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说到这里林子锋发现小白身后而站着一个其貌不扬,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子,这男子一副贼溜溜的模样,便像是做贼一般。

林子锋问道:“不知这位又是何人?”

小白哈哈一笑道:“此人便是柳宗元柳兄,这柳兄是一个郎中,家传诸多秘法,有起死回生之功,柳兄又善于配药,我用的迷香都是柳兄给配的。”

林子锋了解的点点头,那柳宗元一脸贼笑的凑近他摸了摸自己两撇小胡子道:“我最喜欢看病与抓药,如若林兄需要什么药而尽管开后,即便是青玄大陆上没有的我亦然会给你鼓捣出来。”他口中称谢,而暗地里却直咧嘴,心中不禁暗想这柳宗元相貌猥琐,亦然和小白这种人勾搭连环定然两人是一路货色,都不是什么好鸟了。

小白打了个哈欠,追问他道:“我不知林公子能封我一个什么官,不管官大官小,我就喜欢那种当官的感觉。”

林子锋却一头雾水,回头看了看武公子,武公子呵呵笑道:“崇武国的官吏亦然是由皇上审批,唯有一般的县衙之职可以不通过皇帝册封而自行任命,如若白兄不弃据此帝都三十里外有一处县为登峰县,白兄可以去那里任一个县太爷。”

武公子刚说到这里,那柳宗元两只绿豆眼放出一阵金光,忙上前道:“那我呢!”

武公子咧了咧嘴踌躇了一下说道:“柳宗元柳公子亦然可以当一个师爷,这师爷的活很轻松,你闲暇之际还可以看看病,配配药。”

这柳宗元与小白仿若奸计得逞一般,继而嘿嘿一笑,冲武公子连连拱手拜谢,又冲林子锋拜谢,他巴不得这小白赶紧去当县令好滚蛋,自己要好好的操练一下家族子弟,竟然被这小子乱七八糟的给调集了过来。

林子锋亦然回到林府,看望了一下这诸多林家的家眷,林家的一些老弱家眷已然在帝都东玄城,在紫元镇已然是一些强壮的子弟,他亦是有些打算,在帝都之中有武公子的护佑而不容易发生一些事端,如若在紫元镇自己的族人受到戕害,都是一些精壮的子弟亦然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林子锋又探望了一下那十万侍卫军,见这十万人已然在水清柔夜叉和王烈的指点下修为突飞猛进,他亦然发现这水清柔相貌越来越水灵了,偷偷的塞给这水清柔两枚三品丹药,这水清柔却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又嘿嘿笑着走远。

不过反而遭来了水清柔的白眼。林子锋看着她那大屁股不由得嘴角翘起,黑老一见他的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又在想着什么了。

林子锋一连在帝都徘徊了半个多月,险些把那小白给忘了,亦然不知这小白在那登峰县已然怎么样了,还有那柳宗元他总感觉那长着两撇小胡子的家伙有些贼溜溜的。

这一日林子锋闲暇之时碰见了武公子,武公子亦然赌马赌的没有了兴致,与他提起这小白,想要与他去登峰县看一看这小白这个县令与柳宗元那个师爷到底如何了。

林子锋淡淡一笑,他知道这小白属于那种浮夸型的,他当这县令穿上冗杂的官服,不知是如何一副有趣的情景。与武公子,朱公子整理了一下带着小厮前往登峰县而去。

这登峰县离帝都不甚远,几人步行却也很快要赶到了那县衙,此时远远的便可以那县衙高高的城楼。

武公子不由得一愣,这登峰县的县衙城楼本来没有这么高,而如今这县衙城楼为何比以前高出了许多,武公子拦住了一个过往县衙的民众,问道:“你这城楼为何如此之高?”

那百姓叹息一声道:“县太爷小白说要在晚上看星星,把城楼建的如此高,一到晚上县太爷小白和师爷柳宗元两个人便坐在城楼上喝酒观星。”

又有百姓说道:“白天的时候县太爷小白和师爷柳宗元也常在城楼上而观望这过往的美女比较方便,这县太爷小白还对过往的一些有姿色的美女吹口哨,又经常从这城楼上放下梯子有愿意的美女可以爬上城楼与他们一起喝酒,也有的时候晚上听到这城楼之上传来笑声,吵的整座县城的孩子都睡不着觉,那便是县太爷小白在与美女一起看星星。”

林子锋与朱公子在一看三皇子的脸都绿了,他咳咳两声道:“这小白只是为了深入民心洞察民情,他这举止是在亲民。”

朱公子亦然点头,说道:“我感觉这小白做的很好嘛,武公子就不要怪他了,这可能是小白一时糊涂……”

朱公子还在解释着,三皇子转过头来嘿嘿笑道:“我这城楼还应该再高一点,那样居高临下可以有手摘星辰之感,这梯子不好,应该在这城楼之上往下建一道楼梯,美女佳人登上之时便方便一些,看来这小白心还是不是太细啊。”

林子锋与朱公子不禁暗自咧嘴,心中暗道这三皇子原来和小白是同道中人,亦是臭味相投。

几人经过这高高城楼,而前行不多时便看到一座破败的县衙,武公子又问百姓道:“我们帝国的县衙明明是有琉璃瓦装扮,一看上去五光十彩耀人二目,如今这光秃秃的少了许多威武之色,那琉璃瓦又去了何处?”

那百姓正扛着锄头叹息了一声道:“县太爷小白中午睡醒之时睁开眼睛便说这琉璃瓦晃眼睛,让人把琉璃瓦给砸了下来,给师爷柳宗元垫茅房了。”

“我们帝国象征皇权的琉璃瓦竟然被柳宗元这个师爷垫茅房?”

林子锋擦了擦汗道:“可能这琉璃瓦比较滑,垫茅房不用水冲……”朱公子也挠了挠头,还想为小白辩白几句,武公子哀叹一声,说道:“这个我回去也可以试一试,没想到我长这么大还没小白会享受。”

此时几人已然走到了这县衙跟前,却见县衙冷冷清清,异常的萧条,只有一个值班的拄着一支长枪站在那里腰软的跟蛇似的打了个哈欠,武公子瞪圆了眼睛说道:“这为何没有百姓伸冤?这些侍卫都哪里去了?”

随即武公子走上前问那衙役说道:“你们县太爷小白呢?怎么只有你这一个衙役再此?”

那衙役打了个哈欠说道:“县太爷小白昨天晚上和柳宗元柳师爷喝多了,还没有醒过来呢,而我们这些衙役县太爷小白说看着就碍眼,把许多衙役都换掉了,县太爷小白还说要把这些衙役都换成美女那样看着养眼,击鼓上堂之时也有精神。”

武公子又指了指那县衙的立着的一面大鼓说道:“我怎么见只有一面鼓,而不见那敲鼓升堂的鼓椎呢?”

那衙役说道:“鼓椎让县太爷小白给藏起来了,说有人敲鼓吵的他睡不着觉。”

此时便不用人去解释,武公子亦然气得直哆嗦了,武公子找了一块木板跑上去咚咚的敲起那大鼓来。

咚咚咚的声音传了多远,随即在衙门内传来了小白的声音喊道:“敲敲敲!谁这么愿意敲,我就把这面大鼓搬到你家去,让你使劲敲。”小白喊完又没了声音。

武公子与林子锋等大步进入这府衙之内,刚到了门口第一间便是师爷柳宗元的房间,三人便听见柳宗元在房屋中踱步的声音,继而三人在门外侧耳倾听,听这柳宗元在屋里絮絮叨叨的说道:“这药我练了好几天了,也不曾尝试,如若这药真能让男人变成女的,我这药配的便成功了,我得找一个人试试才好,这药也是有解药的,如若我这药不管用便会直接死掉,如若我用自己以身试药成功了便好,如若不成功我被这药直接的灭掉,如若传出去说柳神医的药把柳神医自己给堵死了,我要后悔死了,也要丢进了脸面。”

柳宗元来回踱着脚步而不知自己到底该如何取舍之时,猛一抬头看见一张笑嘻嘻的脸,柳宗元哈哈一笑道:“原来是武公子。”

武公子叹息一声道:“这多日你们可曾审理过一桩案子?”

柳宗元哈哈一笑道:“只因为找不到击鼓的鼓椎,没人击鼓所以才有点清闲。”

武公子又道:“那鼓椎不是让你给藏起来了吗?”

柳宗元忙摇头道:“这可是没有的事,那鼓椎明明是小白搂在被窝里,我如何能藏得。”

武公子摇了摇头,说道:“刚才已经击鼓了,你告诉小白今日已然可以升堂,如若有人来击鼓喊冤便要审案了。”

柳宗元冲武公子施了一礼,抱着他的药而去找小白了。

武公子摇头叹了叹说道:“看来这小白确实不太适合当官。”

此时林子锋等人鱼贯进入小白的大堂,见这大堂亦是空空荡荡,此时小白打着哈欠从后堂出来,见到林子锋等人一愣,随即叫了一声口渴,转头发现柳宗元端着一盆水,忙道:“柳师爷真乃吾的心腹啊,我正要口渴你却端了水来。”

柳宗元忙把水藏在身后道:“这东西你可不能喝,我还没喝。”