说道,看到春丽毫无反映,又大声说道:“春丽警官?有什么问题么?”
“对不起,我走神了”春丽勉强地笑笑,她现在的心情是这些黑人士兵无法理解的,两天前,当春丽和阿尔从老洪那获取情报后,她清楚地记得阿尔脸上震惊的表情,a国就像所有的非洲国家一样,有着难缠的种族问题,图拨族和图西族两大民族因为历史原因、政治主导权、经济利益甚至就因为互相看不顺眼,不断发生流血冲突,而b市正是图拔族主要聚居区之一,如果大批军火流入之一地区,恐怕又要掀起一轮腥风血雨了,而更令人惊讶的是老洪很确信地告诉他们当地警方已经完全和军火商勾结了起来,直到此时,春丽才意识到她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困难。实际上,春丽能够来到这里已经是一个奇迹了,从她开始筹划对飞龙的抓捕那一刻起,穆蓬萨手下明目张胆的监视和阻挠便使得他们根本不敢也不能有任何动作,生怕打草惊蛇,而国内催她结案的指示却还在不断传来。就在她进退维谷的时候,一条国际刑警的通报却令她绝境逢生,劳拉。克劳馥(laracroft),世界闻名的探险家半个月前在a国失踪,最近有消息说她在c市出现,英国警方通过国际刑警组织请求协助调查,借此机会,春丽首先作出姿态表示愿意尽快结案,接着以好友失踪急于进行调查为名,赶赴c市,阿尔则留在a国首都整理案情报告,令穆蓬萨进一步放松警惕,而卡尔萨将军则联系了c市宪兵军队的老部下,指示他配合春丽“瞒天过海”,潜入交易地点b市,对飞龙实行致命一击。但是,春丽很清楚,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一旦失手,不但自己可能名誉扫地,卡尔萨将军的政治生命也会就此终结,因为即使在是a国这个法治废弛的国家,私下调动宪兵部队也是一件大罪。
“穆图,是你的英语发音太怪了”在春丽身旁一名身着便装、身材消瘦的黑人男子说道,先前说话的黑人军官狠狠地瞪着说话的年轻人,年轻人却满不在乎地继续说道:“我的人说目的地情况一切正常”硬是把穆图晾在了一边。
看着两人春丽不觉感到有些头大,说话的年轻人名叫撒丁,宪兵营的参谋,被奚落的中年军人叫穆图,是宪兵连长,两个人阶级相同,穆图是一名标准的下层军官,除了命令和作战不知其他,而撒丁作为年轻参谋,却情报、后勤方面有着相当的手腕,一线战斗员和参谋人员的天然对立在两个人身上体现得尤为突出。在排除当地警方参与行动且春丽本人难以显身的情况下,多亏了撒丁的策划和安排,才能获取相当的情报,这让作为本次行动宪兵部队指挥的穆图极其不爽,在加之撒丁有意无意地调侃,使得两个人的关系几乎势成水火起来。
“很好,警局方面怎么样?”春丽连忙叉开话题。
“还没有动静,不过这里的警察还真是明目张胆,敢用警车运送军火,我担心这次行动如果和警方冲突,会引发图拔族的不安,这里的人一向很紧张……”
“怕什么”撒丁的话还没说完,穆图便大声咆哮起来“如果图拔族那帮猴子敢乱动,老子杀了他们”
春丽的脸上闪过一丝愠色,作为军人,穆图无疑是优秀的,但是他却是个坚定的种族主义者,总是考虑用血与火压制图拔族的反抗,这令春丽极其反感。“撒丁说的对,我们不需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再复习一遍计划吧”
“今天的目标是一伙军火商,交易的地点是b市郊区的一个废弃厂房,因为靠近一个图拔族的居民点,我们的部队不能过早显身,所以我和春丽便衣潜入仓库和埋伏在那里的部下会合,穆图带部队埋伏在外围,等目标出现,我们会呼叫你的部队出击,用强大的兵力和火力压制对方,迫使其投降,如果对方发现,我们会尽量拖住目标,里应外合,保证作战的成功”一说道计划,撒丁立刻恢复了参谋的本色,清晰明快地介绍着作战计划。
“很好,不过注意,如果开战,不要射击军火商的车辆”
“穆图的兵,好枪法”黑人军官穆图大声说道,眼睛里放射着一种兴奋的光芒,春丽暗暗叹了一口气,本来她希望孤身一人潜入仓库,但是看到撒丁和穆图对立的样子,也只好修订计划,带撒丁潜入仓库。虽然这支小部队的两个军官不睦,但春丽可以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而且到目前为止,所有的计划还是按部就班的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